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目扭曲,四肢都在打颤,咬着牙尽可能压低嗓音,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这宣誓一般的不敬之言,我就好像不喊出这一嗓子,射的就不过瘾一样,鸡巴噗滋滋的射出大股白浊,精液顺着高高的山涧滴落在池水里发出啪啪的响声,而我却因为剧烈射精后短暂的失神而不小心触碰到了一直作为倚靠的山石,那石头颤颤巍巍的滚了几圈,最后噗通的一声巨响就掉落在了清冽的池水里!
“谁!”
我吓得当时就错愕在原地,娘亲杏目圆睁,玉手一挥,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嗖的自动套在她的身上遮挡住那姣好的风光,也在一刹那她就变回了平时那冷面寒霜,气场凛然的天宗仙子模样,我还哪里管的上没有提起的裤子,吓得连滚带爬的就向着竹林跑去,脚步刚离开原地,脑后就发出一声让我头皮发麻的巨响,我余光中看到身后的山涧被一道白芒炸的粉碎,巨石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我的小腿,我哎呦一声差点栽倒在地,小腿已是从裤管里渗出血来,直疼得我龇牙咧嘴,我自觉这下完了,跑的再快还能快过娘亲的【飞雷决】不成,可心里虽然这样想,脚下本能的却不敢停留半分,像一条偷吃不成的丧家犬一样一瘸一拐的钻进了竹林,也不知是不是娘亲没有刻意追来,那闪电倒是没有继续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是在山涧处炸了几声就没了动静,引得这后山的鸟兽都惊的嗷嗷乱叫。
可我却不敢耽误,也顾不得狼狈相,咬牙忍痛就往山下跑,现在还是要快娘亲一步回到宗门中,否则就真说不清了。
“师兄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那后山还有野兽不成。”
我气喘吁吁的踏进宗门,去了这么久,可秦荡却依旧双腿盘坐在练功台上闭目修行,我没好气的答了一声没什么大事,就匆匆钻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脱裤子才发现那小腿肚上整整齐齐的被石片划破了一道大口子,连皮肤里的粉色肌肉都翻了出来,鲜血此时已经把裤子粘连在了一起,我心想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拿出纱布草草包扎上,又换了条新裤子才装作一副一切安好的样子一瘸一拐的回到练功台继续练功,而这时我才看到娘亲已经回到了宗门,正站在秦荡身后询问着什么。
“徒儿并没有看到师兄。”
我听秦荡还好没有出卖我才松了口气,一抬头又正撞到娘亲投向我的目光,我自行见愧的就想低头避开,可一想绝不能让娘亲看出异样,只好硬着头皮和她去对视,娘亲那清冷的双眼盯了我一会,吓得我浑身冰冷,连腿上的伤都感觉不到痛了,我勉强露出一丝笑颜躬身道。
“娘,您来了。”
娘亲点了点头,移开一直停留在我脸上的视线,她身上已经换上了沐浴前的道袍,那冷淡的仙子姿容和之前在瑶池边用水系功法自慰时的骚浪模样真是大相径庭,螓首顶部系了一个标志的灵虚髻,斜插一根青色的翠步摇,好一副得道女仙独有的仙风道骨,宽大的道袍将娘亲那白嫩丰满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到她身下隐约露出的雪白小腿和那赤裸在外的玉足,又谁能想到这道家天宗凝波娘娘道袍下的前凸后翘的绝妙娇躯是如何的惹火,又是如何的骚浪多姿。
我之前还疑惑的问过那谢老夫子,他故事里的娘亲都是青裙罗袜,怎么在我的印象中,娘亲却百日如一的永远穿着这老土的灰色道袍,谢老头说他也是在说书打诨的那些人嘴里道听途说的,毕竟娘亲二百余年的修行这世间又多多少人能够真正一睹凝波娘娘的仙容仙姿,“风儿,荡儿,你们最近的功力修炼的如何了?”
娘亲莲步生花,带着一阵香风瞬身到那秦荡的身前,询问间目光倒是没有顾及我,而是看向秦荡的眉宇中带着一丝期待之色,娘亲生得一张孤傲清冷的脸蛋,给人的感觉总是隔着一座大山般的冰冷,生人莫近,近者自伤,这八个字足以去形容娘亲对待外人的态度,平时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偶尔展露笑颜,常人到人宗体恤众生,每次都会在洛京举办的【百家大典】上开经授业,为百姓爱戴,紫薇观虽从接纳寰家兄弟后不收徒,可香火却从不断绝,而且裴仙子这几年更是带着寰氏兄弟屡屡去山下施粥救济难民,更引得拜访求道者不计其数,还被衡山脚下的村民称为“救世裴菩萨”的美称。
而我娘亲,也就是天宗道首韩凝嫣却生性清冷孤傲,似乎很少主动与常人接触,除了上次和人宗一起出现在洛京达成天人之约,自此以后就再没有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可就是这样的冷艳仙子却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屡屡点头称赞,还报以笑颜,着实让我嫉妒不已。
“娘,我已修成【裂波掌】,更是突破开光三层!”
