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打仗中……)
亭台楼阁,曲深院落,由窈窕的婢使步曼前引,沈赋顺利通过了一处处明岗暗哨,来到玉狮苑,闻有桂树远香。
只见里面稀疏有着甲丽人,更甚是衣饰清凉的矫健倩影,三五一撮,在较短武艺。
沈赋不敢多看,目不斜视的走过,他怕这些姑娘是古代女拳,多看几眼被凭白揍上一顿,就真无处喊冤。
如此,自也没人调笑什么。
克制一路的沈赋随婢使来到一处厢房木门前,在她轻扣得应后,便推门让沈赋进屋。
沈赋刚踏步过门槛就发觉不对,这竟是女子深闺,三小姐安排在闺房见自己?
还没想好进或是退,思虑时的一瞥眼,便看到三小姐横刀立马似的坐在桌后,虽说此刻手里放下的其实是对筷子。
嗯,那冷冽眸子令人记忆犹新。
在这眼神下,沈赋一下子就进屋了,并与之对上,遇什么人装什么份,三小姐是军伍杀将,此时畏畏缩缩更吃不开。
光明正大望向三小姐的沈赋,发现她已经卸下银甲,一身洁如桂白的宽松常服裹住凹致身躯,从桌隙打量可以观察到腿部勾勒的笔直线条,纤长有力。
浑圆挺乳抵在衣襟下,剩余布料塌褶腰腹上,粗略打量就可得悉,这凸与翘间的如蟒曲线。
“你是赖爷的孙外甥?嗯,看着很精神,也有气量。”比起挑眉似刀,抿唇如锋的硬冷面容,三小姐声音出常温润。
甚至隐有调乐意味,郝仁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理解出差。
但刚刚那一阵打量,确实是冒犯了,实是如此的三小姐,勾人眼,更动人心。
“蒙小姐起念,入府少日,怕有逾矩唐突主上。”
“你既知尊卑,我便不是虚礼之人,起来答话就是。”
伏身表示承情的沈赋,发现三小姐足上竟无鞋靴,笼着纱织罗袜的细腻脚面,饱满肉趾微微泛红,分明可见……离自己鼻息只咫尺之间,还随吐声轻曲动作。
“小姐自是磊落佳人,仆等身份卑鄙,怎承以内室唤见,不知是何吩咐?”这事不能问清楚,郝仁干脆趴着看脚。
“你啊你,起来就是!”
后半句明明语调没变,却冷不丁吓得他支楞起身。
“你问吩咐嘛,我说让你褪下裤裳呢?”
雷人之语由艳红唇瓣起合而出,然后就在沈赋呆若木鸡的表情中,化作一声嗤笑。
听到似嘲类讽的笑声,以为三小姐在玩笑的郝仁,终于从死兆星狂跳的预感中缓过来,没丝毫气恼,他刚刚都脑补到自己被枕后一棍,直接套麻袋沉河了。
却见三小姐不屏退也不搭理他,又要唤一人进屋。
“霜华,进来。”
来者不似婢妮,更肖她麾下女兵,比起三小姐形体的匀称,这唤名霜华的女子高挑异常,明明手里还端着薄陶杯盏,进屋后是昂首阔视,大摆动作。
见着身的黑色劲衣,在走动间绷得发紧,使上躯曲以流线轮廓,大腿浑圆有致。
“掌力能温此盏茶半炷香,不使之失其温,霜华,你修为有涨。”三小姐接过茶盏的同时,吐声夸赞,又向沈赋喊到。
“杵那干什么,站我跟前来。”
似乎听有什么敏感字眼的郝仁,还没想通关节,就被三小姐招呼搅扰,犹豫着没迈开脚步,便让霜华捉小鸡模样拎了过去。
“霜华,褪下他裤裳。”
“咦,等……”
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沈赋,一下子被扒拉掉蔽膝、裆裤,剩垂腿的衣袍寥慰,可还是风吹蛋蛋凉。
在郝仁眼里,这表外大不同的主从,内里都是一般的冷,不过三小姐的冷是居高临卑,唤名霜华的麾兵,是倚强吓弱。
褪下裤裳后,霜华修长有力的五指,以温凉触感从沈赋衣袍内摸索出滚热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