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子宫穴眼喷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浇在龟头上,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终于也坚持不下去了,鸡巴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射的小穴里满满都是。
激情过后,我们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并排躺在在狭小的木床上,纤细白嫩的女体紧紧地依偎在我身边,那对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两个如同小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微微晃动着,不一会的功夫,我的鬼手又一次悄悄握住雪嫩的翘臀,轻轻地来回抚摸。
“啪”,当我粗糙的手指划过细腻的肌肤,偷偷向两条玉腿之间粉红的缝隙挺进的时候,终于被玲儿一手拍掉。
“不行,今晚我不能够再来了,我下面都肿了!”玲儿道。
我扭过头,看了看她飞红的小脸,嬉皮笑脸地道:“好玲儿,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玲儿立刻绷紧了俏脸,声音中带着决绝:“你想要干死我呀,你这头小蛮牛!”
听到她如此坚持,我只好悻悻收回手。
我也知道她毕竟是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无论是体力还是忍耐度都不能和熟妇相比。
与一年前,我们二人第一次上床相比,玲儿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问题是随着我身体的二次“发育”,不但鸡巴的尺寸变得惊人,需求和持久力也越来越强,根本不是玲儿一个尚未成人的少女所能应付。
“你这样厉害,我一个人可是受不了的,早晚要被你肏死,要不你再去找一个吧!”
玲儿一边说,一边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坚决不让我再碰她。
根据一年来的经验,我知道玲儿的确已经到极限了,也只好按捺下心头的欲火,把身子向旁边移了移,和玲儿娇嫩火热的肉体分开一点距离,免得受不住诱惑。
“说的好听,我要是再去找一个,你能不吃醋?再说了,这衡山上,除了你,哪有第二个女人能让我肏?”
听到我的抱怨,玲儿反而凑了上来,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钻进我的鼻子,身下的小龙又有些蠢蠢欲动。
“谁说没有?你难道忘了咱们的宗主大人啦?”
听到她的话,我撇了撇嘴:“你倒是真敢说,那是我师娘,我怎么能起邪念!”
“呵呵,男人啊!”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握住我身下悄悄抬起头的小兄弟,“嘴上说不,可这心里啊……,你敢说每天面对着这样的美娇娘,你不动心?”说着,小手开始快速地撸动着愈发茁壮的小龙。
感受着身下的快意,我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就算我想,也不敢啊,师娘为师父守节了十几年,要是她知道我有此邪念,还不一掌劈死我!”
玲儿撇了撇嘴,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慢:“哼,宗主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有需要。更何况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你没听说过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宗主大人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对男人的肉棒可是想的很呢!”
我听了心头一动:“你知道什么?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去撩宗主,万一你错了,倒霉的可是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玲儿见我不信,立刻急了,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别不信,我是她的贴身丫鬟,我能不知道吗?我告诉你,这几年,宗主每天晚上都要自慰。而且最近几个月,每个晚上都得弄好几次呢!”
听到这,我不禁白了她一眼:“你每天都在墙根下面数着呢?”
“嘿,她的衣服什么的都是我负责洗,我能不知道嘛?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早上起来她都要给我一堆的衣服,还以为我发现不了,那里头就那些贴身的都湿透了,那个骚味我一闻就知道,她晚上得弄出多少水啊!”
看她说得如此肯定,我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一半,姚玲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许是小时候吃多了苦,说话办事都很稳妥,表现出超越年龄的成熟。
但是搞自己的师娘?
这毕竟是古代社会,不是群魔乱舞的现代,各种封建礼法可不是说笑的,搞个婚外情都是要浸猪笼的,更何况师徒这样有违人伦的大逆不道!
一个操作不好,不但会被逐出师门,丢掉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更可能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到时候,恐怕除了北边的妖族或魔道,我可就无处可去啦,而且前提是我能活着跑到那边。
见我半天不说话,玲儿也失去了耐心,突然站起身来,边穿衣服,边说道:“算了,我也知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不过这事你可别告诉别人,特别是韩琪,否则咱俩都小命不保!”
说罢,就打开房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溜了出去。
看到玲儿离开,我开始细细的盘算起来。
作为曾经在商场里拼杀多年的人,我从来不会冒然采取行动,更不会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轻易告诉别人。
姚玲这个女人,别看年纪不大,可是我总觉得看不透她。
虽然当初我是用了一点手段将她弄上床的,当时她可是哭天抹泪,要死要活的,可是从那以后她不但甘之如饴,而且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丝毫不像个雏,说话办事也表现出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搞得我偶尔都怀疑她也是个穿越者。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要仔细考虑,独自行动,不能让姚玲插手。
师娘每天晚上都自慰的事情,我相信是真的,这一点姚玲不可能骗我。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前世,我也算阅女无数了,其中不乏三四十岁的良家妇女因为性需求太大出来混的,可还真没听说谁的需求强到这个地步,简直是一种病态。
可是师娘也是得道高人怎么会有这种病?
更大的可能是练功出了岔子,记得师兄曾提过师娘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大部分得益于【闭宫之术】,嗯,恐怕问题也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