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泥水中的铜钱一个一个的,小心翼翼地拾了起来,揣在怀里。这些可是她用半条命换来的,无比珍贵。
驿铺的院子里,范夫人已经架着二郎腿,穆桂英的兵器绣鸾刀靠在身后的墙上,手中握着马鞭,等着自己的两个侄儿和被他们看管的女俘前来交差。
穆桂英刚走到范夫人面前,双腿忽然一软,抱在怀里的铜钱哗啦一声,洒了一地。
一日之内,被几十个人前后奸淫,已使得她两腿发软,脚上就像被捆了千斤巨石一般,往前挪动一步,都要费上许多劲。
好不容易支撑着到了范夫人跟前,仿佛卸下了肩上的重担,顿时瘫了下去。
范夫人问两位侄儿道:“如何?今日可攒够了一百?”
范叔、范季二人禀报道:“回姑母的话,先前有一个让她玩阴户吞钱游戏的,倒是让她攒了几十个铜钱。后面来光顾的人虽少,加起来,也该有差不多百文之数了!”
范夫人叫过两个都头,道:“你们赶紧替我数数!”
由老妈子充当的都头连忙蹲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清点起那洒了一地的沾满了泥浆和体液的铜钱。
不一会儿,便向范夫人禀报道:“指挥使,咱们二人已经细细清点过了,合计九十九枚铜钱!”
范叔、范季二人虽是范夫人的侄儿,平日里也在京城欺行霸市,做些令人生厌的行当,可是今日目睹了穆桂英被僮人蹂躏玩弄时的惨状,还是于心不忍,劝道:“姑母,之前虽有百文之约,可这九十九枚铜钱,于约定之数相去倒也不是很大。依侄儿之见,不如今日便暂且罢了!”
范夫人眼睛一瞪,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更何况此处乃是军营,军令如山,岂有变更?莫说是少了一文,就算是少了半文,也得问罪!”
话音未落,只见她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立了起来,扬起手中的皮鞭,呼啸着朝穆桂英的身上落了下去。
啪!
皮鞭落在穆桂英几乎被泥浆包裹的皮肉上,就像刀子一样,瞬间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创口。
已是几乎不省人事的穆桂英,顿时一震,疼得满地打滚起来,也没认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只顾着抱头大叫:“啊!不要打!求求你,不要打!”
“贱人,”范夫人的第二鞭子没有紧跟着落下去,而是上前一步,厚厚的靴子踩在了穆桂英的后背上道,“昨日让你凑够百文钱才能回来,难道你忘了么?”
穆桂英连忙道:“不!不!我,我的下面,还有几枚……”
侍立在旁边的丫鬟伙计们,顿时都掩嘴窃笑起来。
范夫人也牵了牵嘴角,露出了得意而淫邪的笑意。
其实,无需范叔、范季兄弟二人禀报,她早已把发生在驿铺外面的事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看着穆桂英甘愿替人舔屁眼,甘愿往自己的下体里塞钱币,这足以说明,她早已在无可抗争的命运和强大的威势面前屈服下来。
“是吗?”范夫人假装不知,道,“那你取出来,今日便算你交了差事!”
一旁的侍女已经端过一个盆子来,放在穆桂英的跟前。几名伙计扶着她,重新站了起来,分开双腿,蹲在盆子上撒尿。
已经麻木的下体,只是火辣辣的一片,从腹腔内部一直蔓延到大腿上,至于其他的,穆桂英已是没有任何知觉。
当体内还留着铜币的时候,又被那么多人无情的挺插过,那铜币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也几乎感觉不到其存在。
穆桂英蹲在盆子上,下体流出来的,一会儿是浓稠的白浆,一会儿又是鲜红的血水,就算屏足了气,当众撒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来,也不见那钱币落地。
就在她万念俱灰,只道今日难逃一劫时,忽然听到金属的盆底叮当一声,一枚染了血的铜钱掉了下来。
“啊……”一看到铜板落地,穆桂英开心得只想笑,可是牵了牵嘴角,却发现自己的脸也僵硬起来,根本露不出笑意。
堪堪免去劫难,在庆幸之余,穆桂英依稀记得,落在她身体里的铜钱该是不止一枚。
坏就坏在,当她把整串铜钱塞进去的时候,绳子突然被割断,也不知道究竟又多少钱币还没有被取出来,留在子宫里,又会对她造成怎样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