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放开了妻子的唇舌,吝啬的留给了妻子一个喘息的空间,但下身的抽送却依旧猛烈,那根水光洇洇的黑茎就如同战神一般,强力的抽插次次都整根拔起,又连根插入,让妻子这位公认的校园女神的阴唇和穴肉不断翻卷,刚刚被冲刷干净的交合处再次被浓厚的白浆铺满了…
这连续第二次高潮后,视频里的妻子不知为何似乎又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要了…啊…啊…不要了…白如祥…啊…明天…啊…明天…还有时间…啊…啊…今天…啊…结束吧…啊…啊…”
啊!
听到妻子最终还是妥协了,违背了开始的决定,我的心猛然如同刀绞一般——因为都已经坚持到了现在,明天再重头开始的话,我担心妻子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
不过转念想想,高潮了这么多次后,也许妻子真的是一秒也撑不下去了吧…
否则怎么会这样妥协…
对了!
我突然想到,明天我可以直接要求老白,不能再做了,绝对不能再做了!
无论以后我们怎么样,但明天至少得让妻子的阴穴好好休息一下了!
老白当然不知道百里之外我的想法,他听到妻子的话后,也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哼哧着粗气说道:“那行…嗯!今天就这样…嗯!”
然而,就在我和妻子认为明天这个的诱饵已经足够丰厚时,老白却锲而不舍的再次提出了之前的要求——呼着热气在妻子的耳边说道:“那你得叫声爸爸,对了,叫老公也行,反正老公已经叫过了!先说好干爹不算啊,听着没什么意思!”
妻子再次面对着老白这样无理的要求,紧咬着嘴唇含泪看了老白有十几秒钟,不知道是在思索着如何渡过这难挨的夜晚,还是悔恨自己为什么要给老白打开房门,抑或是究竟哪个称呼能更加让自己接受——“老公”虽然是叫过,但那是为了掩饰真实关系的无奈之举,怎么能和现在的处境相提并论!
最终,也许是真的无法再承受老白这无休息的操弄了,妻子微微动了动嘴唇,发出了一声软腻却清晰的称唤——“爸爸…”
老白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
唉!
这一刻我突然就觉得,老白似乎教会我一个道理,男人就得这样坚持、不认输,几次他在面对妻子的冷拒时,不都是想尽办法最终还是取得了想要的结果嘛。
一时之间,我又突然有些恐惧老白提出的各种要求了,因为从结果来看,它们在妻子的身上最终都得到了实现…
但是视频里的老白还没就此满足,他虽然挺直了上身,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但居然胡搅蛮缠的对着妻子说道:“不是让你现在叫,当我快射的时候叫,今天喝多了,又带着套子,有点射不出来,你等会感觉我快射的时候叫一声,可能我就射出来了!”
“你…你…啊…啊…白如祥…啊…你混蛋…”妻子当然也明白老白的如意算盘,只是刚才那一句“爸爸”就已经让她羞的满面通红,而按照老白的意思,不知道后面还要再叫多少声…
“快点快点,马上有感觉了!”
老白这时一句急促的话语打断了妻子的纠结与犹豫,也许是考虑到叫都已经叫了,再叫一声又能怎样呢…
妻子在这样的思维惯性里,在老白的催促下,又一次轻易的便又张口叫道:“啊…爸爸…”
老白这时也狠狠的闭了一会眼睛,不知是真的有了射精的感觉,还是在品味着妻子这亲昵的呼唤…
而妻子却以为是刺激不够强烈,在老白闭上眼睛的时候再次娇吟着喊道:“爸爸…啊…快点…啊…结束吧…啊…啊…白…白如祥…可以了吗…”
当老白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白里已经透着血红,他猛然将妻子的双手放开,双腿也放了下来,恢复到了最传统的姿势,然后掐着妻子的细腰,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床垫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电视剧不知何时也早已结束,电视中正在播放的是一个安静的养身访谈,而这一切都没能阻止妻子高亢的吟叫,也许在隔壁的老师的耳朵里,这么骚媚入骨的叫床声肯定不是来自于同为教师的同僚,一定是隔壁某个男老师在投入的看着黄色电影,只是这中间偶尔夹杂的“爸爸”呼声却现实的告诉他们——隔壁的叫床声真的是来自一位热辣奔放的女老师,明天就可以一睹她的真实容貌了…
当老白奋力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妻子再一次率先达到了高潮,这一次她毫不扭捏的便环住了老白的脖颈,本来分的大开的双腿颤抖着不断夹紧,像是试图再次缠上老白的腰,但却已经实在没有力气,抬了几次都没有抬上去,最后只得一下一下的夹动着,稍稍缓解着无法抱紧男人的渴望…
不顾高潮后妻子的已经软烂如泥,彻底的瘫倒在床上,老白却还是在她的娇躯上再次冲刺了二三十下,然后,满脸通红的他才将胀大的龟头狠狠的抵住妻子最深的穴肉,一股一股的阳精终于隔着安全套在妻子的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而连续高潮的妻子似乎情欲的阀门已经崩坏,敏感的花心连隔着安全套的阳精冲击也无法克制,再次毫无廉耻的抖动了起来,紧咬着肉棒与之一起最后一次达到了男女的极乐巅峰…
然后,我便眼看着老白抱着赤裸的妻子双双无力的躺倒在了床上,而妻子不知是哪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尚自五六秒一下的颤抖着。
只是虽然她一直紧闭着双眼,眼泪却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滑落在她与老白共枕的枕面上,然而,此时我却已经完全读不出她流泪的含义…
就这样等了一两分钟,看两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于是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钟表,不早了,该回家了。
我起身皱了皱后背,只觉得有一条肌肉割裂似的疼痛…
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后,我便锁上门朝楼外走去,只是当我抽空将手机的耳机塞入耳朵时,就听到老白得声音说道:“真是找不到了,不信你过来看看,难道这么巧,真弹进这个里面了?”
我停下脚步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只看到屏幕上的妻子脚步虚浮的连忙下了床,微微外扩着双腿,一脸焦急的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