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直白又无耻的侮辱顿时令小蔓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血脉愈加喷张。
“覃太太啊,丈夫眼里的好妻子,大家眼里的好同事,同时也是……任人干的贱婊子呢……”
阿权淫邪的说着话,同时狠狠的捏住小蔓的脸颊,逼着她望住自己。
见小蔓呼吸越来越急促,不但脸上,身上也发热发红,知道这骚贱的人妻是被羞辱得发情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深知女人要软硬兼施的阿权一边脱掉裤子露出硬挺挺的鸡巴,一边说着软话:
“就是打个快餐炮而已,很快的。”
“那,那也不用现在吧,等明天,明天我再好好陪你……”小蔓的目光看似躲避,其实却聚集在男人胯下那鼓囊囊的肿胀处,呼出的气息越加的迷乱起来。
“不行,我等不及了,而且你不觉得半夜背着老公跑出来跟男人私会很刺激吗?”
“啊?这……就,就在这里吗?”小蔓的语气很是困惑,但显然是动了心。
“对啊,要不我们到你家里玩?”
小蔓吞了吞口水定定的望着阿权的鸡巴不出声,阿权也不催促,只是握住自己的老二不停的晃动,渐渐的小蔓的身体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竟然慢慢的跪倒了地上。
阿权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早就摸偷了小蔓的本性,一般的女人被如此羞辱作贱早就拂袖离去了,而小蔓则不同,表面上她是个端庄正经的人妻,其实越是下贱越是无耻淫荡的行为只会令到她兴奋呢。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摆明要把她当作发泄用的物品,一件飞机杯般的工具用,小蔓居然乖乖的就范,服从,似乎被用来发泄是她的荣幸一般。
小蔓满脸潮红的跪在阿权脚下,愤怒的大鸡巴长枪一样恶狠狠的直指她的脸庞。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的伸出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阿权嘿嘿笑着,握住将鸡巴用力的拍打在人妻那光洁的脸蛋上,故意问到:
“呐,别说我不给覃哥面子,你是现在回去抱你老公,亲你老公,还是跪在这里给老子舔鸡巴?”
小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吐出的空气气都是热的,她觉得嘴巴很干,嘴唇很烫,口腔里面有种空落落的,很空虚的感觉。
小蔓的脑子里一阵发蒙,她觉得自己双唇似乎变得比脸前青筋怒涨的鸡巴还要炽热,必须要快些含进去,含进那根丑陋的肉棒,好填满嘴巴里喉咙里的那股空虚,用那又腥又臭的大鸡巴来摩擦自己的嘴唇。
小蔓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在羞耻和背德的矛盾心情之中张嘴含进了其他男人的阳具。
阿权见这平日里端庄的人妻含屌含得欢快,心情舒爽之余不忘继续羞辱她:
“哟,这不是覃太太吗,怎么跪在地上给老子含屌呢?”
小蔓脸色愈发潮红,她羞得无地自容,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得无可救药,同时却又更加卖力的吞吐起阿权的鸡巴来,妻子的身份和背德的行为像是汽油和催化剂,让她身体里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大半夜的有老公不亲,跑出来给别的男人吃鸡巴?真是有够贱呢覃太太!”阿权粗暴的抓住小蔓的头发,将她的脸扯着对向自己。
“我要吃~我喜欢吃鸡巴~射到我嘴里~给我吃精液~”
在家门口外和其他男人乱搞的刺激,加上阿权不断的羞辱已经让小蔓彻底动了情欲,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吸允男人的阳具,无论它是谁的,哪怕不是自己丈夫的。
啪!
阿权忽然不轻不重的扇了小蔓脸,恶狠狠的说道:“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是老子在玩你!还有!老子是让你亲!让你含了吗?给老子舔蛋去!”
小蔓摸了摸自己被怕拍得有些泛红的脸颊,其实阿权打得并不重,但这种屈辱和羞耻顿时让小蔓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她想到自己本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有一位爱自己的和自己爱的丈夫,应该生活中美满和幸福的婚姻里。
但此时,自己却在丈夫熟睡后的半夜,在家门口的角落里像个最下贱,最无耻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对其他男人摇尾乞怜,卖力的用嘴伺候他,讨好他,但领到的却是一个巴掌。
强大的,剧烈的不甘和羞耻让小蔓的泪水再也蓄不住,从她俏丽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不过,伴随着屈辱和下贱,除了脸上泪水,小蔓感到自己的蜜穴正不停的涌出爱液和淫水,像泛滥的洪灾一样将大腿都打得湿漉漉的往地上滴。
她急促的喘息起来,乖乖的伸出手握住了阿权的肉棒,将它向上翻起。
这清丽和纯洁的少妇就这样将俏脸埋到了男人的胯下,开始听话的伸出舌头给人舔起了卵袋。
“覃太太你真是个十足的贱货!屁眼也给老子舔干净!”阿权意气风发的迈开腿叉着腰,尽情的侮辱和玩弄别人温柔可人的妻子,真是种最畅快和最得意最的行为呢。
小蔓没有回话,只是闭着眼睛努力的用嘴唇和舌头伺弄阿权的睾丸和肛菊,那清丽的脸颊上两道泪痕从长长的睫毛里不停流落。
但与此同时她的脸上却泛起了潮红像陷入爱河的少女般,积极的,欢喜的,尽心的服务着自己的爱人。
“表现不错,来!现在告诉老子,你想要什么?”阿权见小蔓细细的用嘴唇和舌头亲吻,舔弄遍了自己整跟鸡巴和卵袋,抓着小蔓波浪长发将她从裤裆底下扯出来问道。
“我想吃鸡巴~想含主人的大屌~”小蔓被愤怒的,泛着水光的龟头怼着鼻子和脸,大眼睛里露出的满是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