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望寒冷嘶一口凉气,撑在她奶子上的手臂也软了下去,差点整个人倒下来压在她身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打在他伤口上了,忙不迭抱住他,“你没事吧?”
闻望寒小臂撑在她脸颊旁,如牢笼一样锁住她无法转头回避。他低下头来,额头抵在她额上,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
“有事。”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躲不开他的视线,慌色更多。
“我好想你。”他说。
和悠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但越来越喘不上气,
“看着我。”他说。“想我。”
她大张着口努力不放过一丁点的空气,但身临酷暑遇季雨的天,窒息感仍如影,刚呼出的气,就进入了对方的口中,再哺渡出灼热缠绵的气息。
像云雨漉漉,滴滴沥沥。
每一滴呼吸、每一滴眼神、都是他。
“…………”
“发情吧。”闻望寒侧过脸来,吻上她张开的嘴唇。
电闪雷鸣,她在他一个眼神中,发情了。
他亦如此。
……
谁都没有开口。
不只是他们两个人,仿佛,全世界都在沉默。
稀星从屋檐落下,在瓦面上都敲不出丁点回响,冷冷地漫过两人各怀的心思与猜想,只在两人眼神中投下一层层晦暗。
他们身后的院墙内,间或响起压抑不住的淫靡之声,嘈杂而突兀,穿透耳膜,直刺心底。
啪嗒,火星从柳茵茵掌缝中落燃起——
这大概是严是虔第一次见到柳茵茵在发情之外时,会主动抽织管。
烟气勾地严是虔唇中更加干涩无味,他也想跟着抽上一只。但他其实,也已经很少抽了,甚干脆想着不如戒了,早就把这些东西都给扔了。
瘾起了,喉口更干疼,朝柳茵茵看去——
“你就别抽了。”可柳茵茵却仿一下就看穿他的念头,仰头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果然,北境发生了太多事啊。”
“…………”严是虔没接话。
“扪心自问,除了坎狰,我自觉心有愧欠,但我不亏欠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些事情,我心知,但顾忌情面,不愿意挑明,都是供奉苍主座下,小事,大事,我也已为你们尽透了情谊。我原应该问你们要个解释,至少现在,应该问你要一句解释。”他说。
“但是……”
柳茵茵笑着重重抽了一口烟,“罢了。”
说起来,他已经不知不觉很适应这口东西了。哪怕这样抽法,也没有呛到自己。
但他仍没有将一只织管抽完。
抽到半只,他就将那东西扔了,盯着地面上那点火星,面色冷漠地一点点将它碾碎了。
“赌牌时,屈黎说的那个秘密。”
他转过脸来看向严是虔,“你可以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