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知道有很多读者(如花猪之流)是很希望德芬被康染指的,但偶看原着的时候可是千万个不愿意,只希望德芬与华高能反抗成功,把康处理掉。
唉,可惜,要发生的事,终究是要发生的。
所以,接下来的好几节,无论是看官还是译者都要做好身心的准备。
嘻,偶的方法是在译前先看大量的h(ps:这web还真不少),看到自己都盲目了,好增强点免疫力。
这样译的时候就不会一时冲动以致于……
不可收拾……
擦汗,不说了,还是先喝点红枣水补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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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擦扫过她唇瓣。
她任他,但她全身僵硬,僵硬在他的身躯下,他的唇舌下。
他后退,俯看着她,接收她瞳孔内有别往昔的,全新类型的惶恐。
甜蜜的微笑着,他把鼻尖埋进她透着馨香的发间,唇附在她耳缘,低语道,“德芬。”
他的唇一路抚吻她面颊,折返回她唇上,再度俯吻。
最轻怜的浅吻,柔软的唇瓣轻触,缱绻缠绵。
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的身体软化,直到她双唇微分,直到她臣服、回应他。
用凝视、软语,用最轻柔的甜吻,他温暖了她。
诱哄她唇齿的接纳。
焚身欲火在她体内越演越烈,比起在他小屋那晚更炽热,那天晚上,在他给她深吻前她已开始寻觅,那天晚上她想他肏她。
她的急迫却是那么的有限,刺激着他禁欲多时的身体。
他的吻饥渴出更澎湃的汹涌,近乎暴烈式的掠夺,而她只能降服更多、更彻底,每分每秒她变得更火热、更绵软。
但当他迫自己终止那深吻,气喘吁吁地索觅着新鲜的空气,被欲望折磨着,想给她所有,又要夺走一切,她的一切。
看着她,看着她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再没入发梢,他的欲火差点被她那心碎的表情淋熄。
可怜的德芬,甜美的德芬。
被撕成两半,一半是她对华高的爱,另一半则是那无从抵赖的欲念──对他康奈德的欲望,只有他能把潜藏在她灵魂深处的性渴望植入她体内,只有他能以她需要的方式与她共处、满足她。
“啊,德芬。”
他在她耳边叹息道,吻走她的泪水。
“如果我没搞错,你刚才非常害怕,却也兴奋异常。那很矛盾,嗯?可如果你让华高看到你的眼泪,那他也会难受──上一、两个小时的,起码。”
也许他做得太过火了。
她看起来就像处在某种精神分裂的边缘。
这当然不容易了,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强暴与看着她与另一个男人火热缠绵,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必将引伸出不同的痛苦。
但当他俯看着她,德芬慢慢冷静下来──尽她最大的努力,把自己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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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高的每条神经均希望,希望这一切是她想要的。
祈求某股力量,恳求、乞求,别让这变成一场强暴。
希望像康奈德说的──她在房间里是想要的,他现在看到的她的恐惧纯粹是因,她不想让他华高看到这一切。
看着康奈德迫她做这一切,华高胸膛沸腾着无尽的憎恨,他被两种极端的情绪拉扯着──德芬的每滴眼泪每个惶恐的神情均令他恐惧万分,但他解读出的每段她兴奋的震颤与吟哦均让他奇异地──同样兴奋。
他听到康奈德对她耳语了什么,看到他吻她太阳穴,吻她的眼睛,华高记起她泪水的味道。
她不愿看他。
他多希望她能看他,那样他就能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