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个时间和场合,恐怕就被他逃了。
不过好在张二牛已经受伤,在我步步紧逼之下,终究露出了破绽,被我一剑刺中左肩。
我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招【碎星落月掌】拍过去,张二牛终于口吐鲜血,萎顿在地。
我深深呼了口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与人以命相搏,说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现在我的手脚都有些发软。
看看四周的匪众们,大部分已经被自己人砍到在地,剩下还在战斗的寥寥无几,果然是一群悍匪!
我也不敢怠慢,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喝到:“天地玄黄,兵临阵甲;帝娲补天,神鬼昭令,定!”
说完,一掌将符咒拍在地上,随即以符咒为中心,一道蓝色的光圈向四周扩展出去,所过之处,每个人都无法再动弹,被我的【定身咒】彻底固定住。
还好,总算搞定了,我站起身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那些村妇,连那个中年美妇也不知哪里去了。
算了,想来她们已经借机逃出去了。
现在大大小小的头领们已经被我擒住,就算惊动了前寨的匪众也不怕。
这时,堂外传来脚步声,我循声望去,竟然是那个中年美妇回来了。
此时的她身上穿了一件并不合身的肥大袍子,依旧赤着脚,手里却拿着一把铁剑。
我侧耳仔细听了听,外边却是一片寂静,显然并不是前寨的匪众攻过来了,我放下心后问道:“你是谁?”
“妾身名叫柳眉,不知小仙长怎么称呼,在哪里清修阿?”
柳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不过我知道她是友非敌,刚才要不是她协助挑拨,我没有这么容易解决这些悍匪。
“我叫寰冲,乃是人宗雪霁娘………”
待她几乎走近,我才注意到她的脸上和身上竟都有不少血,从形状和位置上看,那都是别人的血溅落她身上的。
而她的长剑上也有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后退一步,劲力布满全身,青锋剑横在胸前,厉声问道:“那些女人呢?你身上的血迹是从哪里来的?”
“咯咯,早听说道门人宗收了个出色的弟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错,那些女人都被我杀了!”
她说得是如此平淡,仿佛只是在告诉我,放在桌上的几个馒头都被她吃了,我心里不禁冒出一股寒意。
虽然在前世,为了发财,我也曾经游走在法律边缘,但是我只是一个商人,从没有杀过人,更不可能一口气杀七八个弱女子,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真的令我不寒而栗。
“为什么?”我沉声问道,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青锋剑。
“因为我不能让别人知道仁济堂的柳大掌柜曾经被匪贼掠上山,不得不委身于贼寇!我先前的样子你也看见了,如果我夫家的人知道了,你说他们还会甘心让我掌管药堂吗?仁济堂是先夫留给我和一双儿女的家业,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它!”
怪不得我听着耳熟,这女人竟然是天下闻名的大药商—仁济堂的大老板,据说她虽然是一介女流,却不让须眉,在丈夫死后,力压夫家的众多亲戚,接管了家族生意,短短十余年间把仁济堂从中等药商发展成天下屈指可数的豪商。
没想到她竟然会被掠到这里,我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女人,杀起人来居然毫不手软!
“难道你连我也想杀掉?”我戒备地盯着她的眼睛,右手持剑,左手掐了一个法印,防备她随时暴起伤人。
谁知她却一转身,走到倒在地上的张二牛跟前,轻蔑地笑了笑,一剑将这个尚在喘气的匪首刺了个透心凉,眼看着张二牛断了气后,才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杀死道门人宗的弟子,就算我有那个本事,我也没有那个胆子啊。再说,好歹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恩将仇报呢?”
“哼!那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我怕,但是怕又有什么用,我现在也杀不了你。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一个有把柄在你手上的仁济堂大老板对你更有用!”柳眉一边说着,一边在大堂中四处走动,看到活着的山匪就一剑刺死,手法干净利落,明显是练过武功的人,而且从她那波澜不惊,沉稳从容的样子看,绝对不是第一天杀人!
我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个女子在那里游走杀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堂里除了我们两个再无一个活人。
而她则扔掉手中的长剑,然后脱掉身上的袍子,赤裸裸地走到我面前。
她的外表条件不错,生过两个孩子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葫芦形的身材,胸口两个浑圆硕大的巨乳虽然稍稍有些下垂,却胜在雪白滑腻,尤其是顶端的两抹殷红,如同刚刚结果的樱桃,鲜嫩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