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仰着粉颈,都发不出任何整音的叫着,挣动着,胸前鼓鼓的双乳都和床板紧紧贴在一起,饱满乳肉化为两个就要爆开的白馒,在那诱人的粉颈还有锁骨的诱痕下,挤出两片丰满的紧腴,感觉着,感觉着那老畜生的东西就像把恐怖的锉刀般,在自己蜜穴里的搅动,自己的花穴都被顶得大开,干燥的蜜肉被强行撑开后,那一下一下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身子都要撕开般的疼痛,被人硬生生捅进柔软蜜肉中的疼痛。
呜呜……不……不……呜呜……呜呜……
自己无力的哭泣着,呻吟着,哀啼着,眼中的泪水再次控制不住流出,淌满了自己的脸颊——就如现在,就如现在一样!!!
银色的唾丝沿着自己被绳子勒住分开的双唇,贝齿的缝隙间,不断向下滴去。
自己都能感到麻绳上的毛刺被自己的唾液浸湿的。
那一丝丝黏黏的唾丝,黏在自己白皙的下颌上,就如风雨中摇摆的蛛丝般,不断摇曳着,颤着,自己的脸上都黏满了自己的泪水和鼻液。
而那个老东西,却反而因此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在自己身上动着,动着,不断动着他那肥大屁股上的肥肉,那一下下自己都能听到的啪、啪、啪、啪的肥肉拍打弹动的响声,他肥肥的大肚子挤着自己的臀瓣,砸的自己双臀都不断变型,还有纤腰上的重力,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腰肢压断一般。
还有他的那个东西,都一下下更深的砸进自己花穴里面,就如把刀子般,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身子扎穿一样,自己花穴里的蜜肉都好像要被那东西从上面刮下来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进着,进着,自己每一丝蜜肉的肉褶都被他那个短粗恶臭黝黑的东西,完全顶撑开的,还有那大大热热的椭圆形的头处,一下下顶在自己的花芯处,都好像要钻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一样。
哇哇!哇哇哇哇!!!
那疼痛的感觉,让自己直要疯掉的,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能清楚忆起的……为了可以不再那么疼痛,自己甚至,甚至都不自觉的配合着他,尽量将双腿向两边分开,但这举动却更方便了那个老东西的插进!
呜呜……不要……不要……求求你……哇哇~~疼……疼……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呜……爸爸,妈妈……老公,老公,救我,救我……
呜呜……呜呜呜呜~~
而那个老东西却更加用力,更加用力的……
呜呜……呜呜呜呜~~
自己在他的身下无力的哀啼着,扭动着,因为被他抓着粉颈,只能使劲用脚蹬着床边的破墙,都快把那墙踹破的——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能忆起自己的脚尖是怎么踩在那扇都在掉灰的墙面上。
自己一根根白玉般的足趾,和墙面无比亲密的接触,都好像要陷在墙里一样,都快和脚背弯成九十度的,踇趾下和另外四只小趾下的娇嫩足掌,都在那疼痛中,一颤一颤的,浸满了黏黏的汗液,甚至自己每一根脚趾的趾缝里,都是那种黏黏的感觉,但自己却根本感觉不到,感觉到不到的,就连自己足弓处的嫩肉,还有足跟处的嫩肉,都由白变红,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自己足趾的跖骨都在足背处绷紧浮出,小腿肚上的肌肉都绷紧到快要抽筋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
但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不能阻止那老东西继续把他那根肮脏,恶心的东西,砸进自己身子里面,那一下下,老东西的家伙就像是长在自己花穴里一样,在自己蜜穴中的进出,每一次大肥屁股砸下的时候,他全身的重量都会砸在自己身上,都把自己身下的床板砸的分开,直将自己一只粉嫩左乳的乳尖,还有少部分左乳的乳峰,都从床缝间砸进去了。
床下,昏暗,满是灰尘和发霉污迹的狭缝里面,随着那一下下床板被砸的顶开,一抹恍若白玉般的雪白乳峰,还有一粒小小嫩嫩,但却因男人的手指还有床板的磨搓而发红微肿的小小乳豆,就若一抹圣洁的玉峰般,在那两片黝黑床板间露出,绽放着,就若那昏暗床下的唯一光源般,是那么神圣,但又无助,柔弱的,在两块木板的缝隙间不断微微的摇着,摇曳着,颤着,颤着。
哇哇~~~不……不要……我好疼……好疼……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公,救我,救我!!!
