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小子是又故作谦虚,说的好听叫谦逊有加,难听点就是卖关子,我咂咂嘴挑起眉毛道。
“你小子,数月未见还是这般无趣,我娘将【平阳决】传授与你,你还说你没什么进展?”
秦荡见我着了急连连替我斟酒,他面露愧色小声道:“师哥!那【平阳决】晦涩难懂,师娘虽传授与我,可我这几个月潜心钻研,却并无多大收获,唉,这功法如果是师哥你这般聪慧之人学习,想必定能融会贯通,给了师弟我这样的愚笨之人……哎呀……可惜了!”
我听到他口中的话眼前一亮,举杯饮酒间又悄悄瞄了这小子几眼,看他好像并无涮我的意思,不过他从小就聪慧过人,天赋绝对不在我之下,【平阳决】乃是道家进阶功法中收益最大的道法之一,他如果无法领会确实可惜,可娘亲当时并没有传授于我的意思,反而是将【清心咒】送与我,让我努力钻研,好生让我困恼。
见我闷闷不乐,秦荡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道。
“师哥啊,这【平阳决】我拿在手上一直也没什么用,不如……”
“不如什么!”
我多饮了几杯,舌头有些发直,双目中透着一丝隐藏在其中的兴奋之色看向秦荡。“不如……送与师哥!”
我听到秦荡这话,不禁口舌生津,身子都在微微打颤,娘亲那一日在我背后运功见我心神不定无法坚持时的失望眼神瞬间再次印在我的心头,我脑子发热,常人心中最无法掩盖的贪婪促使我张口道。
“此……此话当真!”
秦荡下颚处还粘连着那几缕假胡须,他故作老成的捋了捋胡须,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和些许不屑,只不过我那日被利欲冲昏了头脑,一时没有发觉……
“当然!师哥天赋远胜于我这等外行人,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虽得此功法,只可惜并不是有缘人啊,道法自然,我既不能修得此术,还不如交于师哥,如师兄能够功法大成,也不要忘了师弟我的功劳啊!”
这一翻吹捧下来,自是让我洋洋得意,这人要是一被捧上天,想下来可就难咯,我心说这小子还算懂事,也不枉师兄弟一场,我嘴里酒气冲天,也懒得去用【清心咒】调和心神,口里磕磕巴巴道。
“哈哈!那……那是自然……既然师弟如此慷慨,那我这当哥哥的,就……呼~就承蒙赐教啦!”
秦荡咧嘴一笑,满嘴的不敢当,不敢当,他扶住我伸来的双手,起身架住我颤颤巍巍的身子,满是厌恶的避开我的臭嘴,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道。
“小弟当然愿意助师哥一臂之力,走,师弟我这就将【平阳决】的功法告知师哥。”
“走!前面开路!哈哈哈!”
偏殿我和秦荡的房间里,我勉强调整好坐姿坐在床上,而身后则是一脸凝重的秦荡,他双手泛起一层青色真气,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开始燥热难耐,片刻后,我感到后心处一股强大的真气流动贯通全身,我呼出一口热气,心想这不愧是象征者真阳功法之一的【平阳决】,此术的力量竟然如此的强横,那暖热的气息在我全身上下每个经络开始逐渐串联起来,最后那股燥热的真气凝聚在我的丹田处不再流动而是逐渐聚合于一点,我身体周遭的毛孔仿佛都在喷出热气,房间里的温度几乎来到了顶点。
“果然是真阳之术……呼……好生舒坦……”
“舒坦的在后面呢……我的傻师哥……”
我没有听到身后秦荡的窃窃低语,因为我此时已经享受在了一种赤裸着全身泡在温泉里的快感,顿觉经脉畅通,四肢酸麻,小腹处火热一片,从天灵盖到脚趾,贯通而下的均是如岩浆般炙热的涌动,可就在这时,我却突然感到丹田处突兀的传出一股至阴之气,而且这股冰冷彻骨的寒气和【平阳决】散发出的炙热阳流立刻就交织在一起,我顿感小肚子以下疼痛难忍,那种感觉就仿佛一条蟒蛇在你肠子中乱窜个不停,我牙齿打颤扭过头问道。
“这……师弟……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师哥莫要担心,我当时被师娘传授此术也是这般冷热不调,慢慢就好了。”
“那……那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露出一抹笑容,这边咬住牙关,屏气凝神,努力让自己心神安静下来,可忍耐了一会,却再也坚持不住,因为之前的冷热不均此刻已经变成了刀绞般的痛苦,如果说我无法想象得到女子分娩时候的剧痛,恐怕现在我觉得自己比女人生孩子都要难以坚持,我满脸大汗淋漓,强忍剧痛,双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抓烂了大片。
“秦荡……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心,师哥,马上就会好的……”
我听到身后秦荡低沉的声音,刚欲再张口,却感到后心一麻,身子不由的向前倾倒,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了知觉……
