康奈德又对她低语了些什么,华高感到手指稍稍滑离,他整个的盆腔皆因无尽的肉欲而悸抽着。
然后手指再次插陷而进,更加深入。
撤出又回刺,缓慢地肏插他。
无法承受,无语伦无。
那怪异的感觉紧揪着他,从她两手触碰的身体那处升起,是他从未体味过的。
又或者是他感受过的,但更猛炽、暴烈。
他在震抖,在哀咽,无法静止。
她把唇贴压上他腹部,用鼻尖挨擦肚脐,她的碰触,如此和暖、甜蜜。是抚慰,更是一只定心锚──当他被抛向某片未知的海域。
那份温暖突然消失,他俯首看到康奈德在她耳边低语。
然后融暖回归,她的呼吸搔痒着长在脐眼下方的那线毛发。
她双手在肏弄他,圈握、穿插。
接着又一会的虚空,数秒后她再次进入他。
更大地,天,进入他。
他颤动着、粗喘着,接纳她,身体绷得如此之紧,他以为自己会无法承受,但那不是痛楚,只是独异,充塞,阳具仍在她粘连的掌握下,跃动不断。
然后,***!老天!
“啊──”当她的抚触在他身上打出一股开山辟石的冲击波时,他只能全身抽搐着大声哮吼。
她停下,完全静止。他看着。
她盈满泪水的眼眸仰看着他,绝望地似在搜觅什么。
康奈德对他咧齿而笑,手指梳拢着她的长发,低叹道,“嘘,德芬。他没事,你没伤着他。”
那双邪魅的褐色瞳孔上移,“对吧,华高?”
腔调满带笑意。
“没有,芬。”华高努力平缓自己的呼息,努力用正常的音调说话,“你没伤到我。”
“而且恰恰相反,是吧,华高?”
“是的。”
“再来一次,亲爱的。”
她抬头看着华高,问询着。
“是的。”他叹道,恐惧地,渴望着。
她再次移动。
起初只收紧对震颤肉具的圈握,然后,进入他。
缓慢、富节奏地抽插。
天,哦,老天,肏!
那触碰,如重磅炸弹,把他的身体粉碎成个个快乐的因子。
然后,再一次。
痉挛着,渴望,爆发在她手里。
害怕,太多,太太多了,身体颤抖着,熔化,悬挂着,绵软无力,却仍回荡着难以言表的美妙。
破碎,他感到自己似被摔坏了般,空荡荡的,虚无一物。
垂吊着,汗渗渗的,仍战颤不断,软弱,几近啜泣,他打开眼睑。
德芬双眸,正等待着,写满惶恐。
无事,芬,很好。
他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