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虽然看起来是个柔弱的人气少妇形象,但她也是从小锻炼过来的体育全能,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妻角色。
脑袋被敲打的我头一缩,因为我正在胡思乱想,所以被童雅吓了一跳。
等到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后,一个念头突然从我的脑海里升起——反了反了,竟然动手!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已经把自己放在了母女三人的主宰的位置上,被童雅如此冒犯权威,我还没有什么反击的话,以后可就没法再管教她们了。
而且母女三人肏都肏了,事到如今难道要给她们道歉说是我鬼迷心窍才好?
我是她们的爸爸她们的主人,她们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就好了,也没人规定母女不可以怀上同一个人的孩子啊。
其实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情况,既然这里有三个炸弹,那我就直接把她们都点爆吧。
想到了这里,我一把拉过还在瞪眼的童雅,直接把她按倒在我的大腿上,刷的一下把她的裙子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撩了起来,里面纯白的蕾丝内裤被我猛的扯碎,啪啪的在她滚圆的大白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童雅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发难,一脸懵逼的就被我把下半身扒了个精光,还没回过神来,屁股上就挨了狠狠的两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刻就浮现了两个红色的巴掌印。
平时做爱的时候我可没少这样打她,所以当下就激发了她的那些回忆,让她“哦~”的一声沉醉的叫了出来。
童蕾和童雪两姐妹也没有想到,妈妈刚才还意气奋发大发雌威,连一向高高在上的哥哥的脑袋都敢敲,结果突然就扑街了,被哥哥按着打屁股。
她们两被我打屁股的次数绝对比妈妈被打的次数多出一个数量级,所以这时候更是感同身受,光是看着妈妈被凌辱的模样,就让两个人顿时觉得小屁股一紧,随着那啪啪的肉响,自己的屁股仿佛也疼了起来。
与屁股上的疼痛同时出现的,还有来自于子宫里那本能的臣服的瘙痒,以及小穴里陡升的湿热。
连续扇了十七八下,童雅的屁股被我扇的通红,在女儿面前被人脱掉内裤,赤裸的打屁股,这样的屈辱已经让她泫然欲泣,眼泪就差滴下来了。
但是我的巴掌怎么可能老实的只与她的屁股做一般的接触呢?在最后一巴掌落下的同时,我的手指已经按在了童雅股间的蜜穴上。
已经完全被我调教出奴性的童雅,即使被打屁股也能够感受到快感,这会小穴已经泥泞一片。
我的手指毫不费力的插进了她的人妻肉穴蜜壶之中,就在她的两个女儿的面前,把我的手指抽抽插插,没有几下童雅的小穴里就已经进入了三根手指,这也是她紧窄的小穴能够插入的极限了。
童蕾和童雪眼睛都要瞪下来了,没想到妈妈“骚”的不行,被打了以后比自己两个人也差不了多少,小穴里不断溢出的爱液把地板都要弄湿了。
“啊~~~不要啊~~~不要~~~”
只是手指转了几圈,插了几下,童雅就突然一抽一抽的软倒在我的怀里,被两个女儿盯着看这样的淫戏,实在是太过刺激这个人妻的纯洁心灵,让她比平时还要迅速的败下阵来,哪怕童雅心里拼命给自己加油鼓劲,告诫自己不要屈服于淫威也没有用。
姐妹两看着高潮的妈妈,心里也是猫抓的不行,假如自己在家人们的面前被如此淫辱,想必高潮的速度也不会比妈妈慢吧。
想到这里两姐妹就一阵尿颤,差点看戏把自己看高潮了。
眼见妈妈被狠狠的收拾,两个人刚才的气势也无影无踪。
已经完全失去了母亲的威严,童雅高潮后就无助的跪在地上,双手掩面“呜呜”的哭泣着,但是她的雪臀却淫荡的高高翘起,顺从着内心已经牢牢被刻入的奴性本能,那种作为雌性渴求命里注定的主人的征服的本能,让人妻止不住的左右摇晃着屁股,期待着我的“奸入”和“凌辱”。
童雅腿心间闪烁着星星点点的荧光,早就看得我唇焦舌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肉棒也给解放出来,当着目瞪口呆的两姐妹的面,就要往她们母亲的蜜穴里插入。
当然我也不会叫童蕾和童雪两个人就这么干看着,今天终于要实现我的在她们母女清醒时同奸的梦想了!
我双手伸出,轻而易举的就从两个人的胸口,将她们双乳之间夹藏着的狗链给扯出来,我将两姐妹粗暴的拽到她们跪倒在地的母亲身边,左手从童蕾的腰后穿过,将她搂在我怀里亲吻的同时,刚好可以扶住童雅挺翘的屁股。
我的另一只手则握住两姐妹和她们妈妈脖子上拴着的狗链,在手上绕了一圈将她们母女三只性宠牢牢握在手中,再捏住童雪胸口挺翘的酥乳把玩起来。
随着我的肉棒慢慢侵入童雅的肉穴,母女三人都同时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好像三个人都被插了一样。
不过也差不多是这样,因为我的手在确定两姐妹闹不起来以后,已经转移到她们挺翘的雪臀后面,手指深深插入了她们泥泞的蜜穴之中。
童雅伏在地上,把脸深深埋在双手的中间,抽泣的同时还止不住发出骚浪的淫叫声,毕竟她虽然看不见,但是两个女儿甜媚的娇喘却不绝于耳,让她内心的悸动越发的猛烈。
而蕾蕾和雪儿两个人也不比妈妈好得到哪里去,出于对母亲的尊敬,她们从没幻想过和妈妈一起服侍我的场面,即使内心想要挣扎,已经铭刻在她们灵魂深处的服从本能,不断的制止着她们的反抗,并将这种抵抗的意志向着欲罢不能的快感转化。
最先败下阵来的是童雪,她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突然袭来,那猛烈的冲击让她不由得酥在我的身上,张开小嘴咬住我的肩头,要不然她一定会在嘶鸣中到喉咙肿起不可。
就在这之后,童雅和童蕾也双双抵达了巅峰。
最习惯和我做爱的童蕾原本还可以坚持,她是被高潮的妹妹出卖,无法再坚持自己忍耐下去的信念的。
而童雅也是被两个女儿拖累,本来刚高潮过的她并没有那么敏感,但是两个女儿的娇喘却不断飘进她的耳朵里。
对于一个和女儿相依为命的母亲来说,女儿每一次甜美娇弱的喘息,都好像在她的心头用大锤敲了一下一样。
偏偏这个强奸自己和女人们的男人,还是自己和女儿们都最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