我对自己幼年时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大脑里留给我最遥远的画面就是我穿着娘亲亲手给我缝制的虎头鞋晃着小脑袋蹒跚着跑到镇岳宫的最边缘,一头扑向娘亲的怀抱中,娘亲笑盈盈的安抚着我的脑袋瓜,但双眼却永远定格在远方。
镇岳宫那些年仿佛每天都在下着雪,清晨过后,山野一片白盲,带着湿味的雪片飘积在华阴的角角落落,发脆的杨木枝丫被雪压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觅食的雅雀在树林中展翅跳跃,遥望山下,近处的几个村庄全部被白雪笼罩,更显一片萧索肃寂,玉女,莲花,落雁几座古峰在大雪弥漫的烟雾里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色调,整个华山只要一下雪,整个人都仿佛融入了迷蒙的空寂中,让人觉得永远被禁锢于此,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娘娘亲总是穿着那身淡蓝色的薄纱裙遥望着远方的天际,那里不是洛京的方向,而是胡人所在的北域,在那边有座终年飘雪的雪山之城-狼城。
她那双清冷的眸子只有在独自眺望的时候才会出现常人所有的忧虑,失落与那抹相思愁离之苦。
娘亲几乎从未离开过镇岳宫,十六年前她在镇岳宫生下了我,期间我们形影不离,她教我读书写字,让我学习功法修真悟道,我天赋远超常人,从小就进步飞快,可娘亲却很少夸我,她总对我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莫骄傲自满。
我问起父亲的事,娘亲便阴着脸不愿提起,久而久之,我也不去再询问。
说起来我和韩琪的人生是如此的相似,我们都有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母,有着同样幼时缺少父爱的经历,又都在十六年后和自己的母亲一同远离故地,赴洛远行……
我昏昏沉沉间感到体内的燥热之气愈发强烈,我呼吸急促,脑子中好似有人敲动锣鼓一般咚咚作响,心脏剧烈的跳个不停,我朦胧间推开房门,双目赤红的寻找着可以填补我内心空虚的猎物,我贪婪的嗅着鼻子,鼻息间那股熟悉的女人体香愈发浓烈,那股香醇的熟妇酥香刺激着我全身的细胞,让我感到鼻头发痒,肉棒作硬,口水一个劲的从口中分泌而出,眼前那扇禁忌的大门越来越近,我能够清晰的听到我胸口处那颗火热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声,那雄浑的声音仿佛撞击在我灵魂的深处,怂恿着我迈出贪婪的步伐,我走到那扇门前,终于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兴奋中夹杂着隐藏在心底多年的可怕欲望,耳边传来吱呀一声房门开动的声音,大股熟女独有的香醇体香萦绕在我的面门,面前的床榻上正仰躺着一个身着白色薄纱闭目熟睡的女人,她的脸蛋是那般的美,那般的俏,又是那般的让我熟悉……
我感到下体要爆炸了,眼前这个正在熟睡中的女人让我朝思暮想了十六年,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仿佛能够捏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如精灵般在双目上起舞,镶嵌着阴阳符咒的项链悬挂在女人如蝤蛴般白皙欣长的玉颈上,即使在睡梦中,女人依旧面容冷艳,好一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与端庄,高挺的胸脯在那白沙睡裙里若隐若现,项坠被那道深邃的乳沟挤压在其中,肥硕丰满的双乳散发着阵阵让人口舌生津的乳香,薄如蝉翼的纱裙中那粉红的两粒裴蕾随着女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定,引人采摘。
被褥下两只灵笼玉足粉嫩可人,十根粉嘟嘟的脚趾好似蚕宝宝一般吸引着我的视线,我闻着美熟女那勾人心魂的体香,脑子都要炸开了,我一把扯开女人碍事的被褥,刹那间一具绝妙的女体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女人只穿着那件纤薄的白纱裙,下体未着片物,那两颗肥嫩的大奶子在被子被撩起的一刹那荡起一道炫目的乳波,红润的乳尖都要甩在了我的脸上,一双凝脂赛雪的欣长美腿正微微岔开,露出双腿间那抹无比吸睛的桃花源,身下两瓣肥硕爆棚的香熟肉尻将丰满的阴部顶起老高,肥美凸起的阴阜下方是如馒头般饱满白皙的阴丘,阴丘其中勉强可以看到两瓣还粘着水渍的娇小阴唇,女人竟然是白虎?
我心脏跳个不停,脑子里却莫名的回想起一个身材高挑,容貌清秀淡雅的丰盈女人抬起腿在仙池中沐浴的香艳画面,那画面中的女人容貌渐渐清晰,她那丰满多汁的雪白巨乳,修长浑圆的冰肌美腿,肥沃紧绷的熟妇肉臀,还有那芳草萋萋的阴部……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