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的小阿撵还是一样心软,一样纵容他,这世上再没第二个人有这胆量对堂堂首辅说“乖一点,别闹了”,就她宠他。
“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阁老破天荒地很“乖”,颜凝羞羞答答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捉住那根已然翘起的东西爱抚撸弄,摸得它兴奋得又烫又硬,在她手里时时弹跳。
“再用力点。”
谢景修侧身把小颜凝搂在自己臂弯里,在黑暗中看着她闪动微光的双瞳,磁沉着声音对她说,把颜凝的耳朵听得发痒,心头轻颤。
她加重手里力道,套弄时更快了几分,一只手伸下去抚摸他下阴的囊袋,连她自己也怨起来,为什么这时候来月事,害她只能摸他,不能把他吃下肚去。
相爱的人躲在被窝里悉悉索索地做羞耻的事,总是特别快乐,特别甜蜜。
小颜凝感觉某人的手又开始捏她乳头,“乖”了一刻都不到,又好气又好笑。
但心里甜甜软软地舍不得再拒绝他,反而娇滴滴地轻声问他:“舒服吗?”
“嗯。”
谢景修的呼吸变得急促,揉她胸的手劲也大了,回答颜凝时的声音压着欲火,十分隐忍,颜凝知道他在她手里快活非常,一手急速套弄柱身,一手搓弄湿浸浸的龟头。
最后是他自己挺动腰胯在她手中插了几下,精关将开之际拿汗巾包住前端,让射出来的精水都裹在里面,不至于弄脏颜凝。
心满意足的某人总算太平了,不再乱摸乱亲地欺负颜凝,老老实实把她搂在怀里同她说话。
“你答应别人输了嫁给他,如果真的输了怎么办?”
“我不可能输的,万一真输了,不是还有您在嘛,我是谢先生的人,您给想想办法呗。”
爱找他收拾烂摊子这点倒是完全没长进,谢阁老心想。
不过他就喜欢她柳下借阴,闯了祸就躲他身后依赖他的样子,心甘情愿替她解决难题。
“嗯,输了也无妨,没人能从我谢某人手里抢人。别说他只是察哈尔的族长之子,就算是和硕特的可汗也没用。”
颜凝听到谢景修这嚣张的话心里一动,她早猜到他身份不一般,举手投足自带威仪,言语神情也藏不住的高高在上,衣食用具无一不精致讲究,养尊处优到连马也不会骑,随从们对他敬若神明,族长对他恭敬客气,他教她写的字是“馆阁体”……现在他说可汗也无法从他手里抢人。
那塔娜的事他能不能帮忙呢?
“我有一件为难事想与您商量……”
颜凝把塔娜被可汗求娶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包括四王子思勤,塔娜找过他,他也在想办法。
谢景修听完沉思片刻,而后问道:“塔娜与这四王子关系如何?四王子此人是否真心爱慕她?”
“他们认识很久了,十分相爱,四王子现在就在后悔他忙着处理战后族里的事情,没早点娶塔娜。”
“依你看,他这人如何?”
颜凝心下奇怪,老头不关心塔娜也不讨论可汗,一个劲地围着四王子问是什么道理?
“我见过他几次,人倒是很温善,脾气也好,虽然是前任可汗的儿子,但没什么架子,对族里的事野心不大,外表看上去像是个老好人,听说在他们和硕特大家都喜欢他。
可我觉得他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并不是没有心机的人,可能只是不喜欢争权吧。”
谢景修沉默稍晌,手里把颜凝搂得更紧些对她说:“你不必担心,让你朋友也不用着急,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不方便告诉我吗?”颜凝在黑暗中眨眨眼睛,好奇地追问。
“方便,但不告诉你,你猜出来我就告诉你。”
我猜出来了为什么还要你告诉呢?被气到的颜凝在某人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恨恨道:“不说算了,明天不给您摸了。”
但她心里还是十分欣喜,他说了有办法,那就一定能解决。
颜凝放下心中大石,蜷在谢景修暖暖的怀里安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