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有点乱,让我理一理……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因为历史上,璐璐和小艾妈妈和一对姐妹,遇到过一些“险情”,所以养成了她们更加重视避险的习惯;至少,在她们对小艾的教育和看护上,有着更多偏重避险的教育。
我对这些玩意虽然不熟,但是多少也听过一些,似乎尤其是老外这方面的教育,非常偏重“将伤害降到最低”,并不提倡为了贞操和歹徒殊死搏斗之类的。
这么一想,整个事件中璐璐的表现,就挺容易理解了。
难怪璐璐会将“不伤害小艾”、“不强奸小艾”、“不伤害璐璐”一直作为和我讨价还价的筹码,人生伤害和被淫辱侵犯的层次逻辑还那么清晰;也难怪小艾才那么小,就懂得哀求甚至诱惑我去玩弄她的童体,以此为筹码也要保护她的小阿姨的人身安全。
她们两个,虽然都有着无可避免的少女的羞耻心贞操感,但是至少都懂得,“被男人强奸”的伤害其实是可以修复的,但是“被肉体伤害”的创伤,有时候是致命的,也是必须要尽量回避的。
我得承认,也幸亏这种教育,才让我在过去的三十个小时里,得到了那么多美妙的性爱享受。
另一方面,这种教育也带来一些实际措辞。
听璐璐这么说,看来,小艾的内衣抽屉里,一直都有一块浴巾之类的玩意,上面应该是绣着大大的字母“HELP”。
当然了,这样的浴巾设计的实际用途,可能更多原本是考虑在房门被锁闭、煤气、火灾、地震之类的事故场景。
但是总之,小艾有这么一条特殊用途的浴巾躺在她的内衣抽屉里。
现在回忆起来,从我昨天傍晚,带着军刺,凶神恶煞般的闯进这两个女孩的世界里那一刻起,估计小艾这丫头就已经在筹划“把浴巾挂到窗台上,让外面的路人看到求救信息”这个场景了。
所以,才有了昨天晚上,我第一次淫玩璐璐的身体之后,小艾在她房间里弄出来的那些“动静”。
她应该那时候就在折腾着想找个位置,把浴巾“挂”出去。
只不过被我发现了她的动静,她失去了这样的机会。
然后,可能是因为我这些警惕的行动,让这个小女孩怕得罪我或者进一步激怒我,又发现好像我短时间内没有杀人这类的举动,所以一直都没敢继续尝试。
直到……
我今天晚饭后突发奇想,要小艾去璐璐房间睡觉,而我要选在小艾的房间里奸污璐璐。
这个房间的“对换”动作,对我来说,当然是为了提高我的性趣味;但是对小艾来说,她却认为,这是我放松警惕的一个好机会。
既然这会儿小艾的内衣抽屉里已经没了那条本应该在那里的浴巾,那么估计,是小艾,刚才偷偷的把那条浴巾当成自己的换洗衣服,从自己的内衣抽屉里拿出来,这会儿带到了璐璐的房间。
而刚才,璐璐被我逼着去小艾的内衣抽屉里换衣服给我助兴奸玩,却发现这条浴巾没在抽屉里,璐璐其实在那时候,就应该明白了小艾图谋的这个小花招。
这里深入想一想,可能璐璐和小艾的立场已经有点不同。
对小艾来说,一切的驯服,叫我爸爸、听话睡觉、给我打屁股、给我吹头发,甚至用自己绝对纯洁的小身体来不惜代价的诱惑我,都只不过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或者和我谈条件,这个鬼精灵一般的混血小女孩,其实从来没有放弃对我反戈一击的念头。
但是璐璐,可能是因为被我连续淫玩了快四十个小时,多少有点“放弃”的念头,认为只要我答应三个条件“不伤害小艾”“不强奸小艾”“不伤害她”,给我奸污淫玩身体,甚至叫小艾陪我做些性爱游戏,已经是她能接受的范畴了。
可能在璐璐看来,如果本来,已经和我达成了某种“协议”,小艾还要玩挂浴巾呼救这一招,万一弄巧成拙,很可能会彻底激怒我,或者失去和我谈判的筹码。
当然了,刚才璐璐拉开抽屉,是找小艾的内衣穿给我视奸,那会儿我正准备强奸璐璐,璐璐乍一发现,脑子里估计也是又惊又乱,也不敢告诉我,可能下意识里,也多少希望小艾能通过这招成功的找到救援。
但是,一直到刚才,璐璐被我彻底的奸污,得到了少女的童贞,这种“蜕变”让她可能有点万念俱灰的绝望。
在失身之后,觉得即使有什么“救援”来到,也终究无法改变自己已经被我奸污的现实。
另一方面,我刚才那一番胡说八道,还带着“到此为止,我可以实践诺言,放过你们”的意思,她可能是又怕小艾的这个举动如果被我发现了,就会节外生枝,所以选择了主动向我坦白。
从博弈的角度来说,她是选择了一种“囚徒困境”中的“接受次级伤害”的选择。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她是典型的陷入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我的威权产生了依赖。
这些名词听着高大上,我当然也懂不了多少,但是其实说穿了,她们两个的心思,也并不难懂。就是所谓的“人之常情”。
但是从我的角度来说,想明白了璐璐和小艾的这点小心思,我却真的有点“懵”。因为,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我,又究竟想怎么样呢?
……
我阳具上,刚才的畅快和愉悦,其实并没有完全的散去,现在就这么硬邦邦的顶在璐璐光滑的屁股上,那又软又肉的雪臀,温柔的压着我的男根还在随着璐璐的身体的蠕动而在按摩我的阳根,简直舒服极了。
就在刚才,这根宝贝品尝到了我怀抱里处女的童贞,那处女膜被我顶破瞬间的快乐,像是印记一样刻在我的前列腺和尿道周围,久散不去。
我简直觉得,我可以下半生就靠回味这种滋味活下去。
我怀里的女孩,并没有因为这次奸污而变得不堪,反而有一种更加认命更加酥软的感觉。
她软软的躺在我的身体上,和我身体的许多部位产生着肌肤的接触。
她身体上所有的毛孔、肌肤、骨骼、关节,都任凭我再一次的亵玩猥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