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仙子已开始逐渐失去神智,一双春情荡漾美目正逐渐失去焦点,臻首微微扬起,露出天鹅般玉颈,在男人的冲击下,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无力地晃动着。
上身的纱衣已经被徒儿扒到两侧,裸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上下起伏。
最为可怜的是两团粉白滑腻的乳肉被两只黑乎乎的小手当成面团一样好不珍惜的随意把玩,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即使在如此状况之下,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一双玉手毫无意识地波动着琴弦,发出杂乱的音调。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啪啪啪啪啪!!!”
“叮咚咚……叮咚……珰……嗡”
“哦哦……慢……为师……都弹……琴……还不快……快一些……杵……杵为师……的……”
师弟见娘亲已经被肏的语无伦次,双目涣散,一身美肉都半靠在自己身前,却依然坏笑道:“宝贝师娘,您到底是要慢一些,还是快一些,要徒儿用什么好好杵一下师娘的骚逼啊~”
“当然是……徒儿……的……大……鸡……大鸡巴~~!用你那大鸡巴!使劲儿的杵为师的……为师的骚逼~~!!”
“啪啪啪啪啪啪!!!”
耳边是娘亲毫无顾忌的浪叫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如此淫荡的场面韩琪哪怕在青楼中也不曾见识过,即使是最下贱的娼妓也不曾如此骚浪。
在圣洁的母亲媚入骨髓的娇吟声中,韩琪终于将手将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裤裆,然后颤抖着握住那和自己一样卑微的小兄弟,生硬的撸动起来……
“哈哈,好师娘,还是咱俩一起合奏一曲吧!”
“啊……什么……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娘亲还没有听明白自己爱徒得话,下一轮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肏已经袭来,娘亲又被这大肉棒的狂轰滥炸肏的白眼狂翻,只觉得自己肉屄深处那紧闭的房都要被那粗大的肉棍撬开,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撞在她脆弱的花宫门口,要不是娘亲内心默念闭宫之术维持心智,恐怕再高的修为都敌不过这根男根带来的压迫感和冲击力。
“哦哦哦哦哦哦~~!慢点……嗯嗯……为师……齁齁齁……要……不行啦!”
“师……师娘,如何……舒……服吗?”
根据经验,韩琪知道师弟显然也在逐渐接近最后关头,娘亲那张淡雅圣洁的脸庞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因为剧烈肏干而几乎崩坏的痴女脸,娘亲的柳叶眉不见了,含情如水的眸子消失了,她那丰盈的唇瓣此刻大大的张开着,她鼻孔朝天,额头高仰,面向着那皎洁的月光发出青楼妓女都不会发出的闷绝浪叫,那是一个雌性在发情到极点时才会发出的“浪叫”,而他的手就是控制不住的撸动肉棒,好似在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愤恨,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坏徒儿……嗯嗯……嗯嗯……快……再快一点……哦哦~~……你肏的爽……肏的舒服……哦哦……太大了……怎么这么快~~~!”
琴声,浪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曲,在山谷间飘荡,冲击着韩琪的耳膜。
熟母白花花的肉体在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男人身上象母兽一般疯狂地颠簸。
面对着这无比淫乱的画面,在兴奋,愤怒与悲哀的鼓动下,韩琪的肉棒愈发的膨胀,好似一个失去了心智的鬼魅一样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鸡巴……
“哦哦……我……裴……裴昭霁……被爱徒寰冲……的大鸡巴肏到高潮啦!!!哦哦,去了,去了~~~!!”
师弟的肉棒把娘亲的蜜穴肏的啪啪作响,他的喘息声突然间一顿,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娘亲紧闭的花宫处,浓稠的精液瞬间就要喷薄而出,而就在与此同时,娘亲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双目一阵翻白,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个不停,一大股清澈滚烫的液体顺着花心向下倾泻,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龟头被那淫液烫的发痛,腰眼一酸,阳精伴随着仙子花汁滋滋的射出,将娘亲敏感的玉璧里彻底灌满!
“呼呼……太爽了……这骚穴……这般会夹……要射空了!!”
而与此同时,一道道精液也从韩琪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哀伤的泪水也不可控制地顺着面颊流下。
再看娘亲,娘亲被这股阳精灌溉的也是险些昏死过去,她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
“啪!”
师弟拍了拍娘亲汗津津的大屁股,娘亲娇哼一声,竟然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师弟那得意的脸庞,那双桃花眼写满了欲望二字,她暗送秋波,樱花色的丰润唇瓣微微张开,气吐芳兰,然后竟然将直接将芳唇压在师弟的嘴上!
“咕叽……滋滋……咕叽……咕叽……”
看着娘亲如同雨露过后的小娇娘一般向自己的小丈夫索吻,韩琪更是痛彻心扉,这是女人对自己心爱之人才会表现出的样子……
“师娘……这小曲还得是咱们师徒合奏……才好听啊!”
师弟松开了娘亲那湿漉漉的唇瓣,看着娘亲那绝顶后还末散去红霞的淡雅俏面,四目相对,娘亲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小了自己二十余年的小男人。
“哼,你竟敢戏弄为师,看为师回头怎么罚你!”
娘亲抬起玉手对着师弟的脑门一弹,尽显亲密。
“哎呦!”
只见师弟捂住脑门,夸张地叫了起来。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