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常范同轩在外,门关得迟。
直等他进去了,方才关门。
这夜关得早,阳武不见得人来,心下正在疑惑,忽然见个标致女子走进房来,把灯吹灭了。
阳武怕是鬼怪,正待叫喊。
得贵却在后面,叫声:“王大爷,是我家小姐,莫要惊慌。”
阳武道:“门也关了,哪里出来的?”
得贵道:“我家小姐先闪在园里久了。”
言之未久,阳武只觉得那女子已立近身旁。
阳武此时欲火已动,搂上床去,与她戏弄,摸黑儿扔下小姐那裤儿,只觉得上面已湿了不少,一股温热腥气迎面而来,夹杂些女儿家特有之体香。
阳武一闻,不禁欲火大动,那物儿猛然撅起,抵着档部,那头儿磨在裤上,痒得钻心,甚是难忍,不觉收缩根都,那玉茎在档内跳个不停,真真一个活物儿。
那小姐碧莲在园中等了多时,早是欲火难忍,此时进得房中,好事将成,心中甚是性急,忙忙把阳武裤带倏地解开。
那裤子自行滑于地上,把那肥大粗壮物儿露了出来。
碧莲暗中只觉得一火烫之物儿碰了自己手臂,忙忙四处摸触,猛然碰到那物儿,心中不觉一惊,未料想那物儿竟这般粗长,把阳武玉茎双手握住,上下套弄,爱不释手,只觉得这物儿比自家丈夫那物儿大了许多,愈往上面,愈觉粗大,如个棒儿一般,用手搓弄一番,又伸出那玉腿儿,着力挤弄,恨不得将之吞于口中。
阳武被她摸弄得“呵呵”大叫,一手伸入碧莲阴处,一手顺那小腹摸了上去,手触及阴部,只觉得上面毛儿虽不甚广,倒是浓厚粗长,由小腹之下,直到阴门下,成一倒立三角,贴于阴部,中间那一肉缝,有些松驰,倒是十分饱满、肥大,那膜儿己破,想必不是处子,手指伸于阴内,只觉得里面布满皱纹,虽不光滑,倒是十分滑腻,手感甚佳。
碧莲被他一摸,只觉得阴内又流一股淫水,热热地顺着大腿流下,身子发紧,上面滚烫一片,乳儿坚硬,下身酥麻难忍,一时兴起,那双手不觉用力,把那玉茎紧箍于手中,阳武不禁一声大叫,道:“我的心肝,轻些,莫非你不爱它?”
碧莲闻言,忙忙松手把那玉茎扯于阴门,按于其上,用手抚住,着力蹭弄。
阳武手伸至碧莲双乳处,把那秀乳握于手中。
只觉那乳儿虽为妇人之乳,依旧十分娇小柔嫩,小小的凸起于胸前,如两个嫩桃般大小,摸之光滑细腻,那乳头小如蚕豆,硬硬挺于双乳之上。
阳武四指揉其下部,把个拇指按于乳头之上,转着圈儿抚弄。
碧莲不禁哼哼淫叫道:“美极!”只觉得阵阵快感由那乳头传至小腹,小腹内热浪翻动,汹如潮涌,忙忙把那玉茎头儿向自己阴内乱插乱弄,捣弄一番,只进了头儿在内,淫水倒弄出不少,阴中痒痒非凡,心中禁忍不住,忙叫道:“我的心肝,快快把那物儿弄入,痒死奴家了。”
阳武听闻,遂把碧莲搂腰抱起,双手托其双股把那玉茎猛地弄了进去。
碧莲顺势双手搂住阳武脖子,两条玉腿在阳武腰后勾住,双股不住用力前挺,口中淫声不断。
阳武将之抱起,立于床下,微弯身子,玉茎不住上捣,一气抽送百十余回,双手抱住,身子左右晃动,将那玉茎于碧莲阴内四处研磨片刻,又是一气抽送。
如此这般四五次,直抽得碧莲浑身酥软,云环微乱,大叫不止。
不觉阴精泄了一次。
阳武又抽送了二百余回,将碧莲抱于床上,自己爬于碧莲身后,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插了过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
阳武手儿紧拥碧莲粉臂,挺着身儿,把那玉茎急速抽送,只觉得身子儿轻轻飘飘,玉茎处如起火一般,受用非凡,闭着眼儿,咬紧牙关,口中淫声不绝,只一味抽插。
碧莲跪于床上,头儿左右摇摆,鬓发散于脑后,双乳不停前后晃动,如两个袋儿一般。
碧莲叫道:“天啊,从未有今日之快活。”阳武只弄不应。
少顷,阳武把碧莲翻身搁于炕上,在其腰下垫了个枕头,又是一顶而入,连根进去。
碧莲只觉得那肉儿在阴内如捣蒜一般,那花心好似快被插烂一般,阴壁随那肉棒一上一下直张直合,阴内酥软异常,稍有些痛疼,咬牙忍痛,低低说道:“亲哥哥,千万慢着点,奴家要死了,你要再使劲,可就弄死奴家了。”
阳武哼哼道:“小生只欲宝贝舒服,死倒不会。”
二人弄了三百余回合,碧莲又泄了两次。
阳武双股猛一缩,这才泄了,那玉茎留于碧莲阴内,搂着睡了一会,问道:“姑娘,你嫁几时了,怎还是闺女模样?”
碧莲低低应道:“我那件东西,用后便恢复模样,因此还似闺女。”
阳武听了,越发高兴,又把玉茎在碧莲阴内晃弄一番。五鼓时候,园门开了,范碧莲急急起身,提上裤儿,略整云环,往里面跑了。
阳武忙问:“今夜姑娘可来?”
范碧莲道:“有空便来,这也是说不定的。”原来范同轩妻家是个蒙子出身,姓赵,亦是富贵人家,住在旧城南门,常常回去,夫妻两个多则住半月十日,少则住五六日。
这日还不回来,只吩咐小斯们说:“王大爷若不回去,可小心服侍。”阳武又得了那昨夜甜头,且自住着。
到了夜里,正坐着看书,听见门开了,又忽然一个女子走进房来,把灯灭了。阳武又道是昨夜那可人之范姑娘,道:“来了么?”上前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