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奈德的手从华高粗硬的阳具上移开,不出几秒,他已把德芬拖回小卧室里,并关上房门。
一阵紧抽,华高徒劳地挣扯着锁连在椅子上的手铐,直至手腕发痛。
惧意渐被恶心的焦虑覆盖,他痛恨这样──康奈德与德芬隐没在那紧闭的门后。
但最深层的焦虑解救了他,他慢慢意识到,无论康奈德要对德芬做什么,都会在他华高面前做。
那才是最深入骨髓的恐惧,是华高的,也是德芬的。
如果与康奈德独处,她只会为自己感到恐惧。
但如果有他在旁观看,他知道她会更更难受。
而这恰恰是康奈德最想要的。
被康奈德扯进卧房时,德芬没反抗。有什么意义呢?那只会让华高更难受,看着她作无为的挣扎。手腕被松开时,她也听到了上门锁的哢嗒声。
“上床去,德芬。”
那么,现在,就是了。
她动不了。
康奈德上前一步,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把手放到她肩上,引她后退,直到她的小腿肚触上床沿。
无望地,她任躯体下沈。
“把手给我。”
她感到手臂绵软无力,一如身体的其它部分,但她还是把手抬起,给他。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副手铐,把其中一边扣到她腕上。
“求你,康奈德。”她啜泣着,竭力让自己小声点,不想让华高听见。“别绑我,我不会反抗的,我保证。”
手搭在她肩上,他慢慢地把她推后,推后,直至躺着,然后他把手铐的另一端锁到床头上。
慢条斯理地,他爬到床上,慢慢分开她双腿,跪到她腿间,用他的腿,把她双腿分得更开。
“不会反抗?”他的嗓音突然充满磁性。
“是的,”她艰难地呼吸着,心脏似要把胸口撕碎。
“不会反抗什么,爱?”
“你!”
他掏出另一副手铐,拿到她面前晃了两下。
“把另一只手给我,德芬。”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她举起手,停在那任他上手铐。
如果他现在开锁,告诉她她可以走了,她可以带华高离开了,她不以为自己会有那怕是坐起来的力气。
第二只手铐也被锁到床头栏杆上。
“如果我现在松开你,亲爱的,你会让我做些什么呢?”
他会解锁的微弱希望带出连串泪水,模糊了正俯视着她的他的脸,蜿蜒着搔逗着隐没发间。
“任何事。”她呜咽道,为什么不呢?反正,被锁着他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手铐只会令恐惧无限量飙升。
“比如说?”
又在戏弄她了,由他吧。只求他能开锁。
“我会让你,”她把差点出口的‘强暴’修正成“上我。”
“是吗?”
“是的。”
“还有呢?”
“我会……用嘴巴服侍你。”她看到他不赞同的表情。记起他讨厌她羞怯的委婉说法。“我会……吸吮你的阳具。让你──射在我嘴里。”
“嗯──”他闭眼低吟,过了好一回才睁眼,似在研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