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紧也不至于这样吧,这根本就是早泄了好吧?
所以说老男人的玩意就是不顶用。
男人过了三十五就得练腿,不练腿不行,你看他这腿就……
什么腿不腿啊?真是白糟蹋这好肉了。
“嘿,太久没干了,有点没忍住……”
视频上,一片吐槽揶揄的弹幕如暴雨般飞过,谢滩的老脸上都是一阵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表情,只能尽力笑了笑,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鸡巴从赵晴的花穴里拔了出来——镜头下,姑娘无力张开的苍白粉腿间,一根都被磨的有点泛红破皮的鸡巴从一抹粉色肉瓣中缓缓拔出,露出一抹一瞬即阖的肉穴里的深深红色——以及转眼之后,那深深红色就重又新化为一抹浅浅只是露出一点湿润红色的小嘴的肉穴,不断微微的蠕着。
“要不,阿胆你先来?我先歇会儿?”
老头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白粉蛋,白粉蛋冷着脸子,一面看着手机上的留言,一面又看了看依旧还在床上昏迷的舞蹈老师。
他皱着眉头,又转眼释开,嘀咕着念道:“幸亏老子早有准备,干你老母!老子真是白瞎了眼,居然找了你个老屁眼来干这事。”
“拿着,别照着脸。”
他把手机递给谢滩,眼见谢滩接过后转眼就要翻过去看后面的镜头,又赶紧一把夺过,“别照脸!没听见啊?”
谢滩看着手机上的画面,还有那些弹幕,“这是……回头要?”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但又怎么也没法把那几个字说清的。
白粉蛋瞪了他两眼,做着狠相,提防他又把手机对在自己脸上,然后才小心的,从自己左侧的衣服兜里掏出两个一大一小的打蛋器出来,然后又好像变魔术般,从另一边的衣服兜里掏出自己那个宝贝水烟壶,还有一小袋蓝色晶体出来。
他举着那个透明的塑料小袋,斜叼着香烟,看了看里面的宝贝,又看了看刚刚被人肏过,还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大张着粉腿躺在床上姑娘,拿手指在塑料袋上一弹。
床上,昏迷不醒的姑娘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张开着自己的粉腿,露出着刚刚被谢滩狠狠肏过的红肿花穴——那微微轻蠕的花穴口处,都可看到一抹透明的浊液,正缓缓顺着穴口淌出。
满是褶皱的睡衣上衣被上翻卷着推到胸口,露出少半美白粉嫩的酥胸,白嫩的腹肌,还有腰处的粉嫩——那一根根诱人鼓鼓的健康胸肋处的曲线,还有纤腰侧处的绷紧柔嫩,都在肌肤下清楚透出的,随着身子的弯折,化为了一个完美的C形。
白粉蛋从袋子里倒出少许蓝色晶体,用东西把它们碾碎,放进水烟壶一边的壶嘴处,用锡纸包好,掏出火机,又在准备点燃的一刻,又看了看姑娘那大张的身子下面,那抹即便才被谢滩的家伙肏过,却依然已经阖紧为一个红红小穴口处的花瓣小嘴。
他撇了撇嘴,在心里念了一句:幸亏老子早有准备,从边上的打蛋器里挑出一个大的,犹豫了一下后,又把那个小的拿了起来——不过即使是小的这个,那打蛋器头处的钢丝圆球也足有两个半手指大小了。
“对着,拍好点。”
他指挥着谢滩,抱着姑娘的身子,把手里的东西对准了姑娘的私处——当那冰冷凉凉的东西抵在花穴口处的一刻,赵晴的身子都是再次难受的一颤。
“嗯嗯——”
白粉蛋用着脏兮兮的瘦手抓着打蛋器的握柄,把打蛋器的圆头朝姑娘花穴里用力一捅。
“嗯嗯嗯嗯——”
