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秋凌的能力与姐姐相似,不同之处在于陆秋凌只能影响附近的一个人或动物,也不能直接篡改目标的内心,但陆秋凌可以将他们的认知具象化,直接让敌人脑海中产生的痛感转化为实际的伤痕,或者是直接医疗队友。
可以说,陆秋凌的能力比陆秋烟更为恐怖,虽然一次只能影响一个人,但他的敌人一旦中招,只要陆秋凌想让敌人的什么地方断掉,只要让断口处产生痛感,就会强制转化为肉裂骨断的现实。
姐弟俩的怪异内功同源,但还是有些许不同。
孤儿般在曲阴城苟活的陆秋凌,在被姐姐接回家后,就开始从妈妈处学文,从姐姐处学武,忙于在妈妈和姐姐的成熟丰满娇躯上打桩播种的同时,陆秋凌也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见多识广而武艺高强的侠客。
女儿陆秋黛正把头靠在陆秋凌的大腿上躺着休息,乖女儿的俏脸整个埋在陆秋凌的裆部,呼吸着她熟悉的气息。
陆秋凌和姐姐的女儿并没有学到他和姐姐都会的精神攻击,倒是学了不少姐姐的剑法。
女儿真是一群奇妙的女人,既能抱在怀里把玩,又有着充足的调教空间。
陆秋凌这般想着,问起姐姐目标的相关情报。
“秋烟姐,听说北方那一带有个恶人,抢夺了一处豪宅后,在江湖各地猎捕未成年的小女孩,将她们关在宅子里调教玩弄。姐姐是要找这个人算账吗?”
女儿擡起眼皮看了陆秋凌一眼,眼神中有些恐惧,毕竟乖女儿的年纪也不大,江湖经验还是不太够,但有爸爸妈妈在,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秋烟姐撇了撇嘴,“这人我听说过,但不是他。姐姐曾听说过一个秘闻,那种恋童的变态,鸡鸡都很小,性能力也不足,医生都救不了,只能通过摧残还没长成熟的小姑娘来满足内心的黑暗欲望。”
黛儿也开始帮腔。
“呜……黛儿,蕊蕊姐都是在很小的时候被爸爸开苞的,当时真的是很疼……妈妈说的似乎有道理诶,肉棒太大的话小女孩承受不了,可爸爸的明明那么大,为什么也……”
“那是因为黛儿是爸爸心爱的小家伙哦。”陆秋烟捏了捏陆秋黛的小脸,仍旧稚嫩的面容,身材却已经出落得十分诱人,姐姐的巨乳居然能很好地遗传给女儿。
“爸爸也没有去外面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说到底,还是咱陆家的女人们比较让人放心。对了,小凌,你的能力用在女人身上,不管是什么样的贞洁烈女都会被你调教得服服帖帖,那些淫贼肯定羡慕死你了。小凌为什么不用这种能力把姐姐玩坏掉呢,又是为什么,小凌没有成为淫贼呢。”
“我可没对家人用过我的武功啊。”陆秋凌连忙辩解道。
如果将家里女人被陆秋凌影响的认知具象化的话,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让女人们一直处于被多根大肉棒轮奸的状态,甚至是虚空内射受精都是可行的,但即使是面对妈妈,姐姐,和妈妈的女儿,和姐姐的女儿四人齐上阵时,陆秋凌也坚持用自己的肉棒埋头苦干,直到把大小美女们一起喂饱。
“至于我对外面的女人,也着实没什么兴趣,一来很容易牵扯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来,毕竟有饱读诗书的妈妈的教育,不残害妇女这种基本的道德我还是有的。”陆秋凌轻揉着膝枕上陆秋黛的俏脸,已经出落得落落大方的美人女儿,着实令人心旷神怡。
