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堂内共有虎皮石墩交椅三把,分别隶属于这三山关寨中的三位头领。
凌娇虽知那交椅坐来甚是安稳舒适,可又恐腹中孩儿难以接受那股血腥煞气,便想让山上喽喽取来木椅坐在下面。
可是那三山关虽平日里靠着打家劫舍掳来不少金银,可给凌娇抬上的却都是些松散破败的木椅,显然不符合自己玉燕仙子的高贵身份。
“三山关坐拥秦川百里,怎连一把像样的多余木椅都备不出来,难不成是不想招待我这位身怀六甲的娇柔妇人”挺了挺身前颤颤巍巍椭圆形双胞胎大肚子的燕凌娇先是指了指远处厅堂内破败不堪的木椅娇嗔到,随后又打量起面前身形精壮魁梧的二当家镇山雕嘴角露出几分邪魅之色,“方才二当家可是没少欺负我这身娇体弱的小娘子呀,若是真心想要赔礼道歉,与我冰释前嫌,何不用你那健硕有力的背膀为本娘子提供一落脚之处。”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如今受到凌娇偷下“剧毒”一日丧命丹的胁迫不得不对她唯命是从,可自己堂堂这山寨之主又岂能够跪轻易拜倒于对方石榴裙下,特别是当他看到凌娇那一副颐指气使的得以模样,难以压抑心中怒火的镇山雕怒目圆睁,布满老茧的大手紧紧握住手中铁棍,若非一旁的盖地虎及时用纸扇挡在身前,只怕早已冲上去与那身怀六甲的燕凌娇来个鱼死网破。
“燕娘子,今日莅临本寨,我等却是照顾不周不假,可也因时间紧迫尚有情可原,倒是娘子您这要求却是有辱我们二当家清白名声,只怕不和江湖规矩吧”眼见肚腹越发沉坠的燕凌娇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强压心中不满的盖地虎连忙上前劝说道。
“三当家话虽在理,可相比起让我家官人知晓二当家方才偷袭我如萝剧毒,意欲直取我尚未出世孩儿性命,这点名誉又算如何”经过先前一番交涉,跋扈自大的燕凌娇已然断定面前的两位寨主均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可为避免对方铤而走险、与自己鱼死网破,早已在体内运起护胎功,已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看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燕凌娇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与三弟盖地虎点头对视后,将手中铁棍放置一旁的镇山雕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下,稳稳挺直了腰杆,俨然成了个人形“板凳”,“娘子,俺镇山雕方才多有冒犯,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将此事告知燕大侠,若真可保我寨上一众兄弟性命,俺甘愿做您椅轿。”
“三当家好意,我只得恭敬不如从命”看着身前那甘愿遭受自己羞辱的镇山雕,粉拳轻锤酸痛纤细后腰,连连轻跺身下莲足的凌娇托着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梨形的滚圆孕肚缓缓走到对方跟前,悠悠地将两片浑圆饱满的臀瓣儿挨上那坚实脊背,抱着沉甸甸的大肚子有些笨拙地在他身上坐了。
临盆在即,肚腹硕大,加之先前打斗、登山已然消耗了周身大半体力,疲惫不堪的凌娇哪还顾不上什么端庄仪态了,刚一落座,就将一双丰腴雪白美腿微微张开了些,不但将臃肿结实的大肚子挤到了双腿之间,更借那布满精致花纹的吃短裙摆遮挡助那缺少亵衣包裹的三角领域。
为了找个舒服的姿势,她隔着衣裙缓缓捧起沉甸甸的腹底挪动娇躯,直到那丰腴柔软的根部与镇山雕那孔武有力的背膀完全接触,方才抽出手来用大腿撑住那沉重下坠的肚底两侧,并用玉手从腰间取来丝巾擦了擦额上的香汗。
镇山雕跪在地下给一女子作板凳,本来心里颇为不满。
可燕凌娇有孕后后越发肥硕丰软的翘臀和习武保持得浑圆紧致的大腿一挨上他身,那火热绵软却又弹性十足的撩人玉体顿时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两口气,胸中一阵滚烫。
这软玉温香的嫩臀美腿又在他背上几番碾压挪动,只隔着一层薄若蝉翼的裙摆,那滋味销魂的美妙触感顿时美得这生性刚猛的汉子一阵神魂颠倒,反而开始盼着这千娇百媚的孕美人儿在他背上多坐一会儿才好。
盖地虎素善察言观色、阿谀逢迎,如今瞧着那燕凌娇在自己二哥腰背上坐得舒服,自己更亲自端来一碗清爽解暑的汤水,跪在凌娇面前让她再次享用。
可能是由于前两次吃过并无大碍,细细端详只觉与先前汤水无恙的凌娇接过后颇为豪爽地一仰头,胸前傲人栾峰风情万种地颤动起伏着,一口气把那一大碗喝了个干净,更是一边摩挲着身前越发坚硬的临盆孕肚一边连连叫好。
甘甜清爽的汤水入腹后凌娇只觉得沉重结实的孕肚急促地收缩颤动了两下,不禁玉手紧紧环住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微闭秋水双眸轻轻的吐了几口气,压在身下镇山雕背上的翘臀柔股也不由自主地夹紧碾压了几下,可把这往日自比柳下惠的正值汉子烧的够呛,身上某处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昂然挺起。
