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强忍着屄里的折磨,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
然后便不断的向黄鹤雨摆出“停”字的口型。
大屁股时而僵硬的抬起,时而陡然落下,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只是这个借口找的很不走心,分明是小姨说过的,妻子直接拿来用了。
黄鹤雨估计也想到了这点,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妻子,在妻子的哀求下“大发慈悲”的把控制器的开关推回来一些,妻子这才好过了不少,尽量放松了一下阴部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按摩肌肉?我看是按摩屄肉才对!”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什么牌子的筋膜枪?用起来舒服吗?”
“牌子我认不出来,就是几个奇怪的字母。用起来挺、挺舒服的。”妻子哪懂什么筋膜枪,只能胡乱遍了个借口。
说到“舒服”的时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红的近乎滴出血来。
黄鹤雨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坏笑,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扯出跳蛋,把跳蛋和手机麦克风的位置同时按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再沉闷,其中却突然多了一种极为淫靡的“嗞嗞”声,那是快速震动的跳蛋碰到沾满淫水的阴蒂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呃——”妻子美目大睁,惊慌失措的咬着下唇,猛然收紧了私处的肌肉,双手下意识的握紧,紧紧的攥住了竖立在头顶上的纤弱脚踝。
“老婆,声音怎么变了?你在干嘛呢?”
我不紧不慢的问道。屏幕里妻子疯狂的对着黄鹤雨摇头,屁眼一缩一缩的承接着下流的淫液,嘴里甚至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
黄鹤雨不停手,妻子根本无法说话,我便继续追问:“怎么不说话?”听着我的声音从阴蒂处传来,妻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俏脸上全是迷离苦闷的神色。
我忽然想到日本A片的封面上常用的“闷绝”二字,妻子这样大概就是“闷绝”了吧。
“闷绝”的妻子终于打动了黄鹤雨,他轻轻巧巧的拿开了那个梭形的跳蛋,就着刚刚流出的大股爱液,再次把它塞回了妻子屄里。
然后便拿着妻子的手机,用手机底部极为下流的拨弄着妻子娇嫩的阴蒂,在手机和阴蒂之间拉扯出一条条晶莹粘腻的淫丝。
连我这边都可以听到极为明显的拨弄声。
妻子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大口呼吸了两次,急急的说道:
“老公,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听、听筋膜枪的声音,它真的挺、挺舒服的。”
“老婆,你怎么这么喘?”我忽然问道,完全没给妻子反应的时间。
妻子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一时间想不到太好的借口,只能压低呼吸说道:“老公,你听错了啊——”
不等妻子说完,黄鹤雨突然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顶端,让人头皮发麻的剧烈震动差点刺穿我的鼓膜。
足足持续了好几秒,黄鹤雨才把开关推了回去。
妻子在猝不及防之下,没忍住尖叫了半声,想要舒展身体而不可得,只能绷紧屄腔的同时把大白屁股抬的老高,像是要倒扣在自己脸上一样。
“老婆,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妻子满头大汗的回答道。
“没事怎么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看到了一只大蚊子,吓了我一大跳。”
妻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胡乱编着借口,没想到却给了黄鹤雨可趁之机。
他忽然抬手扇在了妻子的性感的翘臀上,打的妻子臀浪滚滚,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
妻子张大了小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还要盯着又被黄鹤雨放回屄上的手机,等着我的问题。
“多大的蚊子把你吓成这样?刚刚又是什么声音?有人打你吗?”我顺势问道。
“没人打我,是我在打蚊子呢,刚刚蚊子落我身上了。”妻子也只能顺势回答,除了这个借口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打到了吗?”我随口问道。
“打、没打到。”妻子本来想回答打到了,哪知道黄鹤雨突然又在她的另一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