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先别闹……我……”
等我再回过神来,我才发现原来此刻,蔡梦君的小酥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裤裆里,而比起暗巷里那个不争气的半天还没硬起来的小子,我的裤裆上早已也是很不争气地一柱擎天。
“小色狼……你是不是喜欢大的啊?”蔡梦君略带幽怨地对我悄声问道。
“我……我没有……”
“胡说……她的就那么大……又大又白,你能不馋啊……你都这样了,你的”小肉锤儿“上面的眼儿都流水了,我手心都湿了……”
“你……先别说话哈……乖!”
“哼……”蔡梦君怨怒地看着我,同时,她的手却也逐渐运动了起来。
我抑制着心里的烦闷以及逐渐从双脚上产生的热烈,继续仔细听着,且见孙筱怜把票子收进自己的钱夹里,同时说道:
“这还差不多……你领着老娘去过一次,就别合计第二次你能把我甩了。而且,我反正告诉你,市警察局的人,全他妈的都不是啥好鸟善类,但这话我告诉你,你爱听不听……”
“不是我说你,孙姐,你最近逼话怎么这多了呢?奶炮你也不赶紧给我打、药你也不赶紧给我,你上来就问我要票?你还跟我说惠儿姨的事儿,那惠儿姨都四十多了快五十了,都没你这逼样儿,你才三十出头,咋啦,你更年期提前了?”
“去你妈屄的!你才更年期提前呢!你全家都更年期提前!”
孙筱怜突然有点愤怒地站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两只巨乳藏在了自己的棉袄里面,来不及拉上拉链,她便从棉袄的拉链口袋里摸出一板药片来:“喏,四粒儿,给你!以后少他妈管我要了……跟你的”惠儿姨“你俩以后找别的门路去吧!”
——原来如此,合著她现在已经成了个毒贩了,在卖生死果呢。
孙筱怜说着就要往外走,我和蔡梦君顿时又是一个激灵,然后同时往后躲;好在那小子立刻拉住了孙筱怜的手腕,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道:“唉?不是,孙姐……你这就走?你咋的你也得先等我看看药效行不行?”
“咋的?我还能在这上闪你、忽悠你一下子?”
孙筱怜夹着衣服捂着胸,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卖这玩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找我拿这玩意的也不少,我也是有信誉的!这玩意我也不是没跟你一起吃过我能骗你吗?你爱信不信……”
“你别……我信你……我信你但我谨慎点儿,我验验还不行么?”
“那你验吧。验完你自己搁这儿撸管子打飞机吧,我是没心情了……”孙筱怜白了他一眼,把头别向了暗巷另一头。
“呵呵,行……”
孙筱怜眼看着对方从药片铝板里起出来一粒,那小子先把那粒生死果吞到嘴里,紧接着却咔嗞咔嗞地嚼了起来,随后竟然从自己的大衣外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根注射器,拔了注射器的推栓,对着注射器就往里面连着口水带着被嚼碎的药面儿吐了进去,紧接着又从那个小包里掏出了一只针剂——借着那小子自己手机手电的光亮,我远远望去,发现那瓶针剂的瓶子跟我刚才踩碎的那个空玻璃瓶应该是一样的,所以他手里的应该也是一支杜冷丁。
等他把杜冷丁的药剂瓶打碎了,用针头吸进了药液后,他还在手里晃了晃药瓶,让杜冷丁和生死果充分混合——杜冷丁兑生死果,我还真是头一次见有这么玩的——晃了差不多三四下后,那家伙对着自己已经留下了针孔疤的大腿,找了个仍然光滑的青筋暴露的内侧肌肉,一针扎了下去,然后把混合了杜冷丁跟生死果、以及自己唾秽的液体推下去了一半,并且随着药剂推下去,那小子开始瞪大了眼睛,随即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扭曲,脸上的肌肉也逐渐僵硬了起来,而同时,他的阴茎也终于真正充血且膨胀了起来:
“嗯——嘿!嚯哟——”
随着这一连串的交换,那小子的脸上转瞬间露出了狰狞而享受的笑容:“牛逼!生死果,这名起得好!来劲儿!”
