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一旁有两位武艺高强的头领袖手旁观,知道凌娇不敢造次的盖地虎一手托起她那雪腻健美的后背,一手捧起那颗摇摇欲坠的双胞胎大肚子,缓缓将其扶起说到,“燕娘子,我盖地虎是个粗人,下手没轻没重,一会儿若是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哼”感觉到腹中闷痛渐渐淡去的燕凌娇冷哼一声,一双勾人心魄的秋水双眸死死盯着那满脸虚伪歉意的盖地虎,滚突兀地大肚子随着呼吸急促地收缩颤动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对方手中尚有吴娘子作为交易筹那薄如蝉蜕雪白肚皮软软的再提不起半点力气,任由自己亵玩起因双胎蠕动而明显起伏不断的雪珠美肚,嘴角咧出一抹得意笑容的盖地虎双手捧住那分外饱满沉甸的硕大孕肚,俯下身侧过头,把耳朵贴上那薄如蝉蜕雪白肚皮。
“燕娘子,肚里的孩子似乎不太安稳,我这半天只寻得一处胎心跳动,难不成是娘子存心骗我?”
“不…不可能…嗯啊…分明是你没有用心找…啊嗯…”能够明显感觉到腹中被一双继承自己习武天赋的孩儿互殴的燕凌娇隐约察觉到这盖地虎如今怕是在有意刁难自己,便干脆用纤纤玉指分别在肚腹两侧指点胎儿位置,“三当家…我腹中孩儿一个在…嗯啊啊…一个在这里…一个这这里…不信你再…啊啊…再细细听一听…嗯啊啊啊…”
“罢了,娘子腹中孩儿如今正是闹腾厉害的时候,听再久怕是也听不出什么明堂,还不是用手摸一摸靠谱呢”说罢盖地虎不怀好意的贼手绕过那高高挺起的玲珑肚脐,沿着那道浅褐色的突兀腹中线缓缓挪到那能够隐约摸到滚圆胎头的沉坠腹底,指尖摩擦着那连荫成片的隔壁绿洲,竟惹得那鱼唇红肿的咸湿美妇身下玉浆泛滥。
产期将至,阵阵宫缩作用下缓缓挤入产道的硕大胎头积压着那因贪吃汤水而已然膨胀到极限的敏感膀胱,如今再被那心怀鬼胎的盖地虎一番玩弄挑逗,只感觉腹底酥痒难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久久不断,“三头领…求…嗯啊…求您别这样…我身子沉…受…嗯啊…受不了的…啊嗯嗯…”此时的凌娇并不清楚先前盖地虎精心为自己的解暑甜水虽不是那能够将耕牛撂倒的蒙汉汤药,却偷偷加了不少催情合欢的春宵媚药,如今再遇对方指腹灵犀挑逗,早就失了名门新妇的端庄得体。
“燕娘子别急嘛,方才我在这大肚子上寻了半天只才摸到一个胎头位置,若要证明娘子腹中所怀确为双胎,尚需娘子再坚持一下”眼见凌娇身前饱满孕肚已然坠成水滴形状,深知腹中长子已然入盆的盖地虎顺着那如少女般柔滑温软的白皙肌肤将指尖缓缓探向那丰腴大腿根部与沉甸甸腹底构成的三角区域。
不知是否是因为在先前与诸位头领搏杀中动了胎气,深谙医理的盖地虎十分清楚就凌娇腹底胎头位置只怕再不出半个时辰便会产道全开,羊水喷涌。
出于这绝代孕佳人美色的觊觎和那临盆在即却无一丝鲜红妊娠纹点缀的极品孕肚的眷恋,有意拖延凌娇产程的盖地虎虎口死扣那能够隔着雪白肚皮摸来坚如磐石的滚圆胎头,趁凌娇不备竟想用力将那位置极低的胎头反向莲宫褪去。
盖地虎手法轻柔,被饱满高挺孕肚遮挡住身下视线的凌娇起初只是感觉腹底耻骨处一阵轻快,并未察觉到对方所做逆天改命之事。
