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不成自己还没睡醒?这不是娘亲的声音啊,而且这声音竟然还带着一丝娇媚?这是在里面做什么?
我屏住呼吸走近几步,发现娘亲的房门半掩着,声音正是从这门缝里传出的,我犹豫再三,还是踏前一步,耳中女人的声音更加明显。
“你……别……怎的这般……粗大……”
我脑袋嗡的一声,双腿竟然有些打颤,因为这声音正是娘亲的,之前我还以为娘亲不可能发出这般娇柔的声音,可这声音确确实实是娘亲独有的,我听了十七年怎会听错,难不成娘亲在……
我大脑一阵空白,我虽然还是童子之身,可是从山下镇子酒馆里也没少听闻荤段子,恐怕娘亲是独守空房日久,难免会有女性需求,不过一想到娘亲可能在自亵,我心中就愈发兴奋,对,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我悄无声息的挪动身子,缓缓推开门缝,我知道娘亲的房内布局,只要推开大门,一拐角就是娘亲的香榻闺房,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却脚下一滑吱呀一声踩到了什么,我低身一看,隐约好像看到了一只带着污垢的布鞋,鞋里还散发出一股恶臭,不过我也不敢多停留,马上掉头跑进对面的梅花林里,跑了半天才气喘吁吁的转过身看向不远处的房屋,只依稀看到衣衫不整的娘亲小心翼翼的正推开门,探出头四下打量着什么,因为距离较远,我无法看到母亲此时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好似有些焦急,过了一会,她才将半个身子挪出来,她身上披着一件几乎半透明的丝绸睡袍,里衬是白色的抹胸,大片我从没有见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我恨不得离着老远都能闻到那熟悉且陌生的熟妇体香,娘亲的下身因为树木过多的缘故我无法看清穿着什么,我心中长松了一口气,心想如果娘亲知道自己偷窥她自亵,估计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不过娘亲胆子也够大的,居然敢在大白天开着房门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看来即便是已经马上要进入分神期的雪霁娘娘说到底也有凡人的七情六欲和生理需求。
正当我要转身离开时,我的余光却隐约瞄见站在房门前四下环视的娘亲突然身子一直,接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一只小手绕在了娘亲的平坦的小腹处还顺势向下滑去,娘亲那高挑的娇躯微微下压,接着就扭捏的转过身,扭着那两瓣香熟的大屁股重新钻进了房间里,从这个角度我才看见娘亲竟然就穿着两天前我隐约看到的亵裤,果然那亵裤呈倒三角,两块窄的不能再窄的透明布片挡住了娘亲丰臀三分之一大小的臀肉,一根纤细的绳子顺着娘亲那丰润到了极点的臀围打了一个结,用来固定住这惹火的小裤衩的同时也更让这两瓣肥嫩的仿佛要出水的圆月美臀显得更加充满肉感和紧绷度。
而一只小手正按在那雪白丰润的臀肉之上,还下流的捏了捏,娘亲那双熟女独有的肉感美腿跨过门槛,两瓣水嫩发光的肥臀荡起一层淫靡的臀浪,两瓣肉臀好似撞击在了一起,在那大腿根部挤出一道下贱淫荡的肉弧,我暗咽一口唾沫,揉了揉眼睛,脑袋中陡然出现一个疑问。
有男人在房间里?
我兀自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看错了,等我再想验证的时候,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连胯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暗念道法自然。
不过内心却还是充满了疑惑,这山上只有五个人,除了寰家兄弟外只剩下自己一个男人,总不会是娘亲和……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指使我蹑手蹑脚的返回了房间前,却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一道呈环形的结界,这几乎呈透明的结界将房间紧紧的包围住,我伸出手指碰了一下,马上就被一阵灼热的气浪弹回,这是道家高阶法术之一,一般做闭关修行时才会开启,用来防止外界打扰,可娘亲在自己的房间外施展这种禁书用意何为?
她到底在做什么?
难不成自己昨天把她气的想要闭关了?
思来想去,我也没找到个合理的答案,只好兀自叹了口气,看来只能作罢了,本欲转身离开,却迎面又看到了玲儿正一脸鄙夷的看着我,我本就气不顺,冷眼看了她一眼道。
“你看我作甚,莫不是又被宗主责罚了?”
