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真个将那白绫巾儿递与雪儿手里。
雪儿接过绫巾,便扭了身要跑。
远儿忙用手一搂,搂得紧紧,道:“你往哪里去,今夜不惧你上天。”随将手来解衣。
雪儿用手去拦,那里拦得住,左支右捂,捂了半晌,早被远儿将裤带儿解去,将裤子顿下少许,露出那白嫩嫩之大腿。
雪儿待开口要喊,早被远儿用手把嘴捂住,那里还哼出一声。
远儿又问道:“你还喊否?”雪儿见事已至此,喊亦无用,况让别人知晓,如何见人,遂摇了摇头。
远儿见她已允,方才撤回手来。
雪儿道:“这事原是两家情愿方才做得,如今我看你这天杀的,却来的这般冒失,你心中有十分愿意,你可知我愿意否?”
远儿道:“如今娘子少不得委曲些罢,你愿意,故然是要玩耍玩耍,你不愿意,也要玩耍玩耍。”远儿说罢,遂将雪儿抱于床上,那裤儿仍留于腿上,就着月色,见那阴内已流出水儿,忙忙用手插入两腿之间,着力搓弄。
雪儿口中虽是勉强,心里早已淫兴狂荡,远儿揉弄片刻,早已隐忍不住,忙将自己裤儿褪至膝部,伏于雪儿身上。
雪儿仍然道:“我不愿意。”远儿哪里听她,把身子往里一送,那物儿早已连根入进。
雪儿又道:“我不愿意。”远儿佯装不闻,把那铁硬一般东西,着实抽将起来。
抽了有二三百抽,只抽得雪儿香汗粘粘,真是笑不得,哭不得,气吁吁道:“罢了!罢了!饶了我罢!饶了我罢!”远儿此时抽得欲火如焚,又狠狠抽弄了百十多抽,方才欲火大泄。
雪儿被其最后猛然一顶,便大叫一声:“快杀我也!”
远儿把雪儿紧紧相拥相凑,搂了半个时辰,那物儿亦不拿出,只在雪儿阴内四处摇晃。
片刻,那物儿又如当初。
此时雪儿亦觉阴内痒入骨缝,那物儿烫得阴部酥软快美,口中淫声不断。
远儿被其淫声弄得淫兴又起,不觉把那物儿胀了儿胀,将雪儿阴内胀得满满当当,遂挺起双股,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了一回,如此反复不停抽弄,又抽弄了三百余回,直抽得那雪儿麻了一阵,丢了几次。
见远儿正在兴头上,那物儿在阴内更觉雄壮,更觉粗大,塞得里面紧紧绷绷。
远儿将那物儿不住抽插,在抽弄得雪儿阴内如火般烫热,热过了几阵,忽又觉一阵麻痛袭来,这一麻即麻了半刻。
那远儿仍不停手,仍把那物儿抽弄个不停,次次采其花心。
那两个核蛋,如两个铃铛船,在那囊内上下晃动,不时击于雪儿阴唇之上,不觉又抽送二百回。
雪儿真个神酥骨软,道:“天杀的,我这厢真死了。”口唇发冷,两目紧闭。远儿见了,笑道:“好浪态。”一泄如注。有诗云:
爱惜良宵片刻金,房内做尽万般情。
佳人倒于藤床上,倦眼婆婆宛动人。
远儿伏于雪儿身上,喘息片刻,两人方才各自起来,远儿仍旧越墙而去,不题。
雪儿拿了白绫巾儿,也往后楼去了。
到了楼上,只见阳武三人云雨已毕,正坐于床上,围着被儿暗暗耍笑。
紫依道:“你这小妮子,到哪打团子去哩!只到如今才来。”
雪儿道:“刚才咱们在后院书房内玩耍时,将这白绫巾儿掉于那床上,我去寻来了。”
紫依道:“这后书房能有多远,便往了有两三个时辰才来。”
雪儿支吾道:“我因身子乏困,在书房里睡了一觉,刚才醒来,所以至今才来。”
紫依将雪儿头上一看,只见乌云蓬松,脸上许多汗迹与先前大不相同,心中甚是狐疑,那紫依早看出几分破绽,遂又问雪儿道:“你这小妮子,还勉强支吾什么,何不把实话说与我听,常言说的好,虚的实不了,实的虚不了。”
雪儿本是个心虚之人,被紫依问了这几句话,却似哑了一般,半晌不敢出声。
玉珍旁边笑道:“雪儿你自请说了罢!你就有天大之事情,我包管不叫你吃亏。”
阳武在旁边亦说道:“我看你二人恁管得宽了,难道雪儿在后边睡了一觉,就坏了什么大事不成?”
雪儿见阳武替她说了好话,遂喜欢得说道:“可不是么?”
紫依也不往下问了,大家又暗暗戏笑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