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这变态接下来做的。
如果他真的吻我,我想他大不了就是用他舌头强奸我口腔。
但他做的比那更糟,更叫人难受。
他为那吻注入大量的情色诱惑,嘴巴含弄了我耳垂一会,再沿着我脸颊一路细吻而下,慢慢接近我嘴唇。
我尽量把他隔离在思路之外,把他想成别人——电枪女人、米兰达、任何女人。
可他闻起来不象女人,而他的胡茬在刮刺着我的脸。
然后——他的唇落到我唇上。
他静静地把嘴唇粘连在我唇上,持续了长长的一段时间他才退开。
“我没伤着你,对吧?”他嘲弄地问,一脸孩子气的得意。然后他俯下头,给我另一个温柔得异常恶心的吻。
“别忘了回吻他,华高,否则艾迪的嘴就要被三个男人湿吻了。”电枪女人提醒道。
所以当吉米的舌扫过我嘴唇时我强迫自己回应他,回吻他。
吉米,***,慢慢地享受那吻,就像他刚对我耳脸的骚逗般,他在折磨我,用他的舌头肏我,让那吻变得绵长情色,而不是,我不知道,不是我原料想的男性掠夺式的粗吻。
最后,终于,吻完了,他落地,把我俩的唾液自他痴笑着的唇角擦走。
我没有,我,在那一刻我重新鼓起勇气。
因为,在他吻我之前,我想这大概会要了我的命。
我确信,最起码它会让我呕吐。
可我没死,我也没吐。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还是怕得浑身发抖,但在那吻以后,我想,只要吉米不再参一脚进来,那么余下的部分我会受得了的。
“米兰达,现在你想怎样?”电枪女人说话时直盯着我,似在惦量我能忍受的极限。
那讨人厌的金发女孩摆出一个不知是从电影还是杂志里学来的烂俗姿势——一只手横覆胃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点在唇上。
另一个天真的微笑,另一段对电枪女人的私语。
“别傻傻地跟我说,”电枪女人责骂道,“跟他说。”
看到电枪女人斥责的眼神,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
她越显得天真无邪越叫我愤怒。
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色、与她的立场相悖。
“华高”她说道,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脱下你的鞋子。”
我俯身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脱光、剥光我,然后……
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
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做他们想我做的事情,我把靴脱下。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电枪女人道。
米兰达点头。
“还有短袜,都先生。男人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子,那看起来多奇怪啊。”
我脱下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
“到裤子了吗,米兰达?”
“我来!”米兰达嚷嚷道,象是要拆开生日礼物,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
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情时而象少女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乱。
走得够近了,她停下,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按在我太阳穴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滑下,划过颈项,落到胸部,再落到腹部。
手指停在皮带上。
手指刚掠过乳头时,我竭力抑制那触碰引发的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