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十天行者的身份和任务并不重要,但其实还有人记得。一个月前我们去过堕落谷,在那里见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他躲在阴影里不敢出现,和你同姓——”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双眼惊恐地圆睁,林璐君不敢再听下去。饶是此时此刻,她的声音依旧是柔软动听。
“我从堕落谷那里,从你的父亲林生文那里听说了你的事。他毫无尊严地跪在陆秋凌面前,哭着求他救你出来。如今,他做到了。”
林璐君的双眼也湿润起来,但晶莹的泪花下,如水明眸却闪过浓烈的仇恨,“我选择加入十天行者,就是因为他……成为他的女儿,是我一生的耻辱……他居然想要强奸我——所以我才要成为十天行者的一员,积攒力量,努力学习武功,就为了杀了他——”
“成为钓鱼的钓饵,就是你积攒力量的方式吗。”柳如星似笑非笑地说道。
林生文当初想强奸自己的女儿林璐君,被自己的妻子林梦辰抓获,林梦辰一怒下阉割了自己的丈夫。
这次变故后林家顿时大乱,林生文潜心修炼邪功,隐入堕落谷成为一个残忍虐待女人的变态,而林璐君为了追求力量,竟然甘愿成为十天行者这种残害女子的组织之一员。
这些事情已经被陆月昔记录在册,她也明白林璐君心中的憎恨与暴怒。
不过,陆月昔并不关心林生文的想法,她没有见过林梦辰,但从林璐君的面容来看也能猜出那一定是夫君会喜欢的成熟美人,此时此刻的陆月昔运作起脑海中浩如烟海的知识,唯一的念头就是期待着林梦辰和林璐君母女俩一起被陆秋凌搞上床,依次奸淫到高潮不断。
“被爸爸强奸,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吗?我和夫君的女儿们都很希望他们当初是被小凌强奸破处的呢。”
“?”
即使是陆秋凌,也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的妈妈好像还是不太会和外人交流呢,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的。
柳如星起初也觉得自己的好姐妹怎会说这种话,但转念一想,当真被陆秋凌“强奸”破处的女儿好像就是自己的外孙女陆织月,按她所说,被爸爸强奸的感觉可以说是让她永生难忘,是想到被素未谋面的爸爸从身后按在灶台上强行插入的画面和感觉,小穴就会迅速湿润,忍不住想要自慰的程度。
陆月昔自己倒依旧是镇定自若的态度,“当然,我不强求你会这么想,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你留在十天行者绝不是好事。”
陆秋凌眼见林璐君的脸色越来越差,无奈地望向寂静的山洞外。妈妈这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林璐君似是气极,惨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杀了我的同僚,如果今天你们饶我不死,我一定会报复回去——”
“他们是你的同僚……那你是他们的同伴吗?”
陆月昔突然开口打断,让林璐君吹弹可破的精致面容顿时化为惊愕。
“我是十天行者的圣女,怎么可能——”
“如果我是组织的首领,绝不可能让组织的圣女去当诱饵。换言之,这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抛弃的位置,你们平日里的关系可能足够亲密,可一旦出现任何严重情况,他们都可以以『圣女被刺』等说法,轻松地将你切割出去。且容我猜猜,十天行者的基层,当地的平民,都不知道你是『圣女』,不知道被售卖的货物是圣女本人吧。”
陆月昔终于开始展现出学者的智慧与气场,居然将内心巨震的林璐君完全压制。
她的潜台词就在于,在这次林璐君被劫走后,如果十天行者在南方宣布“圣女被刺杀”,除了高层以外的所有人都不会感到异常。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这不可能——他们不会抛弃我……他们给了我武功秘籍,给了我神兵利器,和我并肩作战,是我为了执行任务没有带兵器,是他们不在我身边,否则你们都要死——”已经有些崩溃的林璐君,语无伦次地低吼起来,可偏偏在这色情无比的身材下,会让男人本能地幻想着“如果真的用大肉棒强奸她,她是不是也会像这样一边哭喊挣扎一边被肏到高潮不断”?
陆月昔轻笑着摇了摇头,那是一种成熟美人和书香学者特有的运筹帷幄气质,仿佛完全洞悉了这迷失少女被搅乱的内心般,“小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在十天行者是被利用和欺骗的。你的一生,或许还是应该乖乖地被爸爸强奸,成为爸爸的小老婆会好一些。”
然而,作为学者,陆月昔又是残酷的。
多多少少的人间惨剧,在史料和书籍上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方块字。
陆秋凌有时也觉得妈妈过于冷血,缺乏同理心,不过他也能理解这一点,从小就只与书卷为伴的陆月昔,有时确实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离合,所以,作为大学者陆月昔的儿子兼丈夫,就理应用肉棒和精液好好地教育自己的妈妈老婆呢。
林璐君俏脸上的泪痕顾不上擦,整个人有些恐惧地望向陆月昔,想开口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学者,此番来南方除了找你,还是想调研一下这片被十天行者肆意摧残的大地,你作为在地下等待有心人上钩的诱饵,可能对这片大地的了解还不如我。且看吧。”
陆月昔说着,将她一路上记载的所有珍贵资料一本本地递给陆月昔,包括破破烂烂的城市和街道,将被调教坏掉的性奴当成行李装进破麻袋的成群流浪汉,肆意袭击路人的流寇,性奴交易所里的淫笑和泪水……
陆秋凌解开了一处穴道,让林璐君能伸出手接那些文件,依旧行动受制的林璐君草草扫了眼,就不敢相信地,颇为吃力地将书籍撕碎。
“没关系,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当地人民的血泪,我都已经铭记在心,你撕掉之后,我再写一份就是了。而且,我没有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在道德上审判你,而是想让你真正地明白,十天行者会利用你做什么。”
说着,陆月昔掏出纸笔书写起什么。
“对于这一点,我已经有答案了,为了不成为马后炮,我会把几天后事态发展的预测写下来,装进这个锦囊,到时候你可以再打开看,看看你的命运是否如我所说。”
林璐君双手颤抖地接过那锦囊,这次的她思索再三,没有去撕碎锦囊里的东西,望向陆月昔的眼神中写满了迷茫和惊恐,而陆月昔的举措却让她又变得不知所措。
陆月昔取出行李中的干粮,打了点水,放在林璐君面前。
“即使是如你所说,你的钓饵身份是扮演的,小姑娘的饮食也难以得到保障吧。先吃点东西,不够的话可以再和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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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