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洗完澡要去干什么!?
我满心狐疑,现在都是晚上了!
而且我已经告诉老白,今晚不许再挑逗妻子做那些苟且的事情!
难道他要食言!?
我仔细回忆着当时老白答应我时的犹豫,更觉得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对老白、对妻子、对这一切掌控的无力感…
此时,我的手机适时的收到了老白的消息——“方弟,叫小骚货一起去KTV待会儿,刚和省里贾书记又聊到了今天的比赛,难得领导也想认识认识咱们优秀的省级一等奖获得者,我就让她去稍待会儿,放心吧,人很正派,一会儿就送她回来。”
省级一等奖?
这就已经定了吗?
这比赛都还没完全结束呢!
我不禁感叹“权力”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混乱,虽说这样的成绩是妻子长期以来的夙愿,但如此这般在特权的保驾护航下功成名就,却让我为妻子高兴的同时夹杂着难以名状的遗憾,不知妻子知道后会是怎么的心情…然而此时,我也没有时间想的太多,抬头看了看遮盖着小花园上空的漆黑夜幕,考虑了一下回复道——“能不去吗?尽量别去了吧,有点晚了。”
“方弟,现在确实不好说啊!主要领导都提了,而且何老师自己都同意了,现在不好扫领导的兴,放心吧!我接送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尽量早点劝贾书记回家,让何老师回房间休息。”老白的这条消息过了有三四分钟才回了过来,久到卫生间里早已没有了妻子淋浴的水声,然而,接下里却很快,他的又一条消息传了过来——“对了方弟,我一直记得你白天告诉我的话呢,放心!今天让她休息,不会乱来的!”
老白这段表态无疑是正中了我的忧虑,听到他能主动这么说后,我对他的怀疑骤然化解了不少…而且这时妻子正好也穿着内衣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看着她已经画上的淡淡唇彩和眼影,我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好不再给老白回复了…
放下手机后我不禁感叹,妻子这次的妆化的好快啊!
此时的她,除了以往的精致感,还有一份芙蓉出水般的清丽,远远看去,像是全身笼罩着一层氤氲似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白的发亮,头发披散着,里面粘连的水气还没有完全烘干,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那种沁人的芬芳。
妻子就这样带着刚出浴的旖旎,绷着那张被水气熏得微红的俏脸,一件件穿上了行李箱里拿出的衣服,出门前,她还是习惯性的在门口的落地镜前照了照,然后叹了口气,用没有提包的右手五指深深抓了抓额顶的发丝,然后顺着发浪一路捋了下来,再次叹了口气后,便转身“嗒嗒”的离开了房间。
妻子出门后,我鬼使神差的就点开了老白刚发给我的信息,一遍又一遍的看,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放松一些,KTV…应该里面灯光很暗吧,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上次那个市里的王处长…所以至于后面的“人很正派”,我是压根一点都没法相信,再正派,他们喝了那么多酒,看着面前美人出浴的妻子,真的能把持住吗…
后来,我又再次看到老白说要接送妻子那句话,我估计着时间,妻子应该差不多已经上了他的车了吧…想到车厢里马上就会充满妻子刚洗完澡后身体散发的香气,然后被老白和可能也在车上的领导随意吸嗅,那么密闭而窄小的空间…不对,我突然又想到,老白和那个贾书记都喝了酒,那就说明车上至少还有一个司机,或者代驾,那妻子是坐在了副驾?
还是和老白在后排?
还是和…那个贾书记?
我胡思乱想着一些看似荒谬的细节,但这段时间以来,那些所谓的荒谬、那些我所看来的不可能…却都在一件一件的发生着,这让我不得不习惯了杞人忧天。
唉!
算了,纠结来纠结去,看着视频里空荡的房间,坐在石凳上的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被夜晚的凉风吹了这么一会儿,刚喝完酒的脑袋还有些疼了,回家吧!
到家洗完了澡,我像是肌肉记忆般又点开了视频——果然还没回来…也是!
怎么会这么快结束,虽然我感觉过了很久,实际上我看了下时间,也才过了半个多小时。
躺在床上,虽然喝了酒,但是我却没办法睡得踏实,迷迷糊糊了不知道多久,我猛然床上惊坐了起来,立刻再次拿起手机——发现视频里的房间还是那么的安静…
呃…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现在已然没办法再联系老白,因为妻子可能就在他旁边…而直接联系妻子就更不可能了,也不知道她是否还生我的气…嗯!?
想到这里,我霎时有些不安——但很快我还是安慰了自己——妻子是个理智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因为我缺少关心,就赌气不自爱的…应该不会,我感觉她不会的…
但是越这么想,我就越觉得清醒,一直在床上不知躺了有多长时间,我才再次昏昏睡去。
但可以肯定得是,我直到睡着之前,都没有听到手机里传来开门的声音…
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我连忙充电开机,发现妻子已经穿着睡衣安静的在床上休息了,她沉沉的睡着,洁白的棉被遮盖了大部分的身体,从视频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虽然脖子上老白之前留下来的吻痕还隐约可见,不过看起来没有增加新的印记。
只是,地上东倒西歪扔着的两只高跟鞋,却俨然不是妻子平日里良好的生活习惯…
直至我吃完早餐离开家,妻子依旧还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睡着。
我不忍心打扰,但又怕妻子醒来后再次怨我漠不关心,于是便发了个信息,“明知故问”的问道——“醒了吗?悦悦,昨晚睡的好吗?几点去比赛?”听到视频里“叮咚”一声,但显然沉睡中的妻子并没有听到,于是我便只好先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