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看不见张强的鸡巴,连忙跪下,摇着屁股请罪:“贱奴错了,贱奴不该擅自使用属于主人的贱穴!求主人再给母狗一次机会!求主人再让母狗一睹主人圣肉棒!”
张强则表现出不通人情的样子,对着我妈妈说教:“这时主人我在考验你,你这母狗没有通过考验是你自己的问题!怎么还敢提出别的要求!你要是想被操,就让你的公狗操你吧!”
妈妈在欲望下开始有些抽搐,求饶道:“好主人,伟大的主人,都是母狗的错,是贱奴控制不住自己。贱奴的贱穴现在只有主人能操,公狗怎么配使用主人的东西,求求主人了,让贱奴再看一次主人伟大的肉棒吧!求求主人了!”
张强则冷眼相对我妈妈的求饶,没有丝毫让步:“你还敢顶撞主人?反了你了!现在给我去把毛给剃了,小心点,别把属于我的贱穴给划伤了!”
妈妈听后不敢再反驳,而是下了床,跌跌撞撞地爬到梳妆台前,将我爸爸剃胡子的发泡膏和剃须刀拿到手,坐在地面上,将腿打开,把电脑放在两腿之间,就开始给自己的阴毛处上膏。
等上膏的地方开始起泡,妈妈就用右手颤颤巍巍地拿起手动的剃须刀。
现在我妈妈所处的环境本就灰暗,光亮只靠电脑发出的荧光。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也被药物折磨的岌岌可危,神态不对劲不说,连手持剃须刀的右手也发着抖。
现在我妈妈只靠着张强的命令来维持一点清明。
但因为张强让她不许伤到自己,我妈妈只能慢慢的,一点点的挪动手里的剃须刀,机械式的完成命令。
妈妈的动作很慢,可张强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妈妈的动作,以及那越来越干净的小穴周围。
张强看得津津有味,我却不如他有那样的闲情逸致。
躺在温暖被窝里的我,在经历了一整天各种各样,让我大脑超负荷的事情后,已经有些倦意。
现在妈妈重复又无聊的剃毛让我沉重的眼皮慢慢合起,最终沉浸到睡眠中。
第二天,我被自己手机的闹铃惊醒。
昨天睡得很香,但我对于自己不知道错过了什么而感到有些遗憾。
我强打起精神,整理好自己的校服,就出了房间。
客厅里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我爸爸正坐在一边,皱着眉头吃饭,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嘴里还嘟囔着:“怎么回事?我有干的那么过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
那当然了,你昨天躺床上就睡,当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我猜我爸爸今天早上有可能感到自己的鸡巴有点痛,所以才会猜测是昨天干“过了”。
然而,他昨天不仅谁也没干,还被人白白羞辱了一顿,要是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他会不会精神崩溃呢?
我带着些恶意的想。
我环顾四周,发现妈妈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现在这个时间,我妈妈从不赖床,那怕昨天晚上她熬夜多久都一样。
我想到了什么,立刻回到了房间里,拿出手机,打开洗浴室里的摄像头。
果然,我妈妈此时正在浴室里冲澡。
她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从她的头顶留下,穿过她高耸的酥胸,到达干净的幽谷,随着诱人的臀部曲线,滴落至那性感的脚踝。
犹如出水芙蓉,美艳惊人。
当然要不是身上油性笔的涂鸦,那她看上去一定是一位高洁的圣女。
有了那些不易洗掉的淫词秽语,她只不过是即将去接客的妓女罢了。
虽然妈妈身上的字迹无法洗干净,但还是淡了不少。
况且我觉得妈妈其实也并不想把这些涂鸦洗干净吧。
接着,妈妈将自己的外面洗的差不多时,就拿起一块毛巾塞到自己的嘴里,是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