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整个鼠蹊部象拳头般紧缩作一团,我到了,阳具痉挛着喷射。
所有东西都被掏出体内。
我射完、滑出她后,吉米马上上前抓住她手臂,把她拉离沙发,把她推躺到地板上。
然后,他复上她,肏她。
在我射完不到三十秒后,另一条阴精插入她体内。
他开始骑她,后臀在她张开的腿间起伏撞击。
几秒钟后电枪女人加入,挽起裙脚,跨坐到米兰达脸上。
电枪女人直到那时为止只发出过克制式的呻吟,在那一刻她嘶哑地、大声地荡喘。
她高潮时,吉米也释出他已压抑多时的欲望,把他的精液灌进米兰达的阴道里。
完事后电枪女人和吉米起身,一秒后米兰达也站起。
她没哭,但她看起来很——悲哀。
自那一刻起,直到他们离开,她没再看我一眼。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我感到轻微的病态的不适。
那不适缠绕我多日,甚至到现在。
那女孩的表情,那破碎了的神情里的哀愁。
还有——电枪女人那张秽亵的得意的嘴脸。
那场景仍然令我恶心,仍叫我心寒。
为什么?
我把整件事怪罪到米兰达头上。
即使电枪女人是主脑,是说话的、发号施令的那个,我责怪米兰达,因为像是出于她对我的迷恋才会把这些变态引到我家里来。
但到最后,我想她的处境可能并不比我的好上多少。
电枪女人利用米兰达那扭曲了的迷恋去洗她的脑。
对我,他们则用艾迪来迫我就范。
也许他们哄米兰达说她可以上她的偶像,而我也会喜欢的,会很好玩的。
可事实是,她看到我哭泣,然后我扳过她的身体,从后方粗鲁地上她,那样她就看不到我的脸。
那可以是任何人把她当作一团无名无姓的肉来肏弄。
然后,在她开始自幻象中醒来,在她觉得被发泄被羞辱过后,甚至还觉着酸痛的时候,吉米把她卷到地板上,肏她。
电枪女人和吉米拿我对待她的场景来点旺欲火。
而当那可怜的、愚蠢的女孩还沉浸在悲痛中时,他们又拿她来泄欲。
就是这样。
这就是直到现在还让我想吐的地方。
她比我想象的要单纯,可我伤害了她——故意地。
而且我喜欢这样,老天!
之后他们一起离开,电枪女人说我很听话,一小时后他们就会放了艾迪。
他们一离开我马上用手机打电话给艾迪,得到和我所更预期的一样的答案——没人挟持她。
那只是要我服从的诡计。
我放下心头大石。
当然我是的,耶稣。
如果另一边发生的事也是真的,我想我真会发癫的。
但我感到另外还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