每次,当两人身子压下,白皙雪乳的尖处就会陷在两块床板的缝隙里面,从床缝间钻出,而每当老东西身子抬起,大屁股蓄力,准备再次砸下的一刻,又都来不及完全从床板间拔出的,再次阖紧的床板就会紧紧夹住赵晴左乳的乳肉还有乳尖,那种自己的乳尖都好像要从身上撕扯下来的疼痛,都让赵晴好像疯掉一般,都想要死了才好。
但是,却根本死不了的!!!
只能让她更加疯狂的挣着,扭着,弓着纤腰粉背,挺着被男人的肥大肚子砸的不断变形的两团美好的丰臀,就连她那花穴里的蜜肉,都跟着更加剧烈的抽动着,因为疼痛而自己蠕动起来,夹紧了老东西的鸡巴。
而那个老东西,却因此更加性奋,以为赵晴是被他肏爽了,竟然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来,直让她的头皮都快被扯掉的疼着,只能顺从的尽力向后弯紧粉颈,那白皙的颈处,都快能看到一抹喉结的弯紧的,还有她胸处的疼痛,还有下身处那老东西的鸡巴在自己花穴里捣动的疼痛,都让赵晴分不清究竟哪里才是更痛的。
不,是那根鸡巴,那根该死的鸡巴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痛,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痛!!!
在那一刻,她甚至都痛的无法呼吸,只觉自己股勾间的嫩肉都在不断不自觉的抽搐着,颤紧着,蠕动着,两条浸满汗液变得油亮的雪白美腿都用尽一切力气,就如两根雪白圆锥般向两侧分开着,分着,来承受着男人的蹂躏。
绷紧结实的雪白大腿根处的矫健,弯弯的膝窝,还有两条小腿肚上的圆润,肌理鼓鼓的浮凸,那一只没有踩在墙上的左足的足趾,都好像一抹弯月般,一根根足趾的趾尖都弯曲着,红红的趾尖向着自己小脚心处扣紧着,就若一抹银色的弯钩般,肉乎乎的小脚心处的嫩肉都曲出了一条条好像大理石般的肉褶,深深的夹紧着。
“呜呜……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红嫩蜜穴被男人黝黑短粗的东西顶开,一下下红红蜜肉的翻动,因为生理的缘故,女性自我保护的本能在花穴间分泌出的蜜液,在老人鸡巴的砸进下,化出黏黏浊沫,不断随着老鸡巴的进出,从两人身子交合的地方挤出。
一抹抹黏黏的白浊,裹满了老人黝黑短粗的鸡巴,也沾满了她本来白皙无瑕的雪白腿间。
赵晴花穴里的蜜肉都控制不住的更加急速的蠕动着,就好像自愿用蜜肉夹紧老东西的鸡巴,来伺候他一样。
而那个老东西,却更加性奋的,不断抹着他那大凸脑门上的热汗,脸上的肥肉快好像流下来般,不断吐着舌头的动着,动着。
他那露出在半褪下来的裤子外面的大肥屁股,还有那两条满是黑毛的老肥腿,都更加用力的不断砸下。
一下一下,红嫩花穴被鸡巴不断插进的水声,老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还有身下床板被两人的重量砸的嘎吱嘎吱扭曲变形的响声,还有赵晴的呜鸣声,都在屋中不断回响着。
呼呼,呼呼~~
嘎吱,嘎吱……
呜呜,呜呜~~
扑哧,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