还没等秦荡答话,我就先发制人,哼!这小子虽然称得上天赋异禀,可我孟风也不是吃素的,谁还不是个天才少年了。
见我叉着腰好一副得意的神情,那秦荡丝毫没有和我争宠邀功的意思,他依旧闭目养神,干净洁白的小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的惊讶,我看向娘亲,刚欲张口,娘亲却没有理睬我,反而又对那秦荡问道。
“荡儿,那你现在又修炼到何种境界。”
我心里莫名的难受,气呼呼的撇过脸,娘亲也真是的,不来鼓励我两句就罢了,还要去理睬这小子,不过一听到娘亲单独询问他,秦荡脸上露出淡淡的忧愁,轻叹一声。
“师娘,荡儿学艺不精,不及师哥……”
我听罢心中倒是有了一丝窃喜,心想这小子还算实诚,想来也是,我那一手裂波掌是由碎空掌演化而来,其威力已可以达到隔空破石,不留痕迹,修真更已突破照旋,那秦荡就算功力突飞猛进,也不会在短时间内赶上我,看娘亲娥眉微蹙,眉宇间多了一丝失望,我顿感加倍欢喜,刚要上前故作安慰那秦荡两句,就听到娘亲道。
“你们二人都盘膝坐下,为师手中正有一本【平阳决】要传授与你们,可此术需要领悟者能够心神安稳,不思杂念才能够通悟。”
我兴高采烈的连连点头答应,赶紧盘膝而坐,结果腿一弯就后了悔,我这小腿刚受了伤,哪里能够双腿弯曲,我一咧嘴,差点疼出声,娘亲疑惑的望向我,吓得我哂哂一笑,强忍剧痛一狠心双腿弯曲坐在了练功垫上,这一坐下不要紧,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我后槽牙疼的都直打颤,可还是硬装笑脸的保持了一个正常的姿势准备领悟功法。
娘亲低着眸子看着我们二人,天气本就炎热,再加上我下体剧痛难忍,不到半晌豆大的汗珠就从我的额头冒出,再顺着被晒得通红的脖颈处流下,最后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面上,而我身旁的秦荡却依旧安然无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是一座石佛呢,娘亲见他丝毫不动,白皙的脸庞上甚至连颗汗珠都见不到,俏脸上扬起一丝欣慰的笑意,她颇带赞叹的点了点头然后挪步到我们二人身后,素手从宽大的道袍袖口重探出,手掌对着我们二人的背心处轻轻一推,我瞬间感到一大股强而有力的热流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筋脉,一旁的秦荡那羸弱的小身板也微微一颤,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努力让自己处于四下无人的沉浸之感中,其实心神短暂遁入空无对于修真者而言并不算多难,可我现在已经感觉到小腿处的伤口正在渐渐往外渗出鲜血,撕裂的伤口被汗液钻进去更是如同撒了盐一样剧痛难耐,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禁不住的抖动起来,这自然逃不过娘亲的双眼,我隐约感到她对我身后发出的气息在逐渐减少,与此同时秦荡周遭却渐渐凭空生出淡蓝色的光芒,而且那围绕他身体周围迸发出的光亮还在愈发闪亮。
“师娘……我……好热啊……”
秦荡皱起眉,眉梢间第一次出现了汗珠,我侧面望去,这小子的脸竟然都有些抽搐,片刻间就满脸的汗水,就好像掉进了火焰山一样,我也感到身边那炙热的气息在缓缓加重,我瞥了一眼身后的娘亲,只见她正双眼望向我,目光中闪烁着让我捉摸不透的色彩,吓得我赶紧缩回脖子,可腿上的伤却痛得我直打哆嗦,尽管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保持着这个坐姿,奈何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再也无法把控住心神,只能对身后的娘亲举起了手臂。
“娘亲……孩儿……孩儿无法定神……”
娘亲见我面露愧色,又满头大汗,恨铁不成钢的兀自摇头,而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双目中陡然泛起一丝惊诧之感,我疑惑间已经听到娘亲冷淡的声音。
“你先回房吧,娘还要帮你师弟传授功法。”
娘亲不再看我,而是聚精会神的双手抵压在秦荡的身后棒他疏通功力,我见状只好不甘的点了点头,在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那一晚我彻夜难眠,只觉得再痛的伤也没有我心中的伤口让我难过的紧,【平阳决】是修炼道家内功的过渡级法术,可以极大的增加修炼者的内力,使其为以后的修真达到筑基的功效,这是所有道家弟子都朝思暮想的功法,领悟了它就等于可以少走很多修真时的弯路,更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法术之一,可自己却阴差阳错的浪费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反而被那该死的秦荡学了去,我在心底埋怨娘亲,自己明明是她的亲生儿子,却半点捷径都不给自己走……
次日天还未亮,我洗漱过后决定好好去问问那秦荡昨日是否领悟了【平阳决】,到了他的房门前才发现这小子早就起了床,我还在疑惑这还没到起床的时候,他去了哪里,到了谢老头那一问,老头子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指了指后山道。
“小王爷应该是去了后山吧,我看他最近每天日头还没出,就跑去后山了。”
我心想什么小王爷,不过是来避难的落魄公子哥罢了,不过还是疑惑他跑那去做什么,我也懒得去管闲事,既然他不在,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去练功台修炼吧,我揉了揉小腿,我本就内力不凡,一觉起来现在伤势也算好转了不少,起码可以正常走路了,到了练功台我却发现这秦荡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先我一步和昨日一般盘膝坐在上面闭目养神,我端的是无名火起,快步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嘿,昨天我娘可传授了你那平阳决了?”、
秦荡没有睁开眼看我,而是一脸平静道。
“我内力不足,修为尚浅,无法领悟平阳决其中的奥秘。”
我听罢不由暗笑看来你小子也不够格,这平阳决还是要由我来传承啊。
正当我喜笑颜开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正从总门外的山路上渐行渐近,我眯起眼一看却是娘亲来了。
奇怪?她的房间不应该是斜靠着我的正房吗,怎么一大早会从后山的小径上而来……“娘亲,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