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也不想打扰娇娃安歇。
老王面色顿了顿,也是脸有倦意,昨晚肏司徒青,上午又喂饱了杨柳二女,虽然才两发,但他年纪毕竟在这,这半年这么放纵,天赋再强底子再厚也不行。
于是脱了袜子裤子内裤,惯例空挡上了床。
老王掀开被子,也没仔细看侧躺着背对自己的女人,黑暗中侧过身子,先用右手穿过丽人的秀发和脖子,左手从腋下环上她高耸的奶子,胸膛轻轻贴上她的背部,然后左臂向后,轻轻将佳人搂进了怀里。
“嗯?睡觉还穿裙子干嘛。”老王方进被窝就觉有异,勉强借着厚窗帘底下爬进来一丝的日光望去,只见司徒青身上还穿着孕妇裙,而且香气浮动之间,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靡靡之味。
老王哪里闻不出味道,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古怪,暗道,小青居然自渎了?
昨晚明明要死要活的居然没满足?
要不她自慰干嘛……
是了,一定是因为自己肏小青的时候太小心翼翼了,而且担心孩子不肯肏她的孕屄,只高潮一次才没满足。
也是,过去每次弄的小青高潮迭起,自从怀孕了每次行房只有一两次的高潮,她不满足也正常。
老王这般想着,伸手扒拉她身上的裙子,想着帮小青的衣裳去掉,这般睡着实在不解乏。
苏荷迷迷湖湖之间,忽而感觉的被窝轻动了一下,而后是身上的裙子,原本睡意陡然惊醒,鼻翼嘤咛一声。
干爹却以为是司徒青醒了,低声道:“睡觉也不将裙子脱了,还有这丝袜,咋不换一双穿,昨晚都弄脏了。”
苏荷此刻心思忐忑,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涌上心头。
这…这,她这是做梦?
可身后男人的强烈存在感无比真实,使得苏荷惊惧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浑身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干爹也不疑有他,给她从脖子上脱下孕妇裙,其下不着寸缕只套着一条开档连裤袜,顺着屁股摸了下去,入手所及,一种丝滑的触感从掌中传来。
老王移动手掌摩挲着,下意识避开司徒青的小腹,性爱上头时他总是怕失控,所以除了特定感受孩子存在的时刻,平时是不太敢碰孕妇肚子的。
他手里仔细感受着这顺滑的触感,及至腿间阴阜,感到一阵湿润黏糊,那光滑的感觉他倒是没表现出任何异样,显然司徒青也有剃毛的习惯。
司徒青剃毛也是因为喜欢让干爹给自己口交,才剃了毛,觉得光滑的阴阜干爹会更喜欢。
所以老王毫不怀疑,肉穴双唇还微微张合着,轻轻吮吸着那盖在上头的大手。
干爹轻笑道:“闺女,这是昨晚没满足吧,咋还自己动手摸呢。”手指摸索着湿滑淫液的痕迹,灵活的探入那不断诱人深入的蜜穴内。
听着问询,吓的大脑一片空白的苏荷逐渐反应过来,只觉芳心砰砰跳的厉害——她幻想过无数次跟干爹亲密接触的画面,遥想过彼时会多么激动,但事到临头,大手摸着自己贞洁的私处,这份让灵魂都要哆嗦的感觉彻底超出了想象的极限。
苏荷一句话不敢说,娇躯更是绵软的厉害,刚要说话,忽而就是心神一震,芳心一跳,檀口紧闭不再发出一丝声响。
“嗯?”老王疑惑,这是醒了还是没醒?又睡过去了?
忽然女人好像无意识的挪动,侧躺变成趴着,被子往上挪动盖住了脑袋,一双酒红色丝袜裹着的诱人美腿却暴露出更多,双腿呈大字型微微张开。
老王却以为小青将醒未醒,心头起了几分逗弄之意,怕她闷着,想说帮她拉下被子,却发现小青盖着脑袋不肯露头,只当大姑娘没睡够,盖住脑袋阻挡噪音。
还有一点,这个画面曾经发生过,那是过去司徒青还没住进来时候,头天晚上被折腾够呛的女孩,第二天早上死活不愿意起来做早操,老王就蝉附在女人背上直接来了一发。
现在想来还挺刺激的,于是老王决定再来一次。
“你现在怀孕别趴着。”老王揽过上身裹在被子里的女人,胸靠女人光滑的脊背,侧身蝉附在女人身后。
一个天山折梅手从女人肋间穿过,捏在丰硕玉乳上,不停的揉捻着快速硬挺起来的乳头,刺激得似乎还在睡梦中的丽人柳腰颤栗,而另一个葵花点穴手的指尖轻触那香软滑腻的私密之地,丽人的肉贝微张着,立刻潺潺流水,光洁细嫩的耻丘手感饱满圆润。
他探入指尖到花瓣内,夹捏着紧凑过了头的大肉唇,手感上有些异样,但老王根本没多想,随即尝试着去揉捻丽人的肉核以及两片相连的小花瓣,另一只在她肋间穿过的手,继续捏住鲜艳乳首的位置,细细捻着快速充血的乳头。
一个念头闪过老王脑海,奶子好像小了?但他懒得多想,只以为是错觉,专心享受着司徒青的身体,想要把孕妇的奶给挤出来。
丽人明眸半眯,感受后背和臀部被身后男人裸露肌肤的摩擦,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儿里入侵了两根粗长的手指轻缓地抽动着,大量爱液响应着肉壁被剐蹭的快感,像一汪活过来的泉水汩汩冒着温热的甘甜蜜水。
此时阵阵的快感让她只觉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空旷近一年的幽谷禁地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一点也不愿“醒来”。
尤其是想到身份暴露后的极度尴尬羞耻,她就更加不肯发出任何声响,只一味的继续装睡,努力放松极度紧张导致紧绷僵硬的身体。
可死死咬住朱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还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紊乱的喘息。
身体越来越热,淫水越来越多的从光秃秃的肉鲍向外流出,她不由得微微放开咬住的嘴唇,张开小口轻喘着,一股强烈的喜悦不知从何而来,她骗不了自己,随着一点没有暴露迹象的黑暗带给她的安全感,紧张感减弱,莫名的期待和饥渴笼罩了她身心每一处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