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电话挂断,我心里舒服多了,上课铃刚好响起,我也就踏着铃声,往教室走去。
余伟至此以后,就再也没提过这事了,然而我却总是很在意。过了几天,我自己去超市买了一盒避孕套,晚上回家亲自交到了妈妈手上。
“小宇,你这是?”
妈妈拿着避孕套,又惊讶又诧异地看着我,神情之中还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我严肃道:“妈妈,你和余伟,安全措施做好。”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摸摸我的头:“乖小宇长大啦,知道为妈妈考虑了。”
我没打算再去干涉妈妈和余伟的性爱,毕竟余伟还帮妈妈办着案子,你情我愿的事,只要他不突破底线。
然而,事情的发展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期。
……
这天下午,市里某家高规格酒店的客房内。
余伟浑身一丝不挂,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胸膛起伏,呼哧呼哧喘着气。
一头棕红色大波浪的成熟女人下了床,浑身上下只有腿上挂了一截伤痕累累的黑色丝袜,她微微昂起头,摸着墙壁,往里面的洗手台而去。
“真是的,你个小坏蛋,非要射人家一脸,人家刚化的妆……”
听了这话,余伟一个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望向洗手台那边:“嘿嘿嘿,那可是好东西,美容的,比你那些什么化妆品管用多啦!”
女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在洗手台前低下身子,调整水龙头往上,喷涌而出的温水哗哗冲洗着她的面部。
洗完过后,女人走出来穿上衣服,又坐到梳妆台前补妆。
余伟从后面扑过去,搂着她的腰,道:“诗诗,再来一发呗。”
诗诗阿姨晃了晃身子,道:“下次吧,亲爱的,我得去接孩子放学了。”
“行吧。”
余伟也不纠缠,又缓缓后退躺到了床上。
收拾完毕后,诗诗阿姨理了理她那一头棕红色的大波浪,然后挎上包,临走前回头对余伟道:“对了,那个事别忘了跟玲儿说啊。”
“嗯,知道,知道。”
曾经,黑老鬼身边有一员大将,是个身负数条重罪的杀手,道上的人都叫他“狼狗”。
黑老鬼落网那段时间,狼狗刚好离开本地,一直没有消息。
而诗诗阿姨因为过去的人际关系,偶然得知狼狗最近回来了,并且常在一家洗浴中心打牌。
她便想着把这件功劳送给余伟,也让他在妈妈面前挣点面子,这才让余伟向妈妈转达这条情报。
诗诗阿姨一离开,余伟便又立刻坐了起来,一丝不挂地盘起两条腿,手机拨通妈妈的号码。
“干嘛?”
电话对面,妈妈的声音冷冷的。
余伟笑嘻嘻道:“陈老师,正事,正事。有件天大的事要跟你汇报,关于黑老鬼的。”
“哦?”妈妈认真起来了,“那你过来说。”
余伟又是一笑:“陈老师还是你来我这吧,我把位置发给你,咱们毕竟好久没见了嘛,想你了……”
“就你事多?”妈妈冷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