一瞬,红红肉瓣滑溜的都让人不敢相信的,不,是只有白粉蛋才能感到些微阻力的,就将那冰冷的东西一下吞进——赵晴的身子再次一颤,苍白浸满稥汗的娇躯微仰着,大张的粉腿间,红肿的花穴小嘴被金属一下撑大,插进,再又过了那最大最凸起的部分后,又迅收紧阖拢——但再怎么阖紧,都没法把小嘴再完全阖上的。
冰冷的不锈钢钢丝编成的瓜球,一下插进自己小穴里面,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状态下,都似乎能清楚感到的……
“嗯嗯……”
房间中,若有若无的吟声,刚刚才被男人肥鸡巴抽插过的红穴被钢丝顶起,撑开,一瓣瓣红红湿润的蜜肉被一根根不锈钢的钢丝切割着,夹紧着,就好像一瓣瓣橘瓣般,肉坠在银色的金属丝瓣间……
年轻的舞蹈老师难受的微扭着身子,张开的粉腿间,红红肉穴里的嫩肉都被撑起的可以清楚瞧清的,都可以看到在那红红润润的深处,有一抹好像蛋壳般深红色的肉壁,上面还有一个微圆阖紧的小孔,映出在肉穴的尽头。
白粉蛋抬着一边眼角,瞧着姑娘花穴里的红影,一下插进后,又动了动手里的东西,抓着打蛋器的握柄微微一摇。
立即,那金属打蛋器的钢丝就好像镶在肉穴里面一般的手感,“嗯嗯……”阿晴被他抱在臂弯里的美腿,纤腰,还有翘臀上的美肉都是一阵拧颤的微动。
“卧槽,你这脑袋咋长得?这玩意都能想的出来?”旁边,谢滩挤着老脸,弯着身子,不嫌难受的挨在白粉蛋身旁,看着赵晴花穴里的美景说道。
“这有什么?你个没见过世面的老鳖。”白粉蛋白了谢滩一眼,当然没说这并不他想到的——嘿,实际这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都是那些拆家玩白粉妹常见的招数——准确来说,是那些拆家玩那些来赊货的白粉妹常见的招数。
真的,如果不是当年他亲眼看到的话,都不能相信,就那些烂货,为了一口粉,别说什么打蛋器了,就是让她们和吼肏她们都能干——他就不止一次见过那些骚货为了一口粉,一边屄里插着东西,一边给那些拆家跳舞,而且还得一晚上尿个十七、八次才行,要不就别想拿到货。
就这,还有不知多少烂屄上赶着求那些拆家这么玩她们呢。
他拿着手里的东西,就好像那些人玩那些烂货一样,在确保阿晴的花穴不会合上后,又把水烟壶重新拿起,点着锡纸里的好货后,轻轻一吸,伴着那一阵咕噜咕噜的水声,一抹蓝色精灵缓缓飘入他的口中,他的脑袋微微一懵,心跳都在那一刻加快少许,但为了后面几个月的货钱,还是只能尽量控制着,不要把嘴里的东西吸进肺里,就这么含在口中,鼓着腮帮子,重又新回到姑娘身子前面,朝她被打蛋器撑开的美屄轻轻一吹。
一下,那丝丝缕缕的蓝色气雾,就如一蓬蓝色的烟云般,进到赵晴的花穴里面,带着他口中的恶臭,撞到被打蛋器撑开的薄薄阴唇,红红的大腿芯内的嫩肉,还有大腿芯两侧的白色粉嫩上,还有金属钢丝的中间。
丝丝缕缕的蓝色气雾,在赵晴的双腿间卷裹着,翻转着,散开着,沿着赵晴大腿芯处两侧的美肉向外散去,还有少少点点,钻过钢丝的缝隙,进到被打蛋器撑开的肉穴里面,就如无数化身为酒神的蓝色丝雾,延展开无数丝缕的分身,在那些被肏得红肿的肉壁上游荡着,碰触着,旋转着,消没着,和湿润深红的肉膜融在一起,又再继续向内,向内,一直到了花穴尽头,紧紧阖闭的宫颈口处。
床上,年轻的舞蹈老师静静躺在那里,双眸阖紧,似是还没有任何不适,但随着第二口,第三口的蓝色云烟被从白粉蛋口中吐出,这有着一口上天堂,三口必进天堂的能让所有瘾君子疯狂的Trsmk,也正如它的恶名般,只是透过那丝丝缕缕的烟雾,哪怕是被白粉蛋的嘴巴滤过一遍,都足以让床上的姑娘坠入深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