只不过,陆秋烟的食指伸过来,稍用力地点了一下陆秋凌的脸,醋味都快溢出来了。
“什么嘛,妈妈的教育就是乖乖给你干,给你生孩子吧。小凌,妈妈的那些藏书里是不是有助孕的什么良方啊。呜……四比一,她怎么会那么能生的……”
秋烟姐为什么会沉迷于和妈妈比谁生下我的女儿生得多呢。
可我正想着怎么搪塞时,姐姐突然话锋一转。
“不对吧,小凌说着不去干涉江湖上的杂事,可那些淫贼干的事,小凌好像也不是没做过吧。曲阴城李家的女儿,不是被你绑去卖了一大笔钱了吗。好像咱家的钱,一大半都是你搞来的吧。”
“冤枉啊。”陆秋凌安抚着腿上躺着的女儿,“我一共只干过几票,一来我没碰过那些女人的身子,有你们在我哪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啊。二来那些女人也是活该。姐姐,听我说嘛。”
紧接着,陆秋凌就给姐姐和女儿讲了曲阴城和周边一带的几段往事。
只能说,妈妈的调研报告还是有些理想化,陆月昔写的每一份报告,留下的每一份书卷,陆秋凌都一边肏干着妈妈一边读过。
妈妈毕竟足不出户,很多东西其实都是陆秋凌和陆秋烟亲眼所见,再转述给陆月昔的。
“李家是在曲阴城一带欺男霸女的土豪劣绅,因此我绑了他们家的掌上明珠。妈妈认为的‘性自由化’其实还是有些理想,在某些地方,这种自由化并不完全,因此,人性中的贪婪丑恶依旧存在。虽然他们一家干尽坏事,但那个女儿长得居然不错,没有受到天谴,但也仅限于此了。那个女孩坏事也没少干,刮花了附近人家许多女孩子的脸,甚至连成年的女性也不放过,更是将一个貌美孕妇殴打到流产。那时候曲阴城最后的妓院还没倒闭,他们家的独生女也就被我以一文钱的价格卖到妓院,告诉老鸨,她的开价只能是一文钱,而给妓院的补偿当然就是从这家的家产中搞来的了,让妓院那边好生调教。最后那个女人不仅成了只要一个铜板就能干的破鞋,更是被她的亲人们都轮奸了个遍——当然是我用能力拽着她的族人们去妓院的。这家人彻底沦为了笑柄,成为这座城市茶余饭后时的谈资,也成了性自由化路上的耻辱柱。而余下的家产基本都进了我的腰包,还留了一部分捐给官府,反正他们也会贪污,所以那笔钱我也没再过问。”陆秋凌这般说着。
说起来,这最后一间妓院的倒闭其实和陆秋凌的这次出手有点关系,毕竟搞来一个只要一文钱就能随便干,干怀孕都没关系的姿色尚可的女人,好像还不止一个,镶嵌在大门里,这妓院以后的生意肯定也没法做了。
“另一票让我印象深刻但绝不后悔的,是我涉身的一场曲阴城大案。一户大户人家的公子娶了一个家境贫寒的妻子,但那妻子一家都坏透了,妻子的父亲不断惹是生非,最后以商量房屋归属为由约了男方一家,在屋内手持利刀将男方一家灭门,告上官府时居然连刑都没怎么受,理由是经得作为受害者家属的女儿的原谅。男方殷实的家产也全部落入女方手中。嗯,姐姐说得对,就是‘吃绝户’。”
“我听说了这件事,也没干什么,就是将那家人所有的男性都剥了皮挂在官府门口,女性全部贱卖进了妓院,余下的家产倒是都捐给了附近的私塾,但那私塾先生见了那么大一笔钱,怎么说也要留一半给我。不过听说那户人家的女眷,因为恶名远扬,基本都被玩死了,活着的也都落了个残疾。”
剩下的也无非是一些将什么女土匪窝端了后用她们临时开个几十文钱一次的露天妓院一类,权当为民除害一类的。
乖女儿已经缩成了一团,姐姐也微嗔道,“别什么事都给黛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