可这急于出世的孩儿每往莲宫回退一分,那她紧随其后的兄弟便会得出进尺之下,两个距离想近的胎头重叠堆积,让凌娇那难堪重负的膀胱再也坚持不住,竟在她手捧肚腹吃痛呻吟的途中伴随着阵阵娇呼从那湿润的鲍唇鱼嘴中倾泻而出,弄脏了那盖地虎寻求真想的“求知”虎掌。
“啊不好…嗯啊…我该不会是羊水破了吧…嗯啊啊…”听着身下传来湿答答的液体滴落声,轻嗅起空气中越发浓重腥臭味的凌娇隐隐感觉腹中阵痛加剧几分。
加之,今早王稳婆已经说出自己产期就在这两日,如今虽敢膀胱肿胀渐渐淡去,却依旧坚定的认为自己是破水生产。
“娘子别怕,我刚尝了尝,应该是失禁了,不是破水”盖地虎舔了舔手掌中残存的浓烈气味液体,又嘬了嘬指尖上残留的琼浆笑笑道,“娘子不知,这临盆孕妇的尿液本就是大补之物,可因获取困难又与羊水相似,哪怕是经验丰富的产婆都会将其混淆。但好在我盖地虎,悬壶济世多年,也曾将其作为药引救过不少人的性命,自然不会看错。”
面对一旁哄堂大笑的封潜龙和镇山雕,双颊羞红的燕凌娇手捧身边那颗阵痛渐渐淡去的摇摇欲坠大肚子,凤眸恶狠狠的盯着那令自己当众出丑的盖地虎,“姑奶奶我怀胎十月,这点事还不清楚吗,用你猪鼻子插大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逞能呀”
“燕娘子,我这不是怕你情绪激动,再动了胎气嘛”盖地虎见状连忙解释道,“对了娘子方才我的确从你腹中摸到两个胎头,而且根据位置已然判断这双子在这莲宫中已常住九月有余,却如娘子所说不假,但是…”
“但是什么…”怒气还未完全打消的燕凌娇恶狠狠的望向那令自己颜面扫地的盖地虎,凶巴巴的说道。
“但是我摸着娘子腹中双子体态健硕,且肚型又尖挺饱满,怎么看都像怀得一双孪生麟儿,不像是一对龙凤宝胎”盖地虎轻捋胡须故作思索道。
“干脆一刀将我肚子剖开看看不就得了”燕凌娇深知面前三人忌惮养父燕云飞的实力不敢伤及自己与腹中孩儿性命,言语中不免平添几分挑衅意味。
“燕娘子使不得呀,我虽懂些岐黄医术,可也知这临盆肚皮薄如蝉蜕,若真照娘子所说来办,只怕到时候我三兄弟就算每人都有十几个脑袋也不够燕大侠砍得”盖地虎见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拒绝道,“但我也从古籍中寻得一代替之法,据说这妇人若怀男胎乳汁清甜,若怀女胎乳汁香醇,娘子如今如今产期将至想必这肥硕玉兔之中已然是…”
“大胆…”一手捧起那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硕大孕肚的燕凌娇反手就给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盖地虎一记耳光,并怒目圆睁斥责道,“告诉你本娘子也不是吃素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作为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早已料到凌娇举动的盖地虎一把抓住对方纤细玉手反问道,“难道燕娘子是不想救那位被我们抓来的那位来自关中镖局的大肚婆娘的性命了吗?”
