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叫着,弄了一会,琼娘站了起来。
那琼娘与阳武一般高,那玉茎正与琼娘阴门相平。
琼娘引着那玉茎,向自己阴内导来。
阳武早已耐不得,急急抱住琼娘那肥美双股,用力一挺,把玉茎插了进去。
那阴内虽是较宽,可那五茎仍将其撑得紧紧凑凑。
琼娘只觉从未如此快活过,那玉茎紧紧插入阴内,紧抵于花心之上,直烫得那花心连缩了几下,几股淫水自阴中挤了出来。
阳武抱住,猛力抽送,慢拍几次,又猛顶一次,双手紧抱双股,用力拉扯。
二人抽了二百回合。
琼娘紧抱阳武脖子,把那腿儿紧缠于阳武后腰,又抽了百十回合,琼娘已泄了二次。
此时阳武兴致正高,哪管琼娘如何,抱着琼娘,那玉茎亦不抽出。
二人来至床上,把琼娘仰放于上面,提起她两腿,在灯光之下,又把那天茎插了过去,回头看那出进,光高力猛,任意大杀。
直弄得夏琼娘又是淫叫不断,快活难当,亲亲乖乖,哥哥爹爹,没一样不叫唤出来。
两人弄到二更,云收雨散。阳武劝她爬墙进去,夏琼娘不觉得籁籁掉下泪来。阳武见状,忙问她缘故,夏琼娘道:“我家主人为官不仁,专要放债盘人,加一起利,没有银子送他,就要将囚房准折,任你卖老婆,卖儿女,他也不饶分毫,儿子是前妻抱养的,比爹略略好处,女儿是其亲生的,你前番受用她一夜了,不喜欢家主公,偏好寻趁别人,却也不得其使,整日长吁短叹,寻死觅活。她和我却合得来。
其继母余氏,自从娶来,我主人即不喜她,你在此只怕逃不脱,但若上了她之手,咱们就不能亲近了。”
阳武道:“前日她叫婆子送东西来,约我夜间说话,我只谁说家母唤我,竟回去了,如今你家大爷在馆,料不会来缠我,就是二姐美情,我岂不知,也要慎重些,倘或败露,我就安身不牢了。”
夏琼娘道:“我也在此不久,三房四户的,了不得我之终身,大爷若做了官,救拔了出去,也是无量功德。”
两个絮絮叼叼,说了一会,又弄了一次,约有四更了,夏琼娘才爬墙过去,临别道:“再隔半月,我来会你,若你要用甚,可叫得贵进来取,莫要客气才是。”
阳武送她过墙去了,才解衣安寝,心上想道:“有家主公的尚然如此,怪不得夏琼娘偷我!”从此把妇人看得冷淡些了,只是勤谨读书,思量做了举人进士,娶了紫依、玉珍与表妹云芝,再纳黄氏为妄,有此几美相伴,也够快活过日子了,有诗为证:
文字自己好,色是别人奴。
男女喜淫奔,总之互相嬲。
你道我便宜,便曰便宜少。
风流一瞬空,快活自何讨。
却说阳武,虽然好色,因见范家妇人淫荡,倒把偷情念头冷了一半,只念念不忘四位美人,便想回去与她四人会合。
别了范同轩,回家见了母亲,到紫依家中会了一夜。
次日寻着林玉,走脚通风,又进去住了两夜,才到范家园上来,索性读了半月书。
已是十二月了,虽然在炕上睡,到底园上寒冷,范同轩要他搬到前面屋里去。
阳武怕那些妇人越发来缠个不了,未免生出是非,推辞道:“不消搬移了,再过几日大家收拾过年,小弟也将告辞回去,正月走了春,就不十分冷了。”
又过了三四日,阳武收拾了书籍,把房锁好,请出范者才来作揖谢了,范者才道:“明年先生几时来?”
阳武道:“元宵后,但凭老伯择好日子,小侄就来。”范者才扯住不放,毕竟要留他吃了酒点灯送回。
阳武只得开了房门,再坐半日,百无聊赖。
阳武正在房里静坐,只见得贵拿出几件东西来,道:“这是奶奶们送大爷的,二两一对银子,是大奶奶的;临清绫子一尺,折果子银二两,是三奶奶的;手帕一方,荷包一个,是二奶奶的。”
阳武只收了三奶奶所送,其余再三不收,得贵去了又来,苦苦要他收了。
玉良把一两银子赏了给得贵,此时东家酒席已备至,遂吃了一会酒,将至点灯,阳武谢了自去,不在话下。
有诗为证:
霄霄御女乐,渐渐亦嫌多;
研读圣贤书,功名岂旁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