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一路追踪,发现她与另一个男人同住在这小屋,看到他俩相互关怀时,一个全新的精致计划在康奈德脑里浮现。
但在实行以前,他需要情报。
而在着手搜集以前,他必需,他不得不先拥抱她——切切实实的拥抱,既然他俩已安全在华高的丈量眼神以外。
并不是他介意多个观众,而是不想展露任何软弱——他对德芬最深层温柔的热爱——在那更可能等着机会好谋杀他的人面前。
所以现在,在闭合的门后,他结束那专为华高演出的占有游戏,让自己臣服在她甜蜜的存在下。
她站在那里,颤抖着,等待,看他要干什么。
她看到他的变化,冷硬的儿戏表情退却、软化,他的身体从警戒的刚硬放松成轻颤的寻觅。
他轻伸出手,等待着,在确定她没因恐惧而后退时,他温柔地轻抚她脸颊。
然后,用同样的缓慢步伐,用同等的温柔,他靠近,展臂把她纳进怀内。
她顺从他的拥搂但没回抱。
她已感觉到,他施在她身上的魔咒。
恐惧地想,他们三人间将会发生什么。
她感到她对他的憎厌已软化、融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回应他,他的嗓音,他的触碰,他看她的方式,还有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触感。
她意识朦胧地想,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无论康奈德要让她承受怎样的折磨,她最终均会以炽热的愉悦,屈从所有——就象以往每次一样。
他让她滑离他的臂膀。
“坐下吧。”他指了下床缘。
她坐下。把窗旁的一张阔大皮椅拉到床边德芬面前,康奈德坐到椅上。
“告诉我,德芬,你们两人间的浪漫史。”
她的眼内盛满愤怒的泪水,痛苦莫名。
是她把康奈德引到这儿来的,对华高,这是性的又一回羞辱章节。
而这里,这所小屋,正正是他建来逃避屈辱的避难所。
在两人短暂共处的数日里,她感到自己为他所庇护。
而把两人间的点滴告诉康奈德,是对她与华高那份无间亲密的一种玷污。
但她又知道,她不能回避或说谎。
她知道他早有计划,去抽剥他想知道的一切,对他的任何隐瞒只会惹来惩罚。
她不怕自己的安危,但她担心华高的,她所有的恐惧都是因他而起的。
“你想知道什么?”
“就从简单的问答开始吧。你们俩没上床?”
“没。”
“可接吻了?”
她恨这样,即使只是给康奈德她与华高最显浅的经历,也似是把自己的内里翻倒而出般。
“别浪费时间了,德芬。在你们还没知道我在这时,我早看到你们了。只管说出来就好了。”
“我们接吻了。”
“第一次吻是在什么时候?”
“两晚前。”
“有做比吻更进一步的吗?”
他们有吗?她也说不清。
“嗯?”
“没有,只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