“你…你…竟敢…竟敢…”毕竟自己尚有把柄握在对方手里,凌娇虽心中难压怒火,可到头来却还是认命般的地上眼睛,长叹一口气,“反正姑奶奶今天奶涨得厉害,平日里伺候的婆子又不在跟前,今日就只能请三当家帮忙诊治诊治了”
临盆在即的燕凌娇硕果饱满丰盈,随滚圆饱满孕肚颤抖时早已令这三山关一众头领垂涎欲滴。
如今眼见那第一个吃螃蟹的盖地虎竟能够率先品尝这香甜可口佳肴,心中愤懑的封潜龙将手中枪杆重重砸向地面宣泄不满。
似乎是想要快点结束这羞耻的一幕,俏脸绯红的凌娇竟主动托起胸前那对滚圆饱满的沉甸甸硕果,将那乌黑挺立的葡萄缓缓凑向盖地虎嘴边。
而那找来木凳歇脚的盖地虎则用双膝缓缓撑开凌娇修长健美的玉腿,识趣的捧起那沉甸甸的饱满孕肚,让其能够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知是沉醉于那临盆妇人混有浓浓奶味的幽幽体味,还是想细尝那缓缓渗出的褐黄色香甜汁水,红舌轻舔可口葡萄的盖地虎并未将那黑褐色的浓重乳晕一并吞下,而是细嘬细品缓缓吞入,后一脸享受的吮吸起来。
似乎是因为药劲还未完全散去,被盖地虎唇牙轻碰青葡的凌娇只感觉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竟不适得扭动起那挺翘丰满的滚圆臀瓣,眼角潜藏一道晶莹泪花。
可随着那盖地虎吮吸力道的加重,这种瘙痒不适渐渐化为一众难以言表的酥麻快感,竟让她只觉欲火焚身,久久难以平复,特别是当那为孩儿储备十月的香甜奶水喷涌而出之时,非但没有感觉一丝羞耻,反倒因酸胀淡去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解脱感,让她本能呻吟娇喘,惹得一旁袖手旁观的另外两位头领难压宝枪,几近失态。
似乎是隐约察觉到两位义兄那因为妒忌而越发浓烈的煞气,先后简单品尝过一番凌娇琼浆玉露的盖地虎一边将那险些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娇柔美妇缓缓扶起一边缓缓向众人解释自己的“检查结果”,“燕娘子双乳滋味差异,的确是怀得一对瓜熟蒂落龙凤胎,且娘子今日已然满足我的要求,我便不再继续刁难,只要娘子能够再继续满足我两位兄长要求,我盖地虎定会保证您和您要带走的人平安下山”
虽说那番久违快感着实是贪图春宵享乐的凌娇有些意犹未尽,可顾全大局的她轻咳两声后还是故作淡然的将目光转向一旁面容严肃的二当家,并主动向对方挑衅道,“二当家的要求尽管提,本娘子既然都能够过三当家这关,自然能够满足你的任何合理要求”
镇山雕本就不喜凌娇这傲慢跋扈脾气,加之先前人凳羞辱让他更是不会轻易放过面前这身怀六甲的女娇娥,“燕娘子,既然有这么大的口气,俺看干脆就给我跳支舞吧,但不可是娘子最善的剑舞,我要你跳的是那从西域传来的肚皮胡舞,不知娘子可否答应。”
燕凌娇虽是江湖儿女,可幼时养父燕云飞为确保其嫁入夫家后有一技之长,便从帝都请来些半老徐娘的舞姬传授其技艺。
如今一晃十多年过去,虽自游历蜀中起便未曾联系,可凭借多年来将各类舞姿与剑招结合,这技术也没算落下太多。
“我当时什么呢,不就是肚皮舞嘛,姑奶奶我跳就是了,但是二当家你可别想三当家一样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呦”
面对燕凌娇的挑衅,镇山雕冷哼一声,踌躇满志的模样已然胜券在握,毕竟经过先前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折腾凌娇如今胎气已是不稳,到时候若能够借助这需要狂扭腰肢的肚皮胡舞一番折腾,这小娘子只怕到时候就算不因重心不稳而跌倒早产,也会因胎位错乱而被两个难以娩出的孩子活活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