我知道娘亲经常对玲儿有意见,玲儿原本是山下镇子里富商姚家的长女,姚家后来家道中落,玲儿七岁那年就被卖给了附近山上的土匪,还是娘亲帮助衡山郡的官府剿灭了那伙贼徒才救了玲儿一命,让她当自己的贴身丫鬟,可这姚玲儿性格却乖张的很,她虽然平时装作一副乖巧玲珑的样子,背地里我不止一次听见她因为伺候娘亲而心存怨念咒骂娘亲,我念她身世可怜,不愿告发,没想到她现在更加肆无忌惮,把气都带到了我的身上。
玲儿见我呛她,破天荒的没有生气,反而挑起眉毛一副嘲弄的嘴脸道:“我倒是没受到什么责罚,不过恐怕有人被责罚咯。”
说完她还故意摸了摸她那娇滴滴的脸蛋,我这才发觉她在嘲笑我昨天挨了一巴掌,我咂咂嘴,也不想再和这小丫头片子逞口舌之能,气呼呼的本欲离开,但转念一想,说不定套她几句话能知道母亲为何设这结界,结果一回头,发现小丫头竟然径直的走进了那之前我无法涉足的结界中,此时她已经推开了娘亲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迈步而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非要验证我的问题,我马上再次飞奔回娘亲的房间,马上又被面前的气浪弹回,我再也压抑不住,开始大吼起来。
“娘亲,我是琪儿啊,是来见您的!”
“娘亲,我是来道歉认错的啊!”
可惜片刻后回应我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和漫天飘洒的梅花花瓣,霎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和脚下的紫薇观分割了一般,我咬着唇,不甘的回过头默默的离开了……
此后整整三天,我都没有见到娘亲,期间我只得百无聊赖的坐在修行台上打坐修行,但因为内心五味杂陈,所以一直无法静下心来,最后我死皮赖脸的找到了玲儿,想询问为何娘亲要设立结界,她又是如何进去的,玲儿则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告诉我说:宗主说要闭关调养一阵子,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出关,她能进去是因为得到了允许要伺候娘亲之类的云云,我又问她寰家兄弟去哪里了,玲儿则是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一副莫名嘲弄的表情对我说,寰家兄弟在陪娘亲闭关练功。
我听闻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一把揪住玲儿的衣襟对她吼道:“那两个家伙怎么会得到母亲的允许!”
玲儿被我抓扯的有些喘不过气,用力的推搡着我,“你……放开我……咳……还不是你资质低下,他们二人马上就要步入炼精化气的开光阶段了,宗主说寰氏兄弟颇有悟性,只用了不到半个月就已筑基,早知道就让他们二人早些跟随她修真了。”
我听完玲儿的话,呆呆的楞在原地,耳边嗡嗡一片,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玲儿见我松开她,只是冷面寒霜的盯着我,看我一脸失落的样子她仿佛很是开心,那薄情寡义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故作可怜道:“我说,韩琪韩大少爷,你呀,还是多努力吧,再过半个月宗主就要去远赴洛京参加百家大典了,你是不知道,私下宗主总是半夜偷偷去山后的墓地自言自语的对着老爷的墓碑说她没有将你培养好,而并不是你悟性低不用功之类自责的话,每次一站就是一整夜呢。”
我内心的羞愧之情让我不敢正眼去看玲儿,就好像不能正视她口中的话一样,玲儿倒是满不在乎在乎,见我更加失落她小嘴倒是丝毫没停下的意思。
“宗主这次应该是想带你去洛京的,奈何你筑基三年都没有半点进展,这紫薇观一共就五个人,宗主她偷偷给你开了多少次后门,傻子都清楚,可你实在是不上进,每天只盯着那把破刀看,全然不懂宗主的心思,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能够让宗主传授我修真之道,肯定会比你强吧。”
姚玲儿还在那忘乎所以的絮叨着什么自己以前是大家闺秀,天资聪慧,如若修真悟道那肯定会如何如何,寰家兄弟又怎样进步神速之类的云云。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理她,只是脑袋发晕的一路行尸走肉般回到了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往日娘亲对我的鼓励之词和她一袭白衣去父亲墓前哭诉的场景,一时间我心痛万分,暗道自己为何如此的不争气,但一想到寰家兄弟那两张丑陋可憎的面庞和猥琐佝偻的体态正出现在娘亲的房间里正在和娘亲一起闭关练功,我就阵阵反胃,喉头深处忍不住的反酸水,又回想起昨日娘亲突然设下的结界,整个紫薇观只有我被隔绝在外,更是心头发闷,只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怒火攻心,脑子一沉,昏睡过去。
这一觉本来睡的昏昏沉沉,却隐约间听到耳边有男人呼唤我的声音,我强忍着倦意睁开眼睛,面前竟然空无一片,只能听到耳畔那熟悉的声音不断传来。
“琪儿!”
“琪儿!”
我顺着那声音摸索前行,终于见到黑暗尽头站立着一个身穿大秦军装,威武挺拔的男人,我走进一看,虽然男人我并不相识,但内心里确知道,这个人是我的父亲,韩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