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别走,别丢下我……阿撵不要再和爹爹分开了!”
“阿撵?”
谢景修怔怔地看着颜凝,她叫他“爹爹”,她是想起来了吗?
颜凝也盯着他,皱着小脸哭唧唧地,她心爱的公爹瘦了,憔悴,忧郁,眉间生出少许细纹,鬓角多了几根银丝,阔别的这一年多,他比她苦。
他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内阁首辅,本该在古意盎然的匪石院写字逗鸟,本该入口香茗佳肴,出行众星拱月。
可他却在这里,在离京千里的塞外,丢下他耗费半生心血挣来的权势,抛下他风光无限的地位,在这无边无际的塞北荒漠上吹了一整个冬季的寒风,茫茫不知所往,就为了寻找本该已成枯骨的她。
如果她当时真的死了,他会怎样?她忽然恐惧到发抖,泪水决堤。
“爹爹,抱我!亲亲我罢!”
颜凝急躁地爬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强吻他,咬得他嘴唇生疼,一双手在他肩背上胡乱抚摸,扭动身体拿双乳压着他的胸口摩擦,下阴贴在他性器上轻蹭。
“爹爹,给我,我想要您……”她哭泣着含混不清地说。
“不是,你等等,让我先问你话。你想起来了?脑袋好了?”
谢阁老把颜凝推开几寸,抓着她细瘦的肩膀不让她缠上来舔啊啃啊的,习惯性地抬手给她抹掉泪水皱眉盯着她的脸。
“嗯。”颜凝眼泪汪汪,不敢反抗公爹。
她忆起过去心虚得不行,知道自己“死了”的事情必然狠狠伤了他,她后怕,怕她的死也会害死他。
毛骨悚然的惧意令她神志不稳,可重逢的喜悦又让她心情激荡,苦苦思念许久的人就在眼前,她全身血液经脉都叫嚣着想要他。
“我想起来了,脑袋好了。我知道我错了,害爹爹伤心,爹爹等下怎么罚我我都愿意,阿撵难受,爹爹先给我好不好?”
她嘴上讨饶,手里却在套弄公爹肉茎,悄咪咪地又要往他身上挨。
谢景修一把拍掉她玩弄他性器的小手,板起脸怒道:“你怎么回事?不想着把话交代清楚,只顾着求欢,到底是喜欢我的人还是贪图肉欲?”
被打了手的小颜凝“呜哇”一下大声哭了出来,转身扑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抓着被褥叽里呱啦地抱怨:“讨厌爹爹!我心里难受,想要怎么了?自己男人我还不能喜欢了嘛。
爹爹对我一点也不好!
我和您分开那么久,差点被蠢蛋表舅害死了,醒过来谁也不认识,什么都不记得,现在好不容易想起来,不就是想让您疼疼我嘛。
有什么话不能待会儿说,咱们还有一辈子可以说话呢,急什么急!”
被气到无语的谢阁老啼笑皆非,又高兴又想揍她,在她光滑的小翘臀上揉了几下,索性抬起她的屁股弯起她的腿,把性器从后面插入她阴内,扣住她的小腰律动起来。
“先遂了你这捣蛋鬼的意,等下完事了再找你算账!”
颜凝已经不哭了,撑起身体跪趴在床上,回头笑眯眯地给公爹抛了个媚眼,讨打得很。
“眸子哭得和桃子一样就不要学人家抛媚眼了,看得人眼睛疼。”
谢景修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重重顶刺花芯宫口,让她再也没精力作妖,仰起细颈纵情媚吟。
他的阿撵回来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忌客气的了,谢阁老带着一肚子怨气,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后扣住,往死里肏弄她。
正好颜凝自己也爱潮翻涌对他渴望到了极点,一点也没有闹什么“不要不行”,浪吟间隙“爹爹、雁行”一通瞎喊,比他还亢奋。
他轻易撞开了宫口,把颜凝转身抱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吻她一边颠弄她,吮得彼此舌尖发麻,放任口津滴落颈间,大手失控地在她纤软的腰肢上捏出红痕。
颜凝抵不住阴内酸意,紧紧拧着眉头咬住他的肩膀,压在他胸口一对雪乳跃动不休,他忍不住一手抓上一只奶儿大力揉捏,捻着乳头搓弄。
“自己动,好好把阳精吸出来。”
不用他说颜凝也会这样做,她一秒也不愿停,扭着腰吞吐他灼热的性器,忍着酸麻一次次让它剖开自己身体,刺入宫内,戳得娇弱的子宫壁震颤哭泣,源源不断吐出爱液,与龟头前端泌出的精水,在她体内交汇一处,融入彼此再也无法分开。
可惜心比天高,小颜凝的身体到底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意,没等到谢景修出精她就先绞着肉茎泄了身,软倒在他怀里,虚弱地抬手揉按那颗小痣。
“爹爹是我的,这颗痣也是我的。”
这一瞬间,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痛楚哀伤终于喷薄而出,他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抚摸她的背脊,她的面颊,沉声告诉她:“阿撵,你死了,我不会过得好。你伤我太深,如果找不到你,余生不过行尸走肉。
我要为了你一封玩笑一般的遗书,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做我的首辅,忍痛替你处置遗物。颜凝,你太狠心。”
“我知道。”颜凝抬起头来,泪珠串串滚落。
“我知道,爹爹别恨我,我知错了,您再饶我一次吧,阿撵拿自己剩下的一辈子赔给您。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离开您身边了。阿撵只是一个爱喝酒打拳逗小鸟的捣蛋鬼而已,国仇家恨我背不起来,我心里只有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