“燕娘子,若是觉得我寨里这汤水甘甜解渴,我便再为您备上一碗”
燕凌姣本就贪嘴,如今连吃三倍并未察觉出丝毫异样的她对这琼浆玉液的兴趣也越发高涨,可就在她准备从那盖地虎手中接过第四碗时,一股难言的坠痛闷胀一股脑地从圆滚滚的小腹深处翻腾上来。
她如今产期将至,这肚子原本就时常冷不丁的收缩发硬一阵,倒也没什么其他异状,也就没放在心上。
只是这从未有过的痛感不由得让她又捧住了大肚子,有些难过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中尚未端稳的杯盏竟重重落在了她高高隆起得大肚子上。
“嗯…我没事…只是刚才孩儿在我肚里又提了一脚…嗯啊…不打紧的”似乎是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身体虚弱,使对方意识到自己如今已有可乘之机,强忍腹中不时的凌娇故作泰然,笑盈盈的用丝帕擦拭着衣裙上残留的汤渍。
好在这阵痛楚并不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工夫就退了下去。
只是身前圆滚滚的大肚子隐隐又下垂了些,虽然已经不再收缩,却仍有些发硬,里面闷闷的好生难受。
“娘子无事便是最好,相比方才多是您腹中麟儿不耐我寨中暑气,这才惹出麻烦”盖地虎色眯眯地双眸不停打量着凌娇身前那颗不时隆起大大小小鼓包的足月临盆大肚子说道,“我落草前曾随师傅学过几年的足底推拿按摩之法,可助娘子缓解体内囤积暑气,娘子若不嫌弃,可否容我小试牛刀”
考虑到对方毕竟都是些刀尖上舔血亡命之徒,颇有几分江湖阅历的凌娇尚有几分忌惮,可自己如今护胎功已然大成,相比之下面前两位头领武功都是三脚猫货色,如今更是对自己唯命是从,全然没有笑里藏刀的意图,心中难免又有几分动摇。
“三当家真有这般本事,本娘子到真想见识一下,可丑话说在前面,若你真有不臣之心,小心姑奶奶我劈了你的脑袋”说罢凌娇抽出手中长剑抵在盖地虎的脖颈前,恶狠狠的说道。
“娘子放心,你既然都给我兄弟二人下过蛊毒,我二人若想活命又岂会有这等心思不适”盖地虎早已看出燕凌娇性子直,粗心大意惯了,如今更是面对自己精心设下的圈套毫无防备,心中难免多了几分胜算。
小娘子,竟敢如此羞辱我兄弟二人,一会儿让你好好吃些苦头,盖地虎心中暗暗道,手头上却招呼着手下兄弟为凌娇取来团扇、矮凳,以便自己好好招待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肚大婆娘。
燕凌娇十分清楚面前的二位当家之所以对自己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多半是由于自己给二人下得“毒药”,而非真心归降,因此对那所谓的恭维心中或多或少有些防备。
可自身怀六甲嫁入关中镖局后,锦衣玉食的生活让她早已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富太生活,加之先前一番折腾,周身早已酸痛难耐,便还是主动脱下脚底精巧花鞋,在盖地虎双手的轻捧下将玉足打在那半尺高的木凳上。
似乎是担心那被饱满肚腹撑起的轻薄裙摆会在双腿挪动中不慎走光,将修长玉腿缓缓抬起的凌娇粉膝外翻,丰腴柔软的大腿根本微微外扩,让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沉于两腿之间间隙处的同时,任由那修满各色精美花纹的偏长裙摆紧紧遮盖那确保衣物包裹的腹底三角区域。
都说习武女子脚板宽大,可手捧如霜美足的盖地虎直觉手中之物却如金莲般娇小精嫩。
关中伏天闷热,未用白绸包裹的纤纤玉足上残留丝丝晶莹细珠,摸来时湿软滑腻,轻嗅时暗香悠扬。
盖地虎虽是把玩欢喜这巧夺天工的精巧宝贝,可善察秋毫的鼠眼也注意到凌娇严遮下摆的真正意图,便用以加重手上轻抬足跟的力道,想借着雪嫩玉腿间交错空档偷瞄几分乍现春光。
镇山雕自幼习武,练得一身健硕肌肉,手捧瓜熟蒂落孕肚的凌娇坐来自是安稳十足,清风拂面而过,生怕撩起包裹肚腹轻薄裙摆的凌娇连用青葱玉指轻叩腹底,惹得滚圆饱满孕肚颤颤巍巍的同时,也察觉一道猥琐目光正游走于自己那将迎子嗣的鲍唇鱼口,“三当家,您这手法可叫人家好等呦”凌娇自小生得一副美人坯子,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是没少见过这觊觎美色的下三滥伎俩,故借娇嗔吸引对方注意力的空挡,玉足扑朔,将对方腰间纸扇挑飞,欲借对方急于夺回的空挡,率先将双足搭上木椅,以免被对方继续占了便宜。
殊不知,那盖地虎先前把玩玉足乃是故布疑阵,要得就是让凌娇借玉腿交错撩开轻薄裙摆,将那被津津香汗浸湿的亵衣底裤暴露在外,好让自己一饱眼福。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所谓的“大家闺秀”竟风骚到裙摆之下竟未用轻绸遮盖,湿润嫩瓣娇艳欲滴,虽只是过眼一瞬,可也令那偶遇意外惊喜的盖地虎双颊绯红,嘴角囤津溢出。
“三当家,你怎么还在那里傻站着,真不懂怜香惜玉,难怪没得婆娘”接过掉落纸扇的凌娇轻掩那泛着淡淡红晕的娇羞双腮,挪至腹底的玲珑玉手本能的压了压那越发吃短的裙摆,主动摇晃起那精巧可人的白嫩玉足,故作敦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