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是吧?我没听清……刚才在忙着照顾我妈……”我原本放松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硬,因为妈妈这时候已经像一条美女蛇般,从我身上下来,又游到了我的身边,偷听着我和父亲的对话。
“谁发酒疯?谁说胡话?妇联干部怎么了?妇联主任正在吃她儿子的大鸡巴呢!还在被他玩屄!你自己不识货,一天天就知道钓鱼,钓鱼,活该!钓乌龟去吧!”彻底玩疯了的妈妈,这时候听着电话那头父亲的絮叨,直接就开始小声反怼,吓得我赶紧捂住了手机下端的送话孔。
“你疯了啊?这事儿要是被爸爸知道还得了?”我低声冲着妈妈呵斥道。
“呵,小坏蛋你这会儿知道怕了?”妈妈斜睨地看着我,嘴角带着冷笑:
“你敢玩他老婆,怎么不敢让他知道?林书记,是人家刚才做得不好吗?”
“别闹了,爸他电话还没挂呢!”
电话那头,爸爸的声音果然再度传来:“喂?喂?小栋啊?喂?喂?是信号不好吗?小栋?你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
“啊?爸,妈她刚才又吐了,我这边扔了手机就在手忙脚乱地收拾……”
“啊……爸呀……女儿现在好难受……爸……快来救救女儿……救救女儿吧……”妈妈看我紧张的模样,还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恶作剧一般地装着喝醉的腔调,在我另一侧耳边小声嘶喊着,还抓着我的手再度探进她那条约等于没穿的内裤中,让我继续把玩她身体最美丽的地方。
“爸,您还是先睡吧!别担心了,妈只是喝醉了在喊姥爷,我先不跟您说了,等明天再说吧!晚安,提前祝您元旦快乐!”
“哎?小栋?小栋?嘟……嘟……”
那边是父亲在不停絮叨,这边是妈妈在不断勾引,我果断选择挂断了电话,甚至,我直接把手机设置成了免打扰模式。
将手机撂回床头柜,我翻身将妈妈压在身下,禄山之爪毫不怜惜地抓向她胸前那对在我眼前晃了一晚上的水滴巨乳,带着一缕邪笑地说道:“骚货,刚才作弄我作弄地很开心吧?接下来是不是到我了?”
“你接下来想干嘛……”妈妈语气有几分“惊恐”,如丝媚眼中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当然是好好地肏一肏一职高最美的老师,我的骚女儿温菁啦!”我一只手按住妈妈的香肩,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试图将她的粉腿分开。
“可是人家现在好困了,都十一点了,林书记,放过人家好不好?”妈妈状若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可大腿内侧却是不断磨蹭我胯间的龙头。
“还早着呢!今晚我要不把你肏昏过去,我就不姓林!”我直接就顺着现在传教士的体位,一手撑在妈妈的脸侧,另一只手在拨开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分叉后,扶住巨炮顶开阴唇,抵在妈妈的阴门处。
“小栋,妈妈现在有点害怕,你的那个实在太大了,比你爸爸大太多了,妈妈我下面怕是插不进去……”到了这最关键临门一脚的时刻,妈妈好看的瞳孔中流溢出一丝最真实的恐惧,甚至让她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
“傻瓜,你那里现在水那么多,那么滑,怎么会插不进去?再说了,您都能把我生下来,自然也能让我把分身塞进去,对不对?”说着,不等妈妈再说话,我深吸一口气,腰部肌肉群收缩紧绷,配合妈妈微微提臀的开门迎客,挺动鸡巴开始顺着已经被破开的阴门,向着妈妈阴道深处插去。
“啊……不行……小栋……不行啊……你太大了……妈妈……妈妈真的装不下啊……裂开了……林书记……林爸爸……女儿下面……裂开了啊……别再进去了……女儿下面……都要被爸爸……被爸爸肏碎了……啊……”妈妈此时真的是生理和心理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真的是已经准备好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了。
可此刻下体传来被撕裂地剧痛,让她忍不住惨叫起来。
我的尺寸,实在不在妈妈的承受范围之内,她现在的痛楚,甚至已经超过了初夜破瓜的时候。
“嘶……妈妈……温菁……我的骚女儿……你的骚屄真是太紧了……真是……爽死爸爸了……好妹妹……妈妈你的小妹妹……太棒了……”妈妈此时的痛楚我感知不到,可我这时候同样痛并快乐着。
妈妈的阴道看来是难得一见的“鹅颈”名器,细长且狭窄,膣肉极富弹性和张力,给鸡巴的推进造成重重阻碍。
但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道又够紧,完全不亚于,甚至超过了十八九岁少女的紧实程度,膣肉紧紧裹住我前进的龟头,那极富生命力的裹吸,又让我爽到炫目。
“求你了……啊……爸爸……亲爸爸……大鸡巴爸爸……别再插进去了……女儿的阴道……真的裂开了……呜呜……女儿好没用……爸爸……饶了不经肏的女儿……啊……”
妈妈的泪水已经顺着眼角不停滑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就连下体,也有一丝丝暗红的血丝被大量淫液稀释后,伴随鸡巴的挤压溢出,在她的股间留下宛如初夜的血迹。
她现在真的相信了之前和同事聊天时,听她们分享风流房事时说,有的男人真的是可以肏哭女人的!
