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那儿好烫,奴家足心都要被烫坏啦——”
“大人舒服吗?别闭眼,看看奴家嘛,奴家难受——”
“大人给奴家揉揉奶儿吧,奴家等不及了。”
她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媚眼如丝地撩拨他,口中浪声浪气念得他烦躁不已,胯下阴茎又被两只小脚踩得几欲升仙。
这小妖精让他舒服到神魂缭乱,还半真半假地勾引他,嘴里都是淫词秽语,太捣蛋,不罚不行。
谢景修狠心拿掉她两只脚,分开她的腿压到她身上,带着怒意朗声说:“既然公主殿下慷慨招待,那本官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大力抓住她两只乳球又捏又啃,叼着乳头舔舐吮吸,颜凝被他玩得酥麻快活,心旌荡漾,口中咿咿呀呀放声浪吟,时不时来两句“大人好厉害”“大人舔得好舒服”“大人别咬我奶头,疼——”
谢景修一边吃她奶儿,一边手里逗弄她下阴,有些耐不住想入穴了,便凑到她耳旁小声问她:“人还没走?”
颜凝疑惑地摇摇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秋英在外面听了那么久都没有离去,偷听自己心上人和别人淫戏,不觉得膈应吗?
她不知道门外的秋英听到谢景修和这个假公主睡到一起并不意外,她早就猜出两人关系不一般,夜里过来窥伺有一大半理由就是为了看颜凝会不会再夜访巡抚,他们之间究竟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真正令她惊讶的是谢景修在房事上的癖好,他让她舔他,又让她用脚踩他,他还咬疼她的奶头。
可是他看上去好似冰壶秋月,清朗明净,高不可攀,他是如琢如磨的儒雅君子,怎会沉沦肉欲,如此淫靡荒唐?
可是她又舍不得走,她想知道,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他对他身下的女子到底会做些什么?他喜欢女人怎样讨好他。
谢景修皱了皱眉头,不再去理会外面的人,起身抬起她双腿,拿肉茎压着穴口沉声道:“你放松,我要进去了。”
而颜凝大约是演戏演上了瘾,到了这时候带着哭腔媚声说:“大人的神龙太大了,放不进去怎么办?奴家怕疼,求大人怜惜。”
一边说一边小幅扭动着小屁股,看似在抗拒,却结结实实让阴肉蹭在湿漉漉的肉茎上,穴口时时收缩亲吻龟头。
肉茎痒得弹跳一下,某人吸了一口气,瞋视她问道:“你待如何?”
“大人给我舔舔,我下边痒,要谢大人舔舔我的小肉花。”
给她舔一点问题也没有,谢阁老一向乐意服侍自己的心肝宝贝。
然而说给外人听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个给女人舔下阴的淫乱龌龊之徒。
颜凝笑得促狭,两只眼睛像抓到猎物的猫儿一样紧紧盯着谢景修,她是故意的,故意向外人炫耀他愿意为她做这些事,他对她宠溺过头,终究无法拒绝她。
“啊……大人……嗯……啊……那儿不行……大人……嗯……别……啊……”
尽管她还记得自己不能喊“爹爹”,可口中娇啼吟泣并非作伪,花阴被公爹舔得麻痒难耐,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迎头浇过来,蜜穴里被他手指捣弄抠挖,爱液泉涌,花芯颤栗。
“大人……饶了我……呜呜……求大人……啊……”
她又哭又喊,最后发出高亢娇甜的吟叫声,仰起秀颈抽搐着泄在谢景修的口中,下阴疯绞着他的手指,兀然流出一大股蜜汁。
他便如往常一般,嘴凑上去用舌头一勾一卷,含入口中,又对着穴口吮了几下才作罢。
“大人……奴家小穴儿吐的蜜露……好喝吗?”
颜凝在余韵中娇喘着,小肉花还颤个不停,嘴里却还在坚持着说些有的没的。
谢景修气她淫词浪语地轻浮顽劣,招呼也不打就将阳物狠狠插进她阴内尽根没入,口中冷冷道:“好比琼浆玉液,甘甜馨香,实乃世间至妙至美之物。”
颜凝被顶得一个机灵,头差点撞到床架上,嘴上却不服输,忍着阴内快意礼尚往来地夸赞公爹:“擎天巨龙,炙热可铄石流金,坚硬如石赤不夺,巡抚大人的才是人间至宝。”
可是这话并不能让谢阁老高兴,反而让他觉得她堂而皇之描述他的性器,言语淫冶,神色轻佻,想揍她。
“啊……大人慢些……嗯……”
他自然有另一种方法让她闭嘴,稍一纵意就撞得她无暇再胡乱说话,被交媾时的激爽冲昏了神志。
她双腿被高高架起,一对白嫩的肉臀被他捧在手里狠狠揉搓,花芯被捣得发颤,穴内吐了太多蜜水,从穴口满满溢出来,流了她一屁股,在交合间濡湿了他的阴囊。
到了这时候谁也没心思去管外面的人了,屋内充斥着颜凝的浪吟和肉体相击时带着水声的脆响。
谢景修低头亲眼看着心肝宝贝原本粉嫩的肉穴被自己狂挤猛撞,变得肿胀熟红,淫汁白沫飞溅到她的耻毛和小腹上,心中燥火愈烧愈旺。
这小小淫穴不过是条方寸小径,却大着胆子箍紧他的性器,蠕动着在柱身上啃咬狎昵,将他吮咬到失控,神志不复清明,只想把她往死里狠肏。
插得狠了,穴口的软肉就被那粗茎带出来,充了血,又涂满了汁液,在穴外堆成一朵软烂的肉花,红艳艳晶亮亮地翻着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