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狗链,骑着女将军的蜜桃肥臀后入,我全力冲刺,带着肉瘤子的大鸡巴把白虎馒头肥屄撑出人字形的蝴蝶,龟头上那没有实体的玫瑰金铁环连着同样玫瑰金的铁链在妈妈的阴蒂上,随着操弄细细的铁链摇曳,两颗饱满的屁股蛋子上写着“用力”,一旁手机里还播放着母狗女儿加油助威。
手机放在船头,放在姨妈脸上,视频里女儿俏皮活泼青春活力十足的舞姿就像个小人一样当着啦啦队,嗯嗯啊啊了三十分钟,大屁股被操了三十分钟,她已经神智不清,居然对着手机里的小君说话。
“妈妈会加油的,谢谢小君……喔,喔,喔,你爸爸太会操了,爸爸的大鸡巴好顶……”姨妈大屁股后凶猛的冲刺操得翘起CL高跟鞋美足。
我哈哈一笑,抓着妈妈的头发拎起来,得意地就像一个兵痞走了狗屎运斩下了女将军的首级,展示在一直重复简单舞蹈的啦啦队长面前,女将军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副僵死模样,“小君看到没有?你妈妈成了大母狗,你就是下一个小母狗!”
“妈妈是大母狗,骚母狗,被儿子操的骚母狗!”姨妈被我操哭了,俏脸痴媚笑,眼泪直流,又哭又笑狼狈至极。
每当我松懈,我都会低头看向自己在姨妈屁股上写的涂鸦“勉励”自己,不就上个打炮的炮架子嘛,我这么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心生怜悯。
“怀着孩子还出来约炮,母狗当妈真不称职。”我狠狠一顶,龟头撞进子宫,怼着那里头躺着的小肉珠子挤压在子宫壁上,一瞬间我邪火升腾,那可说我的孩子啊!
我也不是什么好父亲,为了解决性欲把怀孩子的子宫当飞机杯,闯进还未诞世的孩子房间,这可比那些在摇篮边做爱的夫妻还不要脸。
姨妈没有拒绝,她不会不顾孩子安危,我们的性行为都是安全的,天啦,那颗小肉珠在坍缩的子宫里贴紧龟头滑动,我哪能停止抽送,大鸡巴在子宫里犹如巨龙戏珠。
内心不可为的强烈念头丝毫不能阻止我停止后入妈妈的肉穴,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强烈的羞耻将大鸡巴抽出,相继销魂蚀骨的快感又让我不自主挺腰,如此往复。
姨妈大概也感受到腹中的“孩子”被把她送上到八次高潮之上的龟头挤压,柔荑手背遮住眼睛,大口喘息,嘴里小声嘀咕,“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没当父母的概念呢……”
我暗笑她还腆着屁股挨炮,有什么资格说我,明明大了肚子还要和男人做爱,至少也让男人戴上套操她吧。
蜜桃肥臀被奸操得肉浪绽绽,姨妈渐渐叫床变得无力,整个人像一具死尸一样狼狈地趴在船上,骑着那平躺都隆起性感浑圆的肥臀,用寝后位操了会,感觉那名器肉环子没了刚刚的韧性,索性拔出大鸡巴,急匆匆掰开深邃的臀沟,把龟头抵在一张一合的屁眼上。
我感觉妈妈的魂儿被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无数次操弄顶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不停痉挛的皮囊躯壳,物尽其用,马拉松性爱不能停止,双拳撑在妈妈的香肩边,我像自律锻炼的健美先生做着俯卧撑,菊穴虽然紧窄至极但远不如名器销魂,如此一下一下夯着胯下的蜜桃肥臀,姨妈的灵魂又飘上天没下来,就和枯燥的无氧运动一样索然无趣。
“居然……居然……还在操……喔,喔,喔……”姨妈像是宿醉后头疼欲裂地赖床一样,含含糊糊呻吟,柔荑挣扎似的扶住船头。
我始终感觉精关只需临门一脚就勃然大开,但始终就差那么一步,索性拔出大鸡巴坐在船舷上套弄巨物,“去把那套啦啦队衣服换上,我要妈妈加油打气,不然一直射不出来也不是个事……”
我发觉娼堕的“药效”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只要女人满足于高潮就会慢慢消失,姨妈起身气若游丝地地看着我微笑,“还没怎么仔细地看过你打飞机……小的时候就是这么撸的吗?”
“还要裹上妈妈的丝袜。”我咧嘴一笑,飞快套弄大鸡巴,笑的灿烂仿佛在妈妈面前给自己挠痒,是啊,这里远离文明社会,没有规则,没有禁忌,儿子对着妈妈打飞机也就是解决生理需求,和挠痒没什么区别。
姨妈难得朝我露出羞怯,只不过那羞红早已掩在性爱高潮的红霞种分辨不出来了。
“才过了小半天,不急,妈妈想和你会聊天。”姨妈脱下高跟鞋鸭子坐在我胯下,柔荑接管了大鸡巴,留有紫粉色余晖的眸子含情脉脉。
“又聊天……林香君我没把你撩够是吧?”我佯装生气,伸出被前列腺液沾湿的手指在姨妈唇边,那灵活的魅舌盘蜒地飞快一卷,温柔吸走了汁液,纤纤玉手攥着龟头和大鸡巴竿子螺旋套弄。
“是你傻不知道趁热打铁,让妈妈休息会,休息好了妈妈换上你买的啦啦队制服继续,妈妈教你怎么用囚凤锁。”姨妈像是哄小孩似的在龟头背面的系带吻了一下。
我突然被姨妈提醒,囚凤锁有一种本事,那就算穿刺到女人阴蒂上的钉子,只要用力拽,女人性器里的媚肉就会重新焕发活力,我明明摸索到了,却没想道,真是让人懊恼。
“时间还长呢……就聊一会,你就等不及了?”姨妈媚眼迷离地望着五根仙气飘飘手指间拨弄的龟头,“好厉害的大鸡巴……没有精种堵着,这么弄也射不出来吧?你小的时候也是一样吗?必须要用妈妈的裤袜?”
我点点头,姨妈见缝插针低下螓首,红唇嘟嘴龟头系带舌头飞快舔舐。
“嗯,还好妈妈喜欢穿丝袜,我自己买的没那个感觉。”
姨妈用里舐干龟头上流出的汁液,一手攥着龟头八爪鱼似的用柔软指腹勾弄后檐沟,一手握住我的睾丸按摩,“妈妈现在好像喝醉了似的,很舒服……翰儿,要不要咱们娘俩来玩真心话吧,妈妈压在心底有很多秘密,说出来会舒服些。”
“除了问关于真龙,关于玉妖菩萨的?”我仰着身子双手撑着船弦,胯下的妈妈今天很温柔,见缝插针地含住龟头吮吸。
“只问关于感情的。”姨妈吐出龟头说。
我沉吟一会儿,点燃一根香烟思索良久,却找不到问题,即便是今天,姨妈对我来说还是一个神秘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