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抬了抬眼皮,妩媚地瞟了眼我,慢慢的低下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将那粗长的肉棒深入到了喉咙当中!
“嘶…………”
感受的肉棒一点点的进入到了一个更加紧窄的地方,一阵阵舒爽的触感从肉棒传递而来,我的手指不禁插入到她的一头青丝当中。
舒服…………太舒服了!
她并没有将我的肉棒整根吞进喉咙当中,可依旧有一部分真的进到了她的喉咙深处,粗长的肉棒甚至将雪白的喉咙肌肤都鼓起来一截,别样的快感,让我终于有了要喷射的感觉!
深喉了一会儿之后,玲儿就慢慢的将脑袋抬了起来,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从少女的嘴里退了出来,退出来的同时,那喉咙口的肉壁还轻轻地刮过龟头沟壑,这种酥麻的感觉几乎要了我的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嘴炮能到达如此的境界!
“哼,那你最近也不来找我了!我知道你晚上要陪宗主,白天呢?最近这一个月,你每天除了练功,都躲起来看书,是不是玩腻了本小姐,不要了?”
玲儿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那粉嫩的舌头,细细舔弄着我的龟头。
随着玲儿的舔弄,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那不停张合的马眼当中,也是渐渐地渗出了越来越多的透明爱液,便是那坚硬如铁的肉棒,都有了一种炸裂般的感觉。
我不想玲儿再继续絮絮叨叨的,双手抱住她脑袋,开始用力按压了起来,同时也开始疯狂地挺动起了腰来。
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把玲儿的小嘴当作肉壶,不管不顾地直接顶到最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令玲儿呼吸困难,小脸涨的通红,她狠狠地瞪视着我,可是脑袋被我牢牢把住,无法挣脱。
硕大的龟头死命地撞击喉部,令她几欲呕吐,不得不双手拍打我的大腿,眼见无果之后,随即又伸手狠拧我的腰部,要我停下来,可是此时的我哪里顾得上这些许疼痛,只是一门心思要射出来。
“噗嗤…………噗嗤…………”
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我疯狂的前后耸动胯部,只觉体内一股热浪向外喷发而出,快感从双腿间迅速蔓延,涌上大脑刺激着我的神经,直叫我整个人欲仙欲死。
汩汩精液射入玲儿的嘴中,我并没有放开她的头颅,反而将粗大的肉棒当作塞子堵住玲儿的小嘴,直到她妙目里泛着泪花,喉头滑动,将其尽数吞下。
我刚刚把软下来的鸡巴抽离玲儿的嘴巴,她立刻愤怒地站起身来,不顾下身还在滴答的淫液,伸手使劲地推了我一把,带着哭声道:“你疯了,差点憋死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只破鞋,随便玩弄,是不是?”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我赶忙一把抓住她的香肩,轻轻一带,将娇嫩的身躯搂到自己的怀里。
玲儿虽然极力挣扎,但是无奈柔软的腰肢被我双臂紧紧地锁住无法挣脱,最后只得放弃,小脸气得扭到一旁,不再看我。
我也毫不在意,手里轻轻地抚摸着细嫩的肌肤,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是我最最心爱的女人,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玩腻呢!”
“哼!”玲儿依然气哼哼地,并不说话,但是身子明显松弛下来。
“我终日忙碌,还不是为了你我能长长久久的。”
“你少来,宗主长得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她还是道门尊首,是个男人都会选择她!”玲儿的言语中虽然依然充满了酸味,可是语气却温和了不少。
呵呵,是个男人都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
我伸手勾起小丫头小巧的下巴,柔声说道:“师娘的确是绝世美人,可是从上山以来,你一直都是待我最好的那个啊,你们两个我都不想放弃!”
“哈,你还真贪心啊,大小通吃?可本小姐不乐意,我算什么?现在是个丫鬟,等你娶了宗主,我还只是个丫鬟,哦,不对,是通房丫鬟,还是一个下人!”
我不去理会她话里的讽刺之意,自顾自地说道:“师娘终究是我的师尊,师傅嫁徒弟,有违伦理。可是你不同,与我辈分相当,又没有卖身为奴,只要师娘同意,我就可以娶你,那时候你就是紫薇观人宗的宗主夫人,岂不风光?”
果然,玲儿开始被我的话所吸引,还是迟疑道:“可是,可是,师娘能同意吗?虽然她现在离不得你,可是将来她终归会找到解决之道,别说什么娶我了,你能留在宗门都谢天谢地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得意,我一个堂堂现代社会精英人士岂是嫪毐之流可以比的:“现在在我的经营下,宗门方有了起色,就算她不再需要上我的床,又怎么舍得把我赶出去呢。没有我,她靠谁来经营紫薇观?靠师兄吗?再说了,如果我立下大功,比如我把她的病治好,那她还能离得开我?到时候,娶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玲儿听后,眼睛一亮,主动搂住我:“难道你知道如何治好她的病,快告诉我?”我微微一笑,并不想向她透露我梦境的事情,只是神秘地说道:“具体的解决之道还没有,但是好歹有了一些头绪。”
玲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激动地搂住我的脖子,两片鲜红的唇瓣直接朝我压了过来…………
……
衡山紫薇观,作为道家在大秦东南的一个重镇,一向香火不断。
但是自从雪霁娘娘的先夫过世之后,便陷入了十数年的沉寂,近两年才又重新焕发生机,香客渐渐又多了起来,其中不乏达官显贵。
这些人往往香车骏马,云罗伞盖,前呼后拥的,非常显眼。
但是到了冬天,香客就稀少了很多,冰天雪地的,又有谁愿意出来远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