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对穆桂英充满了嘲讽,但真当性器完全插入那肉洞里的时候,还是感觉浑身快感淋漓,宛如极乐登仙一般。
说到底,这位洱海世子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其他男人一样,口头上对皮肉生意的妓女嗤之以鼻,可是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仍是谁也抵挡不住。
杨义贞终于忍不住欲火,潜伏在他胸口的猛兽还是脱笼而出。
就在穆桂英刚扭动了几下屁股之后,忽然主动用手捧住了穆桂英的屁股,牢牢地固定起来,啪嗒啪嗒地使劲抽插起来。
粗大的阳具在狭窄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把穆桂英敏感的肛瓣给折腾得肿胀起来,被带着在肛门里进进出出。
在被送进驿馆之前,黎顺已经把穆桂英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用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前后两个肉洞里同时抠挖了许多工夫,直到体内再无一滴秽物,这才把穆桂英送到侬王面前进献。
此刻杨义贞把肉棒插进去,穆桂英的肛道四壁几乎没有半点粪迹,被肉棒带出来的不过是浅浅发黄发腻的肠液而已。
“呕!”杨义贞忽然身体一震,疯狂抽插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把手按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就像僵住了一般。
原来,他早已憋足了一口酒气,能忍到现在已是不易。
刚才满心欢喜,血气上头,倒也没察觉到这么多。
现在他奋勇驰骋,除了把精力不停地灌输到腰肢上外,再无更多的力气来按捺肚子里的酒气,一时大意,就让催生了呕意。
杨义贞通红着脸,想要使劲地把已经在喉咙里翻涌的酒气都按压下去,可是努力了半天,终究还是抵不住越来越浓重的浊气冲击,张口哇的一声,晚宴时吃下去的酒菜鱼肉,一下子全都挥洒出来,喷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
正在忍受着非人之痛的穆桂英,忽然发觉自己的屁股上一热,紧接着一坨坨厚重的呕吐物开始顺着她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淌,让她整个下半身全都变得狼藉不堪。
不明就里的穆桂英更加羞耻得无地自容,居然有男人在她的身上呕吐出来,可见这人该是有多么嫌弃鄙夷自己啊!
虽然穆桂英不愿时时遭人奸淫,但着蔑视来得更加让她不堪,身体受了沾污,那还是小事,心上却像留下了一道伤疤,久久不能愈合。
杨义贞扶着穆桂英的身体,一连吐了好几回,差点没把自己的整个胃都翻个底朝天。
等到挤干了最后一滴胃液,他整个人便彻底混乱起来,精气神再也压制不住不停上涌的酒气,脑子开始天旋地转。
忽然,他的身子软软地朝着旁边一倒,竟呼呼大睡起来。
“啊!你,你醒来……放开我……”穆桂英却不愿杨义贞这么快就昏睡过去,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大叫起来。
遭人摧残,滋味确实不好受,但杨义贞一睡过去,她身上的束缚又有何人来替她解开呢?
一连唤了几声,杨义贞却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穆桂英顿时明白过来,这又将是一个漫漫长夜,她不得不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次日天明……
第二天,杨义贞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被铐了一整个晚上的穆桂英,也早已不省人事。
不过,杨义贞还是逞着昨夜的余勇,匆匆地在她的屁眼里干了一回,便出了驿馆,去和自己的人马会合。
特磨虽然汉僮杂居,僮人势力错综复杂,但名义上却还是大宋的领地。
他带队越过大理最宁府,没有大宋的通关文牒,若是让边境的校官知道,上报给邕州的萧注,保不住会给大理带来怎样的风波。
既然该谈的事情昨天已经和侬王谈妥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动身,返回大理国,把实情禀报给杨允贤。
侬智高看着杨义贞一脸疲惫,只道昨晚他与穆桂英大战三百回合,不相上下,心中觉得好笑,却又不敢名言,辞行道:“世子,昨日所议之事,朕自当于母后商量。若是杨酋望不弃,朕自当于三月之内,亲领人马,过最宁府前来拜会!”
杨义贞似乎心有不甘,但行程在即,不敢逗留,也只能告辞:“父亲必定时时恭候侬王的大驾。届时,洱海与南国合兵一处,何愁天下不定?不过,侬王答应要送的见面礼,可不能食言啊!若是侬王真能忍痛割爱,想必你我两家联手之事,更是锦上添花!”
“一定!一定!”为了能让自己东山再起,侬智高也不得不到了打出穆桂英这张王牌的时候了。
大理国,或许真的能成为他中兴的唯一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