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我边问的时候,我舌头上的动作只是暂时停下,问完话之后我又继续品尝起她的蜜穴,同时我手上的动作却也根本没有停下,我本来是想着,至少先让舔个够、尝个够,等着陶蓁那边的电话挂掉之后,过后再让蔡梦君再回拨过去;
但是,我舌头上那一会儿的停顿,却让还尚未从快感之中恢复理智的蔡梦君误会了——她以为我那片刻的挺对,是要住手且“住嘴”让她接电话呢……
于是,就在我又把舌头探入到她的蜜穴之中那一刻,她竟然按下了接通键——并且,好死不死,在她的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机还卡了一下,正巧卡在了来电提示画面上,因此让她误以为电话没接通、便又在原本是绿色接通触键的地方又连续快速按了两下,可最后等到她的手机恢复过正常运转状态的时候,她的手指肚正巧碰到了“免提”按键……
所以,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我,又在狠狠地嘬吸着她的阴道口,让她根本难以自已地娇啼了出声……并且又是免提的电话,我想我嘴唇和舌头啄吮蔡梦君肉穴的声音,也被电话那头的陶蓁一并听见了。
随后,陶蓁有些尴尬窘迫的声音从蔡梦君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的那一霎那,我和蔡梦君两个人顿时都傻了:
“呃——嗯……咳咳!梦梦啊,你……你是跟秋岩……你们俩……咳咳,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呢?”
这下好了,我不停下也得停下了。
而此刻面对着蔡梦君躺在床上的、并且跟她母亲有七八分相似体型的全裸肉体,又听着从蔡梦君搭在被子上的手上握着的手机里传来的的熟悉的声音,我的眼前,竟然又回想着幻化出那天晚上在“知鱼乐”里面,原本欲求不满地托着我的阴囊、渴望地吮吸着我的男根,又在我的身下被我在不知情情况当中,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的、戴着面具的,尔后又因为动作过于激烈结果扯断了她面具上系带而被我看到了高潮欲火中狂喜着、却同时面部肌肉又有些变形的陶蓁的那张脸。
在我的耳边,那夜陶蓁紧紧地渴望地用四肢同时缠绕着我时所发出的放肆浪荡的淫叫又再次回响起来,再听着此刻手机扬声器里传来的这个同样语调、同样音色但除了尴尬之外却听来十分优雅高贵的说话声音,我的心里开始有些疑惑、慌乱:那戴着面具的、仿佛十年都没被满足过的饥渴淫娃和外人看来尊贵典雅的贵妇人,竟然会是同一个人,如此之大的反差感,甚至此刻让我有些目眩神迷。
——并且,她还是我女朋友的妈妈……我的天……
“哦……妈妈!”蔡梦君此刻也惊得一身冷汗,微微挺着身子、用着握着电话的左手臂顶在团成一团的被子上撑着自己的身体,半斜靠半躺半坐地看着手机,紧张地对母亲回着话:“您、您有事么?”
“你……嗯……你、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呢?啧……”第二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电话那头的陶蓁,似乎依旧没调整好自己的窘态,甚至到了尾音的时候,我还似乎听到了她在咬着嘴唇、嘬吸嘴里唾水的声音。
蔡梦君其实早就在接通电话的时候意识到了我俩的声音肯定是被她妈妈听见了,我猜只不过刚才一时半刻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会儿一着急,她脸上又变得更红,看了看我对我做了个鬼脸后,一捏拳头一咬牙,索性紧急编了个谎道:“啊、啊,那个……我……我在秋岩这呢!我……我刚才……脚有点扭到了。秋岩……秋岩帮我热敷按摩呢……有点痛!”
“哦,这、这样啊……脚扭到了……这么不小心啊……”陶蓁语气僵硬地对蔡梦君关怀道,但随后她又跟了一句:“秋岩也在听电话么?”
——其实从刚才陶蓁说话之后,我连大气都没敢喘。
蔡梦君瞄了我一眼,表情尴尬地对着电话说道:“嗯……他当然在的,他……还在帮我……按摩脚踝呢。”
“哦。”陶蓁听了,又说了一句:“秋岩啊?”
“嗯,阿姨、阿姨好啊。”忽然被提到名字的我,也只能紧张地从床下直起双腿,随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靠近了蔡梦君的手机,礼貌地对陶蓁问候了一句。
“唔……梦梦怎么样?她的脚……严重吗?”
“啊,那什么,不严重。就是稍微扭了一下,刚才我俩在我市局周围吃饭来着,那啥……这不是梦梦考完试了么,她就来找我了。本来今天那啥,我还准备带她出去逛逛、玩玩啥的,但是我俩……不是,我那什么,这几天咱们F市的时局,不是稍微有点动荡么,我这……我这两天发烧请病假来着,局里好些任务我都没参加,结果就临时被局里和司法调查局的领导们叫过来,针对我个人开了一次小会。完后梦梦就在我宿舍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我俩中午在我单位周围吃饭的时候,外面那啥,路上有冰面,太滑了,所以一没留神就差点摔着了、跌了一跤。当然,您放心,没摔着,只是脚踝稍微崴了一下,有点疼有点红而已,都没有淤青,没大事儿。那什么……您就放心吧。”
“嗯——”陶蓁听着,长长地“嗯”着应答了一声,又说道,“那没事儿就行。”
“嗯,肯定没事,呵呵。”说到这,我又看了一眼我的裤裆——由于刚才陶蓁长长的那声“嗯”,不知道为何,在我这听起来,竟然十分地妩媚——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或者是兽欲作祟,所以此刻的我的下体,竟然更硬了……
“嗯……”陶蓁却在此时有应了一声,这样的答应声音,用东北土话说,简直能称得上是“吭唧”,她越是这样吭唧,我的心里越是酥痒和尴尬,我知道她肯定是因为听见了我和蔡梦君刚才嘴巴对阴唇的亲热声音而觉得不舒服而发出来的应和,但在我的心里,却总感觉这一声声的“嗯”,似乎有些许的挑逗意味。
——但这种事情,必然不能够让蔡梦君知晓,好在此刻的蔡梦君除了紧张之外,也根本没听出或者看出来什么别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陶蓁又对我关心地问道:“秋岩啊,你刚才说,司法调查局的人还找你来了,是么?”
“对,是的。”
“怎么回事啊?唔……需不需要阿姨找找人,或者让你蔡叔叔找找人,帮你通融通融?”
“嗨,这没有什么必要的,阿姨。那个什么,司法调查局就是例行问话、例行检查而已,没、没、没……”我一紧张,还有些口吃了,“没啥必要。没、没……那个什么,根本不需要劳动您和叔叔的大驾!我这真是,呵呵,您不用担心……没事儿的。谢谢阿姨关心了!就这么一点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好的!”
“嗯,那就好。”
说着说着,我的阴茎也逐渐消停疲软了下来,而陶蓁的语气也变得更加严肃和高高在上起来:
“秋岩啊,阿姨问你一下,现在你和梦梦都在你警局的宿舍,对吧?”
“对啊。您……有什么吩咐?”
“阿姨多嘴问一下哈:你宿舍是单人间么?还有别的房间么?”
“哦,是个一室一厅,外面还有个小间——是个小的客厅。”
“那这样,秋岩,阿姨先打扰你和梦梦一下啦,我跟梦梦有点事情要说。你能不能……方便先回避一下呢?麻烦你把电话递给梦梦吧!”
陶蓁突如其来的正经的命令,让我未免担心地看了看蔡梦君。而原本一脸紧张羞臊的蔡梦君,也被陶蓁弄得不知所措。
“嗯,好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