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点……要是……玩坏了……以后你就……没得玩了!”
韩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端庄典雅的母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哪怕是妓院里的婊子也不曾这样说过。
只见娘亲一双凤眸更是迷离,一双雪白纤细的藕臂竟然向后缠绕在寰冲的脑后,娇躯紧紧的和寰冲的身体贴在一起,甚至主动挺起两颗浑圆的爆乳供自己的徒儿把玩。
“嘿嘿,师娘放心,徒儿怎么舍得,这半年多来,这对大奶子可是徒儿的最爱之物啊!”半年?
娘亲竟然已经和师弟通奸了有半年之久!
韩琪感到一阵晕眩,为什么?
为什么高贵美丽的母亲竟然会委身于师弟这个矮矬子?
娘,你整整比寰冲大二十多岁啊!
韩琪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一定有什么原因,要不母亲绝不会看上一个小叫花子!
屋里的两个人并没有听到韩琪的心声,继续着他们的淫戏。
在徒弟的挑弄下,裴仙子早已红潮满面,一双美眸里充满了春意。
她侧过头,用嘶哑的声音对自己的小徒弟说道:“冲儿,给,给我,为师,下,下面又痒啦。”
寰冲眯缝着小眼,带着戏虐的笑容道:“师娘,你已经把我的大宝贝吞进去了,你还要什么呀?”
“你,你坏死了,你知道的,你再敢戏弄为师,我,我就……”,裴仙子被这个小徒弟搞得不上不下的,偏偏他纹丝不动,自己不得不左右扭动着屁股,让小穴里的骚肉去摩擦棒身稍微缓解一下。
可是,身体里的肉根实在粗大,效果只能是聊胜于无,情急之下,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在男人的腰部使劲一掐。
“哎呦!”寰冲腰间受袭,知道不能再戏耍师娘,伸出二指夹住那肉嘟嘟的大奶头报复性一捏,然后又用力搓动,嘴里调笑道:“师娘,既要徒儿效力,您也不能闲着,再给徒儿弹一曲吧。”
“嗯……轻点!”裴仙子伸手拍掉寰冲的怪手,又白了徒弟一眼:“就你花样多!”嘴上这样说,心里对接下来的事情却隐隐有些期待。
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气,一双玉手轻轻地抚在琴弦上。
随着十根葱指灵活地跳动,随着一串动听的琴声随之响起,裴仙子仿佛化身一位美丽的天仙,一双明亮的眼睛完全专注在身前的琴上。
白衣仙子,明月古琴,一切是如此美好,如果你不去注意仙子那毫无遮掩的不断起伏的丰硕肥奶,以及仙子脸上如同滴血般的红晕和那忍耐的低吟。
韩琪呆呆地站在山崖后,心如绞痛,清澈明净的琴声潺潺流动,如同来自深谷幽山,间或却传来师弟的淫笑声。
他曾经怀着兴奋的心情在青楼里看狐朋狗友们如此戏弄那些弹琴的红妓,可是此时看到听到自己的贞洁的母亲,同样在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用自己的才艺和肉体同时取悦对方,心里只有无限的苦涩和愤怒。
虽然他很想说娘亲是被师弟胁迫的,可是娘亲话语中那隐藏的渴望和欢愉无不说明这个女人非常享受这一切。
“啊……你又来……哦……啊……啊……”娘亲开始发出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里那隐藏不住的情欲,琴声虽然有些紊乱却并未停止。
韩琪颤抖着咬住牙关,那诱惑的娇吟令他忍不住又探出头去。
这一看不打紧,眼前的情景令他的身下立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娘亲那清秀淡雅,温柔高贵的美人俏面此刻正充斥着无比的淫态,娥眉高翘,凤目微眯,微微显现的眼角鱼尾纹更是凸显出熟女独有的风韵,俏面上布满了绯霞,一双丰润的樱唇此刻也半张半合,在这微凉的夜晚下,甚至可以看到她小嘴里吐出的如同白雾一样的雾气,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此刻也愈发浓烈,那不是一个身为母亲应该发出的气息,而是一个正值发情期的女人为爱郎才会渗透出的致命催情剂。
“齁齁齁齁……慢……你……慢一些……嗯……喔”,伴随着小嘴中轻声吐出的淫声浪语,裴仙子的身子在上下缓慢地起伏着。
不愧是道行高深的人宗宗首,哪怕身下花心处传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尽管错误越来越多,她依然执着地弹奏着。
皎洁的月光下,明亮的灯光中,美艳的中年熟妇,半裸着娇躯,琴声悠扬,好一幅月夜肏鸣图!
此时,韩琪浑身的力气仿佛分作两部分,一部分流到了身下越发胀大的肉棒,令其硬得发痛,一部分则流到了左手中,五根手指紧紧地握住坚硬得岩石,对传来得刺痛毫无知觉。
娘亲的身侧又露出寰冲那发黑的脸,真不知道,娘亲怎么忍受得了他的丑脸,曾经作为乞丐,多年混迹街头,他的皮肤早已被晒得黝黑,刚上山得时候,韩琪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
可眼下,韩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一次伸出黑手握在娘亲的雪峰上,饱满多汁的巨乳根本不是他的一只手所能完全掌控的,白腻的乳肉从黑黑的手指之间溢出来,同时双指并拢,夹住雪峰顶端如石子的乳尖来回搓弄。
“啊……啊……啊……你又……耍诈……嗯……啊,啊!”
敏感的部位受到袭击,如电的酥麻感立刻沿着身子传入脑中,与身下巨物不断撞击所带来的爆炸般的快感相互激荡,裴仙子的呻吟声立刻高亢起来,两只手不自觉停了下来。
寰冲小眼睛一转,嘴角露出淫笑,悄悄地松开一只手放了下去。
“啪!”
随着沉闷的一声拍击,女人感受到身后臀丘上那炙热的痛感不禁娥眉微皱,被身后爱徒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更是浑身美肉乱颤。
“嘤!你怎又打师尊那里!”裴仙子回头看向小徒弟,如丝的媚眼分不清是痛楚还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