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芬,去,跪到华高为你摆好的座垫上。”
她知道康奈德那反常的思维将指向何方,知道注定要发生的是什么,排山倒海的恐惧袭来。
她不想这样。
天,别像这样。
她可以忍受与康奈德独处时他强加给自己的凌辱;或与华高一起时自己的神经兮兮,在那全新的亲密关系里,他温柔又耐心地教导她、引领她。
但两者搅混在一起,不,不!
不要,不要。
恐惧似已抽走全身血液,她只感到轻飘飘、空荡荡,像她要漂浮起来,要失掉知觉、意识一样。
但当她看向华高。
哦,她更想哭泣,他看起来比她还害怕,比她更痛苦。
根本没办法制止这一切,阻止康奈德这全盘的计划。
她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让华高好过一点。
用视线锁着华高的凝视,无言地引他接受,即将发生的所有。
她向他走近,然后跪到他面前。
“知道吗?华高,我们甜美德芬的小嘴可从未含过肉棒,嗯?她的小手也从没握过男人的欲根。”
这回,康奈德没迫他回答。
“先来增强点美感吧,华高,脱下你的衬衫。”
华高照做。
“现在,华高,解开腰带。”
华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当它们来到皮带扣处。
德芬就跪在他身前几英寸外,当他松开皮带,他压止不了兴奋的勃起。
他恨康奈德迫他俩做这些事情,他恨他自己。
“现在,解开裤钮。你硬了吗,华高?”
华高没吭声。
“别再要我提醒你,你的违抗只会让德芬受罚。请回答我的问题,你硬了吗?”
“是的。”
他的嗓音破碎着满腔怒愤。
“别那么不爽,华高。要不是这答案,德芬可会很失望的。现在,把阳具掏出来,让德芬好好看看。”
手恐惧地冷颤着,华高把四角裤的腰带扯到阳具下方。
它抽弹了一下,硬实的跃到她面前,离她丰满、圆润的嘴唇是那样的近。
他憎恨这一切──那羞辱,那高压统治。
但老天,看到她跪在那儿,想到这一切,又以恐怖的强迫激起他所有的兴奋。
她跪在那儿,看着华高松开皮带、牛仔裤,看着他滑下短内裤。
然后,当它出现,象自有意识地弹跃到她面前,官感、情感的万千根弦同时炸开。
某种本能的渴求折磨着她,让她感到一股即时的、急切的,但又朦胧的需求,让她浑身发暖,尤其是下体,悸动着迫切的兴奋。
还有,迷恋。
她当然看过图片,上百张的,她查找过,在书本或杂志光滑的页面上看到过,也有网上低俗一点的照片。
但这一根是他,是华高的。
它能带给他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