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指真主在上,我的腰怎么这么酸。”奥瑟一早掀开帐篷,后腰不知为何十分的酸痛,像是连着一整夜都在做爱似的。
我在营地的中央用铁壶煮着热水,往里洒下几个圆圆的豆子,豆子遇水即溶,把咕咕冒泡的开水染成橘黄色。
这种东西的作用类似咖啡,能提神醒脑,口感却近似柠檬水,酸酸甜甜还挺好喝。
我舀起一小口柠水(暂且这么叫),释放性欲后的身体没有丝毫疲惫,喝了一口柠水后更觉神清气爽。
看奥瑟走出来,我舀起一碗柠水,起身准备递给他,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我,神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猜出他在想什么,走进他后,靠近他的耳朵,往他耳朵里吹气,说,“昨天晚上,可不是梦哦。”接着把水递给他,朝他坏坏地笑笑,转身离开。
奥瑟想起昨晚的荒唐,好像仍沉浸在那种极乐中,看着我背影的曲线,还有昨晚一夜的激情,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
“只是后来我怎么晕过去了…………该死!”奥瑟看着渐渐走远的那道曼妙身影,心中火热万分。
“嘿,奥瑟,你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艾伦揉着眼睛掀开帐篷,一眼就看到朋友的痴态。
奥瑟抹下嘴角,才反应过来,“你别看我这样,你上你也流。”
“我说你小子,别整天在这幻想了,妹子人挺好的,你就别去祸害人家了。”艾伦继续说道,大卫沉默着赞同地点点头。
“偏见!你们这是偏见!”奥瑟把手中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手舞足蹈地想要说些什么,很快又安静下来,说,“算了,不跟你们俩瞎扯。”接着低头用木枝左翻翻,右戳戳。
艾伦见此情景,狐疑地偏头看向大卫,再斜睨着看向奥瑟,说道,“奥瑟怎么跟换了个人一样?”
大卫嘴角下沉,看向奥瑟,然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
经过短暂的休整后,我们再次上路,只是这次,幸运女神(假如她真的存在的话)并未向我们给予她的偏心。
“吼!!!!!”一声巨大的咆哮声,震的我耳膜生疼,嗡嗡作响。
我心脏突突直跳,下意识望向前方。
不远处是一个全身漆黑的牛首人身怪物,一对如弯月般的大角狰狞地往后拱起,眼珠豆粒大小,四肢上挂满了夸张的饱满肌肉,手持大剑,一双蹄子稳稳地站在地上。
它的名字是——陶洛斯。
“哞!!”明明是呼吸,却有如雾凝般的从鼻孔里喷出两道肉眼可见的气体。
这头牛头人身的怪物,是超凡之上的存在。
超凡二字,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天险,横亘在中间,彼岸便是另一番天地。
无数人得其门而不得入,甚至更多的人终其一生,也未曾目睹过这道无底的深渊。
面前的怪物就是这样的存在,大多尚未入超凡的冒险者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
一个照面,大部队就损失惨重,没有躲过它冲锋的冒险者,基本都被撞得四分五裂,有幸存下来的冒险者,也大多是断手断脚地躺在地上哀嚎。
一时间血肉横飞,遍地哀嚎,即便我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战斗洗礼,但胃中仍阵阵翻涌,强压下不适感,我一边快速瞥了一下同队的奥瑟三人,一边和他们一起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