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亮不可能这么恰巧路过,购置鱼叉反舰导弹的事情已经“暴露”无疑。
看着手机里信标定位的地图,我左右胳膊各被一位老婆挽入怀中挤着她们胸前的巨乳,我每挪一步都粘人的像发春的猫一样形影不离。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不知为何只要美娇娘们名器里饱满精液都会有这个症状,强如姨妈那样的冰川美人,一大早从欢爱的床上醒来也会像个小女人一样,抱着我这个她养育快三十年的儿子撒娇,不管是那张朱唇一启口谕三军的冷艳决绝,还是昨夜含着大鸡巴吞吐的干练妖艳,一清早说出的话总是带着叠词,一脸宠溺温柔,把脸挤进那对夹过我大鸡巴的J罩杯大白奶子里,仿佛回到了童年。
“哎呀,找到没有嘛。”糖美人撒娇,“一会又有精虫上脑的黑人搭讪了。”
我驻足停下,用嘴巴努了怒街对面的一家亮着霓虹灯招牌的脱衣舞店。
“我们的云组长正在里面快活呢,你们就别进去了。”我摆了摆手,街对面衣着不整的人进进出出,还有个穿着桑巴服的肥妞在拉客,霓虹灯招牌上一只穿着渔网袜的美腿随着灯光闪动跳着康康舞。
“来都来了,我还没去过呢。”辛妮白了我一眼。
“乌烟瘴气的,有什么好去的?”我轻轻从两位老婆的奶子间抽出手臂。
“那你放心,把我们两个留在街上?辛妮穿的这么像站街女。”糖美人咬着嘴唇俏皮打趣。
“你才像站街女呢,我这身,我在KT也这么穿。”辛妮揪了一下糖美人的小臂。
说实话,现在的戴辛妮武功进步神速,二十个壮汉都撂不倒她,超过二十个,她还能踩着一双十二公分CL高跟鞋轻功逃跑,糖美人更不用我说,在山庄里,除了母上大人和我,还有和我打平手的芝珑,就属她是头号打女,而且她战斗智商很高,我都难免吃亏。
但看着街对面眼神攫取的男人们,我也心里不舒服,只能从了她们的意。
“真拿你们没办法,我看美剧里也没有不准女士入内的,行,进去后听指挥,看脸色啊。”
东西宫娘娘本来就是年轻人,喜欢新鲜事,一听要紧脱衣舞俱乐部,兴奋地过街挽着我胳膊蹦蹦跳。
哪知道刚还没跨进门,门口的两米高的大胖子打手就把我们拦了下来。
“这是私人俱乐部,新入会的人要去窗口办理会员。”
“得,规矩还不少。”我用中文抱怨,刚转身走向一旁卖票的小窗口,就听到身后大胖子打手吹起撩女人的口哨。
“女士可以直接进,只不过要换装,我们这不接待穿着正式服装的女士。”大手笑得很猥琐。
“那我穿什么?穿睡衣啊?”辛妮操着纽约腔翻白眼。
打手朝门口出来的女人扬了扬下巴,“隔壁有个服装店,来这的女人都是找大家伙放松的,想要大家伙大男孩,就得给大家伙尊重。”
那女人一袭大网眼渔网连体泳装,八字奶上只有乳贴,踩着一双带防水台的恨天高脚步踉跄,连体网袜上挂满了盛满精液的避孕套,一副宿醉的模样,看样子像是被里面的“大男孩”折腾的不轻。
“Orgyclub?”辛妮睁大眼睛。
“你以为呢?难道是脱衣舞俱乐部?拜托,咱们的招牌叫罗马浴室,罗马人喜欢什么?”大胖子舔嘴坏笑,眼睛落在辛妮的灰丝大腿间久久不能移开。
“这下还想去吗?”我也跟着坏笑,当着大胖子面抓起包臀短裙里的蜜桃臀肉,宣示主权。
辛妮和糖美人交换眼神,媚眼滴溜溜一转,“你都可以去,为什么我们不能去?”
“也是。”糖美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们选两件保守的。”
“蹬鼻子上脸是吧?”我张大嘴巴一时间忘了生气。
“你怕什么,这里面哪个男人有我家宝宝长得帅……”辛妮一边说一边踮起CL红底高跟鞋的脚尖,在我耳边悄悄说,“有我家宝宝屌大的?”
岚妈妈常开玩笑,想带我嫖娼,理由是只有见识了外头野花的平庸,才知道家花是多么的香,我处男一个,第一次上垒就玩得是国色天香的珍馐,没有对比,哪能衬托珍馐的美味。
我反呛她,我也是貌比潘安货比驴硬的绝世大帅哥,哪知她把李靖涛抬出来说事,直言李靖涛同志的二十公分细了一圈,就是个给我做对比的小屌子。
所以,我倒不怕东西宫两位娘娘进去看看,我们也更不会荒唐到乱交。
“记住穿多点。”我摇了摇头,转头问窗口的接待员价钱。
哪知道一听价格,惊得我张大嘴巴。
“十五万美金?Whatthefuck?”我退后几步打量着这个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