在这小子药劲儿刚上来的时候,孙筱怜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走:“行了,验过了吧?你现在这打着嗨针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哎!你干嘛啊!”
而就在孙筱怜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那小子突然拔出了还剩下一半溶液的针管,随后一把拉住了她——随着这一拉一拽,孙筱怜原本就没拉上拉链的衣服瞬间被敞开,而嗨完了毒品的人,按说在在当时的那一瞬间,无论是力气还是反应能力,都会出现短暂下降,但是这家伙反而力气似乎变得更大了、动作速度似乎也更快,他一把就将孙筱怜的后背重重地摔贴在了墙上,然后对着她的脸颊猛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响起后,原本一只手还在我裤裆里摸索着的蔡梦君突然跟着了魔一样地想要往前冲,我见状立刻搂住她的双肩,并且捂住了她刚要说话的嘴巴,对她摇了摇头。
“别去!”
我横着眉毛对她命令似的说道。她挣扎了片刻,见我态度坚持,便只好作罢。
而那小子在把孙筱怜后背着墙,重重摔了一下过后,又猛地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直接扒下来孙筱怜的保暖裤袜,然后将那针头对着孙筱怜肥翘的大屁股,一针扎了下去,并迅速将毒品溶液推进了她的身体里:
“妈的……老子扎完针肯定渴!都这节骨眼了……我还能让你个母狗骚屄跑喽?来吧宝贝!”
“操你祖宗的!你别——不行!啊——嗯……”
孙筱怜一边怒骂一边嚎叫着,但是叫出来第一声的时候药液已经完全推进她的身体里了,等到第二声的时候,她便浑身一针剧烈颤抖,接着连着动静带着身体就都软了下来;而随着那小子把针管跟药瓶随手一扔,又举起此时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对着女人的阴道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且反手捂住她的阴部上端、用食指和中指开始摩挲,另一只手又在她的身前那两只大肉球上轮番掐捏的时候,她嘴里能发出来的,就只有带着口水调的“哼——哈——嗯哼——哈”的毫无表意的淫啼了。
而原本想要见义勇为的被我抱在怀里的蔡梦君,此时在巷子外面,完全看得呆了。
“我俩走吧,梦梦。”
我放开了蔡梦君,拽着她的手,用平常的音量对她说道——因为我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此时一边从后面猛操着孙筱怜,一边嘴里发出着仿佛猪叫一般的呻吟、眼睛也是闭着的,说明此刻连同生死果带杜冷丁的药效已经同时起作用了;这种感觉我体会过,先前好几次我跟夏雪平都喝了酒之后,再一起上床交合做爱,即便可能床都要被我俩折腾塌了,我俩的精神世界和记忆里都是一样,不觉得累不觉得乏,甚至都不知道我俩后来做了多长时间、用了什么姿势、各自来了几次高潮,大脑里的完全一片空白之中,只剩下从内到外的难以名状的无限的酥麻性快感,受想行识在这一刻仿佛是被人按下了停止键、又或者暂时被人抽离了、留在了我俩性器官的结合之处,后来好几次我和夏雪平自己想想都觉得后怕,因为在那个时间段里,就算是突然有人冒出来、拿剪刀绞我俩耳朵我俩都可能不会觉得疼。
这会儿对于孙筱怜和这个满嘴土话的小鲜肉也是一样的,就算是我和蔡梦君走到他俩身边,给他俩拍张照片我估计他俩都反应不过来、事后也肯定不会记得。
——我甚至还真想去给他俩拍张照片,但是看着我身边此刻又是想吐、又是害臊,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蔡梦君,我想此刻最好的举措,便是带她速速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