“爸!亲爸!大鸡巴爸爸!救救女儿……啊……快救救妈妈……小栋爸爸……救救我……啊……”
妈妈紧蹙的蛾眉和眼角的泪花都让我怜惜不已,但开弓哪有回头箭。
我索性一发狠,不断挺腰突进的同时,直接把她胸口那块白纱撕扯开,空着的那只手开始揉捏起妈妈那对同样堪称极品的乳房。
“妈,快别哭了,看儿子正玩你的奶子呢!”我试图用这一招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下体的疼痛,“我从来不知道,妈妈你的奶子这么大,奶头这么翘……你说你是怎么长的……嗯?我是喝你的奶长大的吗?”
“当然……当然是……人家的奶子……漂不漂亮……嗯……你轻点……你从小喝妈妈的奶……现在又玩我的奶子……啊……小冤家……妈妈的亲爸爸……啊……魔星……轻点捏乳头……疼……爸爸……女儿好疼……”果然让妈妈的注意力分散是个好办法,妈妈显然很喜欢我对她美乳的把玩,还不断吐出淫词为我助兴。
“那这里呢?妈妈,这又是什么时候弄的?”我再接再厉,把玩乳房的大手顺着胸部往下,开始拨弄妈妈的钻石脐钉,还在她可爱的肚脐上不时挠起痒痒。
“好看吗?爸爸……啊……女儿的脐钉好看吗……啊……”
“美极了!真的,性感极了……宝贝儿,你简直是个天才……”最初开垦的难度此时已经下降了许多,妈妈毕竟生过孩子,经历了初期阴道的紧绷,随着我对她身体各处的爱抚、把玩,她的阴道逐渐容纳了嵌入的巨物,大量淫水再次汨汨流出,而有了润滑液的加持,我进入她阴道的阻碍越来越小,同时也越来越深。
“这是……啊……爸爸你轻点……这是芳芳……带我去弄的……坏死了……弄得人家像……像妓女一样……身体……但真的好性感……我……啊……我不敢告诉……你们……就……就说……啊……训练拉伸……的时候……岔了气……你爸爸……啊……爸爸慢点……那个木头……到现在……啊……都没发现呢……人家的身子……早就……早就不属于他了……”妈妈被我搞的声音越发甜美,说到脐钉的来历,她的脸上泛着身体极度愉悦带来的潮红。
“那你的身体属于谁?骚女儿,骚妈妈,告诉我,你的身体现在属于谁?”传教士的体位并不省力,尤其是“开垦”妈妈这样的名器,体能充沛的我这时候也不免喘着粗气。
“坏儿子……啊……妈妈的坏种儿子……肏的女儿好爽……啊……人家的身体……现在……属于爸爸……属于林书记……林书记……女儿美不美……你肏的爽不爽……女儿跳舞……给你看……美死了……现在美死了……啊……人家当主任……才几个月……她们……都说我……美死了……啊……妈妈给儿子跳……脱衣舞……还和儿子……啊……做爱……林爸爸……我刚才跳的……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