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别害怕啊,妈妈不会骂小杰,也不会打小杰,但妈妈要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小杰哦!”
圆圆摘去高跟鞋,轻巧地放到地板上,并不急于穿回。
男孩恢复松弛的姿态,低声下气地说:“惩罚……惩罚小杰……”
圆圆调整所坐椅子的高度,使其上升一些,抬起那条没有穿鞋的玉腿,绷直的丝袜脚恰好够着男孩的鸡巴。
我不仅惊叹于她下半身的柔韧性,换作是我,大概率无法让自己的腿抬得如此高,伸得那么长。
“你是用这根小鸡鸡做坏事的吗?快点儿回答妈妈!”
圆圆突然模仿陈女士的声线,霍然开口,倒把我吓了一大跳,若细心聆听,相似度肯定欠佳,但还是颇带几分神韵的。
我猜测,在催眠过程中,施术者扮演男孩妈妈的角色,很可能也是心理疏导的手段之一吧。
“是……是的……”男孩的脸上显露一丝胆怯。
“好啊,那妈妈就来惩罚做坏事的小鸡鸡!”
此后的一幕,却让我大惊失色。
圆圆那只穿着天鹅绒质感丝袜的右脚,正对准男孩的鸡巴一通踩踏。
她绷紧的大腿、小腿和玉足,整体的线条流畅柔和,作为女人的我都羡慕不已,白皙的脚背之上,凸露着淡淡的经脉,玉足尽头,五颗圆润的趾甲各抹了一层粉色亮甲油,丝袜更是为玲珑的线条和白皙的肌肤增添了朦胧美。
然而美则美矣,玉足挤压鸡巴的情景,总带着难以形容的古怪。
“妈妈这样踩你的鸡鸡,疼不疼啊?”
“不……不疼……很舒服……”
男孩并未流露痛苦的神情,他双目紧闭,反倒因为性刺激而呼吸粗重。
对面的圆圆也亢奋莫名,“呼呲……呼呲……”的气息声更明显了。
她两手拽紧椅子扶手,整个身子仿佛腾空似的,纤纤美脚如雨点般砸落,天鹅绒丝足舞作重重虚影,根本不给男孩鸡巴抬头挺立的机会。
我仔细观察男孩的状态,他大概很享受丝袜美脚的粗暴对待,那根鸡巴就像小强,无论怎么被虐,总能像如弹簧般顽强地支棱起来。
眼前的一切,更加催生了我的欲望。
我有点儿后悔,今天不该穿黑色薄款连裤袜,夹紧双腿后,连裤袜、小内裤全被分泌出的骚水弄湿了,紧紧贴着我敏感的阴部和腿根周围。
我越搓动两条丝袜大腿,遭受的水灾就越发严重,泛滥区域呈扩大态势。
可惜,男孩和圆圆近在咫尺,我即便想自渎解决,也必须强忍住。
圆圆可能玩得累了,肉丝右脚缩回来,伸长双臂,朝大腿方向拉扯两侧的天鹅绒袜筒,使裤袜更贴合肌肤,毕竟此前那种幅度的足部运动,裤袜和玉腿难免产生移位。
整理完连裤袜,圆圆的长腿又绷直了,探向男孩的下体。
我注意到被透明肉丝包纳的五根玉趾,一勾一带,灵巧地勾拨动男孩鸡巴根部的肉袋子。
“小杰,告诉妈妈,你留在妈妈鞋里,好多黏糊糊的东西,是这两颗蛋蛋里的东西吗?”
“妈妈……对……对不起,是……是的。”男孩的口气忐忑。
“小杰不乖,妈妈一会要对你做出终极惩罚!”
丝袜右脚沿男孩腿根的肉袋子向上,大脚趾和二趾交错分开,连同丝袜足尖的缝合部分一道夹住鸡巴。
圆圆竟然靠两根脚趾带动鸡巴包皮环,帮男孩“打飞机”。
涂了粉色亮甲油的两根脚指夹紧包皮,撸几下之后立即松开,足尖儿再去勾鼓鼓囊囊的肉袋子,最后用足底反复踩踏龟头。
藏在半透明丝袜里的五根玉趾,时而蜷缩,时而绷直,配合夹、撸、勾、踩,似乎比手指还要灵活。
此时的圆圆就像一名芭蕾舞者,玉足缠着鸡巴,做出一系列挥洒自如的高难度表演。
神乎其技,我扶牢圆圆所坐的椅子靠背,脱掉深蓝色绒面高跟鞋,黑丝右足腾空,试图模仿圆圆的动作,最后以失败告终。
由于松开夹紧的双腿,湿腻腻的裆部又有空气流通,顿感凉飕飕的。
难受之余我琢磨道,这就是圆圆所说的终极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