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若昕从小就很聪明,在她读过的所有名著里都或多或少沾染着对性和爱的描写,她从小就意识到这是怎样的一种神奇而美妙的存在,才让这么多作家花了这么多的笔墨去描述,以及让他们笔下的角色,孜孜不倦甚至付出生命去追寻这样的生命大和谐。
性对她来说不陌生,却神秘。
可是这种对性的好奇,却不能有一丁点流露在她的日常生活中。
这不符合她的人设,以及聪明的她也深知,像她这样有着美好容颜的少女,在没有充分保护好自己的能力之前,犹如稚子抱金过市,周围都是垂涎的强盗。
而一旦她还流露出一点点对性的认知和向往,那很快无论流言还是真实的骚扰,都有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唯独在睡梦中,才会放开自己的思维,让那胡思乱想的大脑,纵情在无拘无束的想象世界里,在这里,她可以探讨性,可以了解性,甚至可以尝试性。
就像此时让她觉得脸红的一样,这个梦境里,同样躺在床上的还会出现一个模糊的面容,她相信这个模糊的面容就是小睿。
小睿会朝她伸出手,温柔又怯怯的落在她那引以为豪的乳峰上。
她深知自己这对珍宝对于男性的意义,因为太多次,至少她稍微上半身穿得暴露一点,从有血缘关系的长辈,到血气方刚的陌生少年,都会紧紧盯着那里。
那种眼神里就已经仿佛伸出了手,想努力抓住自己胸口这对晃荡而饱满的美好。
只是小睿总是温柔的,像他的性格一样,在梦中,他并不暴力,而只是轻轻的抚摸,托起,轻吻,最后把头埋进去。
梦到这个时候,傅若昕感觉内心那禁锢已久的羞耻、渴望和欲求都会一并流露出来,让她即使在梦中也觉得浑身舒爽和舒展,仿佛在云端漂浮一样。
但今天的梦,她的身体好像比平日要难受一点,但这种难受却又不是一种痛苦,反而是一种说不上的渴求,好像发了高烧一样,只想妈妈给自己喝口水,往额头铺上清凉的毛巾。
所以当那个模糊的面孔清晰起来后,让她大吃一惊人像显出的竟然是学弟小杰。
她尝试和小杰说点什么,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小杰再次扑到了她胸口,含住了她那颗敏感而稚嫩的粉色蓓蕾。
“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感透过那敏感的乳尖传递到她的脊髓和脑海里,刺激得她在内心呐喊出声“这样是不对的……”
她的理智和意识反复提醒着她。
善解人意的傅若昕曾经一眼就看出,小杰和颖儿、梓柔之间有说不清的千丝万缕。
在她眼中,这原本就应该是三个高中生间情窦初开的美好校园故事。
而她,一个远比这些少男少女要成熟的大学学姐,则不应该出现在这段故事和关系里。
傅若昕一直把小杰视作是亲弟弟一样的存在,对这个弟弟有着极度的信任和关心。
因为来自女性基因里的母爱本能,让她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乖巧、听话的男生,有着一种特殊关怀和关心的冲动。
也因为这层关系,使得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小杰的关系里刻有几分伦理的拘束。
这种伦理的抗拒既来自于两人情同姐弟的关系,也来自于自己和颖儿的亲密,使得小杰的角色又像是自己小闺蜜的男友一样。
这一切都在潜意识里提醒着她,必须和小杰保持着一种“界限感”。
可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快感,就是来源于冲破伦理和道德的束缚,在这个梦境中,当傅若昕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小学弟后,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攀上了她的心头,但这种羞耻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突破了道德和伦理限制后的微妙的刺激,让她觉得自己既像是哺乳的母亲,又像是温柔的大姐姐,将自己敏感的乳尖递给那乖巧的弟弟,让他在上面暴力的肆虐,吮吸,给自己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傅若昕再也忍耐不住那股快感啃噬的难耐,借着“这只是梦”的自我说服,她一边嘴里喃喃地说着“小杰……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一边伸出手抱住小杰的脑袋,把那小脑袋按得更深,让那灵活的舌尖和尖利的牙齿能够更大面积的去触碰自己敏感的乳头,将整个酥痒的乳尖完全突入学弟那温暖的口腔里,让那种用力吮吸所带来的真空感刺激着乳头上每一丝敏感的神经。
学姐突然主动的动作让我心里一惊,但听到学姐一边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一边把我的脑袋更深得揉进她的胸脯里,我那已经快要被欲望烧昏了头脑犹如淋下了一桶汽油。
学姐在做春梦,而春梦的对象是我…………
我没办法放弃这送上门的完美躯体,我的手也抓住这辈子仅有的机会,贪婪地亵玩、品尝着学姐丰满挺秀、滑腻绵软的美乳,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乳尖。
我已经没有办法抑制自己不断上涨的欲望,我整个人侧躺在了学姐边上,紧紧抱住了这具柔软白皙的胴体,一边玩弄着学姐饱满的酥胸和嫣粉色的乳头,一边盯着随着学姐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的完美曲线,这是少女最完美的胸口曲线,在床上不断起伏。
每次粉色的乳尖微微探出T恤都如同新剥的菱角一样尖挺、粉嫩,布满我在上面舔舐留下的晶莹水珠折射着少女身上最粉嫩的色彩和娇美的色泽……
终于,我的双手抓住若昕学姐光洁的足踝慢慢向两侧分开。
随着学姐那一双温润笔直的玉腿缓缓分开,学姐牛仔短裙下大腿玉股间的令人向往的神秘桃源,渐渐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心跳随着学姐双腿的分开而逐渐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