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未露裙中物,两乳双悬绽又圆。
林玉见黄氏脱得半光,往后一退,不敢进去。
黄氏笑了一笑,骂道:“小贼精,我脱得精光却被你瞧见了,快拿汤进来,你自退去。”林玉遂提进汤来,倒在澡桶里。
黄氏道:“你带上房门去罢。”林玉走出房来,把门带上,心中不忍走开,遂悄悄躲于外间,打从门缝里张望。
那时天也还亮,又不曾关窗,明明白白看见里面光景。
只见黄氏把裙子脱了个精光光,赤着身儿站于澡桶中,那桶沿只到黄氏膝部。
那林玉遂把黄氏看个遍,只见那小腹之下大腿根部那件东西,比身上还白,直如那深山之中新凿之泽白乳玉嵌于那处,上面一根毛儿也没有,白胖胖,粉嫩嫩,如婴孩之嫩肉一般,高高隆起于耻部,附着那一如乳白细玉上染着的翡色亮红线儿,好不有趣。
那两片肉唇儿中不甚饱满,倒也是摄人心魂。
林玉又向上看,只见小腹微微凸起,上有几条折皱纹印,那黄氏毕竟是生育过的妇人,比不得那十五六闺女那般平滑。
中下部有一个小小肚脐,恰到好处地点缀于小腹之上。
再向上看,己是那一对诱人双乳了,那双乳丰满尖挺,全不似被孩儿吸吮过,又比那秀乳大许多,却不显得臃肿,一对乳头直刺刺朝林玉处射来红光。
那林玉已是十六岁了,平时又曾与人弄过,换来换去,早巴不是童男子。
他却只干过龙阳之事,因此却从不曾见女人阴物,一见了这般好东西,不觉那已不小的阳物,直挺挺竖起来,把手去搓搓捻捻,好不难过,两只眼儿却盯在黄氏身上,一动不动。
黄氏立在桶中汤了一阵,又坐在桶里,洗了一阵,叫一声:“冰儿!来替我擦擦背。”
那小丫头正在外顽耍,那里叫得着。
黄氏骂道:“这小浪妮子,不知往那去玩,再也叫她不应。”只得自己把手擦了一阵,又把身子向外仰着些,兜着水洗那阴门,一手扒着那唇儿,一手在上面上下搓弄,又伸了个指儿,伸入阴内,一阵捣弄,洗了一阵,不觉兴起,口里叹道:“我这小小年纪,这般生得娇嫩,又有这光光肥肥,紧紧扎扎一件好东西,苦守着寡,却无人亲用这件妙物,真真白白浪费了它,再不寻得个标标致致,风风流流的小伙儿陪着我睡,天唉!教我想忍受得了!”
自己在那儿长吁短叹了一阵,又叫声:“冰儿奴才,还不进来,还在外面疯。”
那冰儿正打从外面来,听见叫她,应了一声:“哎!”飞跑进来,林玉躲避不及、被她撞见。
林玉正想让她莫出声,那冰儿丫头却已问道:“林玉,你在这里瞧甚?”林玉慌忙往外跑了。
冰儿推房门进去,黄氏骂道;“这歪刺骨,再也叫不的应。”
冰儿道:“奴婢方才在茅屋里撒尿哩!”
黄氏道:“你和谁说话?”
冰儿道:“是林玉,他正打板缝里往里瞧。”
黄氏道:“我在这里洗澡,这小贱囚不知瞧些甚?”慌忙展干净了,起来穿了衣服,吩咐冰儿道:“冰儿,叫林玉来,等我骂他。”
冰儿忙向外叫道:“林玉,奶奶叫你哩。”
林玉在外听了,只道当是打他,慌慌张张走进房来,心里打算死赖。
只见黄氏带着笑骂道:“小贼囚,家主婆精身子洗澡,你瞧什么?好大胆的贼囚。”
林玉道:“小的不曾瞧见甚。”
黄氏又笑道:“你听到我说甚不曾?”
林玉见主人家不到十分发恼,已自放下胆了,也笑笑儿道:“听见的。”
黄氏道:“你这贼囚该死,我也不打你了,有一件事教你去做,做得来,赏你一件过饱穿。”
林玉道:“奶奶要做甚,小的都愿。”
黄氏道:“贼囚不要浪,谁要你做什么,这胡同里,有个小秀才姓王,你识得么?”
林玉道:“隔得几家,怎不识得?奶奶你为何却道他?”
黄氏道:“一向知道十五岁的王小官人,肚子里文章好,考了三个案首,做了秀才,论起来,今年应是十六了。前日我在门首望街,他走过去,一表人材,又标致,瞧见有十六七的光景,这儿日连连见他,好不动火,你去打合他来和咱睡几夜,就做一领有道袍子赏你,还要着顾你哩!”
林玉听罢,方放下心来,笑嘻嘻道:“小的明日就去,定不会让家主婆奶奶失望。”
黄氏听言,心中欢喜,遂叫道:“冰儿你来,我明日教林玉有事出去,你在昨日刘奶奶家送来的坛里,打出一壶上等好酒来赏他。”冰儿应了,打酒去了。
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