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刺痛感混杂着快感,我的心情高涨不已,两处嫣红红肿不堪,身体追求着高潮,但就是无法触及。
“贱货。”
“啪。”
“嗯~~~~”
还是、还是……就是差一点,她像是知道我的高潮极限一样,如同猫抓老鼠般戏弄我,数着时间,毫无规律地鞭打着我,我被迫集中精神,高悬的鞭子变成了达摩克里斯之剑,我内心一边期待着它的惩罚,一边又不想被施虐,脑子就在这矛盾的期待中痛并快乐着,“贱货,爽吗?”
“不……嗯~~~~一点、一点越不酥糊~”唔,不小心咬到舌头了,“都爽成这个样子,还要嘴硬吗?好。”
她停下对我的抽打,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胸前火辣辣的疼痛,乳头悲鸣不已,一跳一跳地寻求永远达不到的高潮。
“呲溜噗嗤嗤。”她把一直使用的液体涂抹到我的胸前,火辣的疼痛快速消失,清凉感顺着伤口扩散开,“这个东西不但是媚药,还是很好的伤药呢,毕竟你这么娇贵的身体,真的破相了我也讨不到好呢,你说对吗,嗯??”她手上用力,把我的一边乳头捏起,再微妙的停下,又是一个高潮停止。
“嗯~嗯~啊……给我……不,不对,我不要了。”我在说什么,脑子一团乱,想要高潮,不能高潮,两种念头在我脑中交织,我再也无法分辨,长久的快感拉扯我脆弱的神经,我想干脆昏过去好了,但各种耐性的存在让我的尝试以失败告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因为在密闭的小房间里,没有日夜的概念,我只能从进食的次数来大概估算一下过了几天。
我从一开始的尚能承受,还能嘴硬,到意乱神迷只会嘤嘤哼着求高潮的样子,过去了三天左右。
“啪。啪。啪。”房间里一片狼藉,不时有拍打物体的声音。
“给我……让人家高潮,嗯~姐,姐姐,求你了,让,让我高潮,啊~”我的嗓子沙哑,不复之前柔软的声音。
她一次又一次的让我求去而不得,理智已经在无数次的高潮控制中被撕得粉碎,不同于之前被捆绑住的调教,她的手法明显比毫无感情的魔法器物要好很多,总是能找到我最敏感的地方,还能在我最接近高潮的时候停止住。
我已经忘了自己叫什么,满脑子都是高潮,想去,想让她再用力一点。
她啪啪一轻一重地拍着我的乳房,嘲道,“你不是嘴很硬吗?再继续摆出你那个清纯小女生的样子啊?”
她手上再一用力,“啪!”一声巨响,让我因称号而只能从被虐待得到快感的身体猛地一绷,“嗯~~~~~~”高潮了……不,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我奋力挣脱束缚,却毫无作用,“差点就让你爽到了,别着急,时间有得是。”她嘴角扯着,声音甜腻。
同前几日一般,她将我的双手拇指绑了起来,再把我放开,我瞅准机会想把身体放在地上摩擦,却被她扯着头发拉了起来。
“好痛……”我双眼含泪,抬头看她,她看着我已经被粉色心形填满的瞳孔,笑出声。
“你真得好好看看你现在的骚浪样子。”她的羞辱从我的左耳进右耳出,我现在只想高潮,看着她凑近的脸,我伸出舌头去舔她。
“……”她往后一躲,抓住我头发的手更加用力,笑容玩味。
头部的疼痛也给我带来了快感,让我下体抽动,濡湿不已。
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带到一旁的拘束器上,拘束器呈“乛”形,前半部分是如同断头台一样的木制结构,我双手反合,头被固定在上面,面部朝下,腰部毫无依托,木瓜大小、颇有重量的胸部向下坠去,让我十分不舒服。
固定住我后,她把我的贞操锁取下,终于,我的下体不再被束缚住,一股解放的快感传来。
往后一看,我湿透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闪着水光,一张一合,粉嫩诱人;她接着用分腿器把我的双腿打开,固定住我的纤细脚踝,我想动动脚,没用。
因为双手被反剪,双腿分开,我只能尽量用肩膀顶住扣着我脖子的木板,才能勉强站稳,就在我还奇怪她要干什么的时候,我的小穴口浅浅传来一阵充实感。
我的小穴已经饥渴无比,渴望着粗实坚硬的东西插入,哪怕是一根木棍,哪怕是这种微小的刺激,都能刺激得我发疯,于是我猛地上下晃动腰部去套弄这根棍子。
然而不管我怎么渴求、如何疯狂,晃得木板“框框”动,小穴口的充实感只是浅浅的探进我的身体一小点距离,不增长也不缩短。
蜜穴淌出的水顺着棍子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